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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远天高烟水寒,两岸楼台枫叶丹
国都东城有一人,一个贱人,这人一身粗布麻衣,破破烂烂,一双黑色长靴,却漏洞百出
他没有名字,他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东城捕快
他虽不是真的捕快,但是他比捕快还要捕快,只要是他想抓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逃脱的,只要是他想破的案,没有一个破不了
他很有才,但却怀才不遇,所以他认为他就是一个贱人,贱人当然要做贱业,捕快却是个贱业,对于他来说这本是个不错的选择,可是他不这样认为,他认为自己比捕快还要贱,所以他要把捕快比下去
他是不是很怪,他当然很怪,天下或许再也没有这样怪的人,这人怪也就怪了,可是这不是最怪的
要说起最怪的的来,还是他腰间的那杆大烟枪,每当他想抓人的时候,他都会抽上那么几口,这一抽就是三年,这三年认识他的人也看出来了,他抽烟是个规律,一个死规律,抽几口烟,抓几个人
吐几口气,死几个人,这抽吐也是个死规律
这三年他一直这样,可是奇怪的是,就在前天,东城捕快在大街上,死死抽了一口烟,却一口都没吐过,生生被他咽下去了
这是怎么回事,没人知道,有人预感东城捕快反常,肯定没好事
这不还真没好事,就在今日,就是现在,就在刑场,他,东城捕快身穿囚服,跪在刑场上
午时三刻一到,他就要被问斩
他死没什么,可是有人不希望他死,哪些人呢!站在刑场周围看问斩的人
按常理,这些人本希望他死,可是事实却正好相反,他们不希望他死
要说起这原因,三年前阳春三月某一天,国都东城最大的酒馆——御福楼
他站在那里,右手撩起额前的散发,望着这处豪华的酒馆
眼睛滴溜溜一转,抿嘴笑了笑:“这酒馆倒是豪华,不知道这里面的酒怎样”
他在说,自言自语,自言自语,他就对着御福楼走了过去
他在走,还未到门前,便已有人笑呵呵的迎了出来
他在看,在看他就乐,他望着他们,走过来的人,他忽然站在那里,手指撩起额前的散发,随意的把头扭过去,等待着别人打招呼
他在等,时间一分一秒
“吆!爷你来了”
他笑了笑,眼望着天道:“嗯!我来了”
他在说,话还没说完,背后忽然有人笑道:“嗯!爷来了”
他在听,在听就把头扭了过去
回过头,他就在看,适才那几人正哈腰的在为那人让路
他在看,憋了瘪嘴嘟囔道:“不开眼的奴才,一个富家子弟算什么爷,真正的爷在这里”
说着,也不忘指了指自己
他人本就怪,说话也很怪,虽然声音很小,但是却足以让那人听到
那人在走,在走也在看,在看也在听,在听他就停下了脚步
他与他并肩而立,那人的头扭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那人在看,在看他就笑了:“难道现在的乞丐也当爷了”
那人在说,在说也在动,他的手,左手伸进衣袖,一伸一出,手一甩,五个铜板就掉了出来
铜板在落,还未着地,他,那个人就鄙视的在走,对着御福楼之内走,其后那些人也鄙夷的望着他,望着东城捕快,边走边笑,只是他们的笑不是和颜欢笑
他,东城捕快,他在看,在看就在听,在听就在动,在动腰一猫,顺手捡起那五枚铜板,而后笑了笑,道:“不错!不错!”
“看来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咋来国都,就被钱盯上了,你说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呢啊!”
他在说,在说也在走,在走就进了御福楼
御福楼内,客人满堂,一楼内座均已坐满,他望着热热闹闹的一楼,笑了笑就对着二楼走去
他在走,刚走没几步,他就停了下来
他不想停,可又不得不停,因为有人在拉他,谁,他回头一看,是店小二
店小二道:“要饭的,你来我们酒馆干什么”
店小二在说,语气生硬,话语中没把他当人看
他在听,在听也在笑,在笑,他就道:“当然是喝酒喽!”
他在说,东城捕快在说,在说他就右手指了指店小二的额头
他在指,店小二忽然打开它的手,恶狠狠地道:“喝酒!就你也来御福楼喝酒!我看把你卖了也不值这酒钱”
店小二在说,声音虽不是震耳欲聋,但却引来无数喝酒人的目光
那些酒客望着他,望着东城捕快,边喝酒,边笑着,鄙夷的笑着
东城捕快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依旧洋溢着笑意,他在笑,只不过他的目光却变了,变得犹如猎鹰的双眼一般锐利
他在看,在看扫过在座的所有人,在扫他就笑了,没人知道他为何笑,别人都认为他是疯子
店小二望着他,望着忽然笑起来的他,皱了皱眉头,店小二就道:“难道是个疯子”
他在说,店小二在说,周围的人听后,又是一阵大笑
他们在笑,东城捕快在看,也在听,在听他贴在店小二的耳朵旁嘟哝了几句
他在说,店小二在听,在听店小二就道:“你说的是真的”
东城捕快点点头道:“不信你去问他”
店小二看了看他,狐疑不定,但脸上却一副犹豫不定,而后就去找掌柜
二楼雅座包厢之内,他坐在那里喝酒,谁,那个爷
他在喝,忽然他放下酒杯,眉头皱了皱,他道:“进来”
掌柜就一脸献媚的推门走了进来
他坐在那里,连看也没看掌柜的一眼,他道:“什么事”
掌柜的道:“三爷,适才在外面是不是遇到一个要饭的”
三爷道:“是!”
三爷在说,在说就看向他,三爷看向掌柜,一脸不悦
掌柜的道:“他说你说”
掌柜的在说,三爷在听,在听他就摆了摆手,三爷打断他的话,三爷道:“是我说的,如果掌柜你当的不耐烦了,你就继续打扰爷的雅兴”
三爷在说,掌柜的在听,在听掌柜额头冷汗冒了冒,拱手赔不是道:“三爷莫怪,三爷莫怪,今日你的花费就当小的请的”
掌柜在说,三爷在听,在听,三爷就笑道:“既然掌柜都这么说了,三爷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顿酒就记在你头上,如果没什么事,你就退下吧!”
三爷在说,掌柜在听,掌柜道:“是!是!是!”
掌柜在说,人已退到门外,随手将门轻轻关上,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而后转身对着一楼走去
御福楼一楼,店小二站在那里,见掌柜回来,便迎了上去,店小二道:“掌柜的爷怎么说”
掌柜的白了白眼看着店小二,掌柜的道:“不长眼的家伙,害我被爷骂,我看你是闲工作长了不是”
掌柜的在说,店小二在听,店小二眉头一皱,掌柜的接着道:“赶紧给他被个座,上壶酒,他的酒钱记你头上”
掌柜的在说,店小二在听,店小二在听,店小二就道:“这”
掌柜的道:“这什么这,我看你是不想干了”
掌柜的在说,店小二脖子一缩慌忙道:“是!是!是!掌柜教训的是,我知错了!”
掌柜的道:“知错!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给客人被酒”
掌柜的在说,在说就在走,在走就进了柜台之内
掌柜的走了,只留下店小二,店小二一脸郁闷,不知怎么回事
一旁东城捕快道:“我看如果你在慢点,这工作”
东城捕快在说,店小二点头哈腰道:“是!是!是!爷教训的是我这就去给你被座,准备酒”
店小二在说,在说转身就走,他刚起步,忽然被东城捕快拉住,东城捕快道:“不用了,今日经这一出我也没什么雅兴了,那酒你就打包吧!”
东城捕快在说,店小二在听,店小二在听,哪敢说个不字
酒是好酒,人是好人,若没有这好人,这好酒又哪有
东城某条街上东城捕快提着两壶酒,乐呵呵的笑着,他在笑,在笑富家子弟的迂腐,在笑市井小人的愚昧
富家子弟高傲,为事自满自以为是,自认为自己什么都知道,却不知自己有时候只是一知半解,市井小人愚昧,狗眼看人低,却不知到头来自己还是一条狗
他在笑,在笑就驻足脚步,他望着那,那里几个乞丐坐在那里乞讨,他在看,在看就在走,在走他就到了近前,他道:“我请你们喝酒怎样”
他在说,他们抬起头望着他,像是在看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