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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北北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从内心厌恶萧雨琴。这种人脸上就写着两个大字:欠抽!仗着自己美貌天下第一就以为自己要不完了,今天她薛北北就要告诉萧雨琴,什么叫不作,就不会死!
“师妹,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平日你总是对我恶语相向,今天,今天居然还打我?你……”萧雨琴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的是梨花带雨,两双隐藏在袖子下的手,正一点一点地握紧。
薛北北瞄了一眼萧雨琴的小动作,心中冷笑。思考了一会儿后,笑到:“哎呀,刚刚不小心手滑了,才往你脸上招呼。我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不过你也打不过我,放不放在心上都无所谓啦~”
萧雨琴听了这话差点儿气的吐血。
她,萧雨琴,生得一副好皮囊,一瞥一笑都是画,but,打不过薛北北。
她,萧雨琴,诗词歌赋朗朗上口,琴棋书画样样精通,but,打不过薛北北。
她,萧雨琴,勾勾手指就有无数美男,就连薛北北心心念念的夜墨寒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but,她仍然打不过薛北北。
这摆明是戳她脊梁骨嘛!看来这个薛北北,几日不见竟然变得牙尖嘴利。(薛北北:这个锅我不背,我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
“无,无碍,师妹心情不好我还是可以理解的。”萧雨琴勉强地扯了扯嘴角,似乎是薛北北逼着她说出这句话般。
“是吗?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就在刚刚,我心情一个不好就不小心把那庄婚事给拒绝了。啧,你看我!没事,你不用安慰我,夜墨寒这个渣男,我不要了。如果夜墨寒这种人喜欢我,我绝对会感到是一种耻辱。他讨厌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薛北北嫌弃地摇摇头,明白人都能听出这是话里有话。既然夜墨寒喜欢萧雨琴,那还真是绝配,毕竟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圣母女表什么的,最讨厌了。
“……”萧雨琴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话,她心中已经很后悔自己来这儿嘲讽薛北北。人没刺激到,倒是被别人摆了一道。
“那个,师妹,我先走了,你回房好生休息吧!”
“嗯,对了,之前我真的不是有意要打你,我力气本身就大,你能原谅我的,对吧?”薛北北笑眯眯地将上一世安沫说的话照搬过来。
萧雨琴的背影趔趄了一下,哼,她迟早会让薛北北也体会体会被扇巴掌的酸爽。
薛北北慵懒地发了个哈欠,连夜赶回来还没休息,刚刚又和萧雨琴折腾,算算时间确实应该睡一觉了。躺到床上翻了几个身,薛北北就睡着了。
她做了很奇怪的梦,她梦到沐凌轩拿剑抵着自己的脖子,眼中满满的恨意,不知道笑着说了些什么。然后,一剑向薛北北的喉咙刺去。
薛北北心中漏了一拍,一下子就睁开了眼。好吓人,如果一剑下去,肯定很疼。沐凌轩不是已经死了么?自己还在那里吓得不着北的,真是……对于沐凌轩太过愧疚了吗?
脑海中又浮现出沐凌轩阳光的笑容,薛北北甩了甩头。忘掉,忘掉,她必须忘掉!
“师姐,你醒了?”
薛北北顿了顿,看向门口。敢随意进出她阁房的,除了夜墨寒,就只有曦月了。
“怎么了,找我有事么?”薛北北一边儿下床穿鞋,一边儿问到。
“今天的晚宴,宗主希望你参加。”
“现在多久了?”
“还有一个时辰晚宴才开始。就是……”曦月咬着唇,似乎是想说什么。
“怎么了?”
“师姐你为什么拒绝和墨寒师兄的婚事呢?你不是……”
薛北北无奈地笑了笑,又是来问这件事的啊…“没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夜墨寒不喜欢我。就算,我和他成婚,他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可能还会记恨我。”
“但是……”曦月皱了皱眉头,正想反驳薛北北,却被薛北北抢先一步制止了。
“没有但是,我只知道,属于我的,没人能拿走。能拿走的,从来都不属于我。”薛北北拍了拍曦月的肩膀,“你还小,这些深奥的道理你还不懂,等你经历过,才能体会到,放手,就是最好的结果。”
曦月疑惑地挠挠头,薛师姐怎么变得这么高深莫测了?说的东西这么深奥……
薛北北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嗯,话不多说,我们走吧。”
当薛北北经过自家花圃时,停住了脚步。这花圃里,是多久长出彼岸花来的?真是奇怪。她在现代听说过彼岸花,只是从来没见过。如今真正看到,又觉得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忽然想起原主在八九岁时,在这里练剑,被夜墨寒嘲笑的事。
当时薛北北的武艺并不是那么好,为了能接近夜墨寒,薛北北便每天都在这里练习剑法。
偶然有一天,夜墨寒和萧雨琴经过这儿,发现薛北北在练剑。萧雨琴看见薛北北踩到一朵花,立马装模作样地拦住薛北北,让薛北北不要在这里练剑,说是会伤害到那些漂亮的花。
薛北北心中不高兴,这里是自己的地盘,自己一直都在这儿练剑,怎么可能说换地方就换地方。
薛北北恐怕记忆最深刻的就是夜墨寒的那句“你再练习也比不上我,还是学学怎么让自己变得有点儿女人味儿”。
于是,薛北北以为养花就是有女人味儿,便在这里建了一个花圃。
“女人味儿么……”薛北北不着痕迹地笑了笑,原主还真是傻,一个人不喜欢你,你再怎么改变,他还是不会喜欢你,这只不过是夜墨寒想讽刺一下原主罢了。如今她的武艺和夜墨寒相当又如何?
“薛师姐,薛师姐?怎么怔在那里了?快走了,要看花以后有的是时间。”曦月催促到。
“嗯,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现在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