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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刚才少年又换了一身白衣上场,手中捧着一个灵位,上面写着亡父之灵位,脚下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挪动,边走边唱:“今我父死,恶人来欺。图我家产,窥我田地。只愿邻里,念我年幼,帮我做主,让那恶人奸计落空,好让少年郎我也能有个家产,以后有条活路。”
说完,便往地下一跪,高喊到“望左邻右舍的叔伯们,为我这无依无靠的少年郎做主啊。”
说完,从少年背后的阴暗处走出一群人,或老,或少,或男,或女,围着少年窃窃私语,不知在说着什么。
不一会,那恶汉又带着一班恶奴,走上台来,为首的一个恶奴开口说道:我家大人给了你这么多天时间,你可考虑清楚了?你家这地,是给还是不给?
少年见自己独木难支,只好求助于周围邻里:众位叔伯,今我父刚亡,这恶汉趁人之危,夺我田产,期望众位长者为小子做主啊。
说完,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唉,并非我等不帮你,只是你一人,如何能弄好那许多良田?倒不如给黎二郎一些吧,我们觉得,黎二郎是不会白白要你如此多的良田的,定会补偿与你一些。”一白发老者开口,尔后,身后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无非是要少年把田给那恶汉,以换取少年的安生日子。
尔后,少年郎在众人的劝说与那恶汉的逼迫下,和那恶汉签订契约,把与恶汉相邻的田地割让于他。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许多,因为有了第一次,便有了第二次,在那恶汉一次又一次的逼迫下,少年终于是把父亲留下的田产全部给了那恶汉,最后被逼自杀。
在少年郎死后,恶汉依旧不满足,故技重施,又把主意打在了少年郎邻居们的身上,终是把周围的田都给吞并了。
“咚咚咚”,定场鼓响起,只见最开始的那个白发老者走了出来,跪地哭到:“只叹当时未出头,现在才明白,当大火来临时,每一片树叶都逃脱不了厄运。”
结束了。
众人愕然,这场戏的意味太浮于表面了,夏国即将被离国攻打,向诸国求援的话,各国有各国的难处,不一定出兵相救,通过这场戏告诉各国,唇亡齿寒,夏国是唇,而其余诸国是齿,唇将亡,齿犹在乎?
“诸位,今我夏国将亡,能救我夏国的,只有诸君了,如果我夏国一亡,想想看,离国会放过诸国么?饿狼不会因为仁慈而吃素的。”史无极见众人都不说话了,只好把自己的意思赤裸裸的表达了出来。。
“好了,今日宴会就到此为止了,望诸君回去好好考虑下。”
夜晚,夏国丞相府门前的车马都散去,只留下门前的侍卫在那里站着,显得格外的冷清,夜莺啼了三声,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