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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雨琴的脸色有点儿难看,现在偷袭不管用,自己又打不过薛北北,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薛北北和萧雨琴越打越激烈,薛北北帅气地一挥剑,结果……不小心……可能,大概,或许,应该,把……萧雨琴的衣服划烂了?!
薛北北呆愣地看着萧雨琴的纱衣从她的身上缓缓飘落,上身的大红色肚兜赤果果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薛北北咳嗽了一声,这根本按套路出牌啊!她只是想让萧雨琴摔个跤出一下丑,这下一失手…
薛北北将自己的外套递过去,萧雨琴却提起脱落的纱衣,大吼了一声“滚”。
薛北北皱了皱眉,尴尬地将外套穿上,完了完了,惹到那个恶毒的小女表子了,她可能完了……毕竟那个恨到骨子里的眼神不是单纯地恨。
几个男的看到刚才那一瞬差点没凑到台上仔细看看萧雨琴。京城第一美女的玉体谁不想看?
薛北北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
“行,失误,失误,我们继续。”宗主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敷衍地一句话带过。
萧雨琴回到自己的庭院内,将那件被薛北北划破的纱裙扔掉,重新换了一件。现在再想想擂台下的那些人的表情,只觉得屈辱至极。
薛北北是吗?她忍了薛北北很久了,以前没事儿就讽刺她欺负她,今天绝对也是故意的!她不能再忍了,不然,真的会让薛北北觉得她是可以随便让人欺负的。
萧雨琴攥了攥拳头,走到自己的木床边,从床下拉出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有一包药,当时她得到时还觉得没什么用,现在,这包药就正好派上用场。
大比到了最后,果然只剩下薛北北和夜墨寒两个人了。薛北北眯着眼望了望夜墨寒,随即笑着对宗主说道:“宗主,我认输。那晚,我已经和墨寒师兄比试过了,我打不过他。”
“噢,是吗?……这样也好,不像往几年你们两个一打起来就打个没完没了,分不出胜负。那,这次大比的最终获胜者就是——夜墨寒!”
夜墨寒蹙了蹙眉,他真的越来越看不懂薛北北了,薛北北,怎么变了那么多?
薛北北收起了剑,她这样做虽然只拿了个第二,但是至少节省了体力不是吗?她也不想和夜墨寒有过多的接触,省得夜墨寒整天疑神疑鬼的。
她太累了,累到走路时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喝了半盏茶后,便倒在床上休息了。
萧雨琴四下望了望,见附近没有什么人,就悄悄的猫着腰溜进了薛北北的庭院。
听见薛北北均匀的呼吸声,萧雨琴松了口气。原来在睡觉啊,这样自己的药也好下一些。
找到薛北北平时喝水用的水壶,萧雨琴小心地打开水壶口,从袖子里拿出一包药,一股脑儿地倒进了水壶中。无色无味的,她还不信薛北北能察觉。窃喜着盖上水壶盖,萧雨琴又猫着腰溜了出去。
完美!简直没有一点儿失误!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萧雨琴头一次离开了宗门,只不过她带上了面纱。在宗门树林的入口,有个黑衣男子显然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
“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萧雨琴无论对什么人都能露出那种甜美灿烂的笑容,夜墨寒也正是喜欢她这一点。
“没有,你的……药……放好了吗?”
“好了。到时候就只能委屈公子一下了,只要亲几下抱几下。然后,一直坚持到我们来就行。”萧雨琴有点腼腆,不好意思说这种事情。
“万一她中途醒了怎么办?她武功那么好,我不被她打残?”
“我整整一包,够吗?”萧雨琴有些不耐烦了。
“好吧,到时候,用暗号。我去了。”黑衣人也一个轻功瞬间消失不见。
萧雨琴又四处看了看,然后才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离开。回宗门的途中越想薛北北被凌辱心中就越激动,到时候她就把宗主夜墨寒曦月引到薛北北庭院,那场面,肯定很劲爆!
她这个药可是做任务过程中偶然得到的,据说药效极强,一点就可以让人飘飘欲仙。虽然说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这个药,的确有这样的功效。
黑衣人潜入了薛北北的庭院,趁着薛北北睡着了,连忙钻入薛北北的衣柜里。到时候,等薛北北起来喝一口水,他就可以出手了。
薛北北还是很漂亮的,特别是那火辣的身材,不知道比萧雨琴性感几倍。看来,他这次有“口福”了。
比赛结束后,夜墨寒心中始终不舒坦,薛北北让给他第一,他现在想想就烦躁。薛北北明明不止六重,为什么要说自己六重?曾经薛北北对他直呼其名,现在为什么突然满嘴的墨寒师兄?一向争强好胜的薛北北,甘愿把第一让给她,而自己屈居第二?这一切,他一直疑惑了很久。
不如当面问个清楚,省得自己整天为这种事而心烦。(这是一个情商为负的男主˙-˙)
夜墨寒再次来到薛北北的庭院外,发现薛北北居然…没关门?不过这样正好,不用拉下脸皮敲门。
夜墨寒扣了扣薛北北的房间门,却无人回应,于是他轻轻推开门,就看见了在床上睡得正香的薛北北。
夜墨寒想了想,还是等薛北北醒来再说吧,吵醒人家总归是不好的。
于是,夜墨寒开始打量着薛北北的房间,很简约,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目光忽然落在了薛北北书桌上的一张纸上,夜墨寒走进书桌,将那张纸拿了起来。
“人生如若只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霖玲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夜墨寒顿了顿,想不到薛北北这种大大咧咧的人,也能写出这种诗。忽然听到薛北北的衣柜里有一丝声响,夜墨寒眼神变得凌厉,紧紧地盯着薛北北的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