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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来电号码突然之间犹豫了,一种不敢直面的心情堵塞在即将按下接听键的纤细手指上。
我咬了咬牙,按下了接听键。
电话两头死一般的寂静,我不想发出声音,也不敢发出声音。
只听手机那头父亲先开口说话了:“我这是多了一个儿子,又多了一个女儿呢?”
僵硬的那着手机的我没有吱声。
“情况我都了解了,想必袁平耀应该跟你说了一些我的过去。你不要担心,主魂相位的情况以前也在阴阳界发生过,只不过没有人能还原魂位。但是你和这个小姑娘的情况和以往不太一样,是有方法还原的。但是我不能说,有一些事情明明知道结果就是不能改变,哎。”父亲叹了口气。
“那…大概什么时候能换回身体?”我小声的问到。
“三到五年,搞不好一辈子没法还原魂位。”
“嗯…”我沉默了。
“行了,有用的事情也没什么要说的了。从现在开始从新过别人的生活吧。如果想回来还是回来看一看。毕竟你是许月,我儿子,这个事实是不会改变的。至于还原魂位的事情,我会找方法的。你保重吧。卜书的事情不要问太多,有时候知道太多反倒不是件好事。”父亲说完,在一串忙音中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松本泽谨咬着一块生鱼片问到。
“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就这样,我和松本泽谨在沉默中结束了午饭。
我们二人坐在开往宅邸的出租车上,我躺在后座上向松本泽谨问到:“你和小田切宁宁是什么关系啊?如果说是兄妹的话应该叫做松本宁宁?”
松本沉默了一会,说道:“一时半会很难说清,我们二人确实是亲兄妹,小田切宁宁出生的时候确实叫做松本宁宁,但是在一岁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变故,所以更姓为小田切。所以我也一直把小田切宁宁叫做堂妹。”松本泽谨的嘴脸露出了自嘲的笑容。
不一会儿,车就开到了目的地。我和松本泽谨下车后,从大老远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您看您面相稍有一点发黑,是不是睡眠不好,食欲不振,工作不顺?”
“是啊是啊,大师说的对啊!我最近确实是工作状态不佳,员工总在抱怨我,晚上睡得确实不怎么安稳。”
“那么十有八九没错了!我告诉你一个事实吧,你这是道家中冲煞的一种典型表现,如果不及时处理,可能会影响以后得财路。”
“大师啊!万万不妥啊!影响了财路我还怎么赚钱啊!大师您看您有什么方法能消除我这厄运,还请大师不要吝啬,价钱都好说!”
“我们店里新推出一款多功能的高纯度铜合金释迦摩尼法像,你看它呢,能缓解疲劳,振兴财路,消除厄运,还能给用户带来桃花转运,让子孙满堂…”
我一脸鄙夷的看着不远处的袁平耀拉着一个挺着啤酒肚的矮个子男人向店里走进。
“松本,你和小田切原来跟这么不靠谱的家伙住在附近。”我不禁为松本感到无限的悲哀。
“哈哈”松本泽谨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干这一行的人嘛,都得靠这个吃饭的啊,毕竟怪异这种东西并不是随时都有生意的。”
边聊边走着,没一会就走进了平耀佛像馆那一带商品房后的小区里。
小区里的深棕色还有些墙皮脱落的楼房,一切的一切充斥着悠久的意味。
“这都是啥年代的房屋了…”我看着似乎都有可能倒塌的房屋不安的说。
松本没有说话,指向了附近的几家窗户,有指了指墙根下的杂草,问道:“你发现什么了?”
我仔细看了看,窗户里昏暗的似乎没有一个人,我又瞅了瞅墙根下的杂草,却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莫非…这里除了我们没有住户?”我似懂非懂的问道。
松本泽谨拍了拍手:“还不错,意识到了呢。”
“那墙根的杂草呢?”我这就我有些搞不懂了,我走上前去,再仔细看了看,墙跟一带的杂草绿得生机勃勃,除此之外仍然是一无所获。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些杂草就是我所布下的阵法,召唤的我们中村家的式神,哈哈,厉害不?”松本一脸骄傲的看向我,摆了个pose,跟路边的精神病患者一样,一脸意淫的傻笑着。
我敢说,他要是敢这个样子在路边,一定有人把他送到精神病院。
“傻*”我骂道,“你幻想什么呢?连个祭坛都没有,祭坛的法器都没有,哪来的阵法。”
“你才是傻*”松本瞪了我一下我同,日本低级的阵法讲究的是以物做法,高级的阵法才是用道坛,而中国的阵法恰恰相反。”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跟随松本泽谨上楼,进入了小田切宁宁平常的住所。
“哇!日式房?!”我看着四周的环境,房子很大,中间是一条直道,两边被分出了许许多多的房间,一眼望去,整个装横就和在历史书上所见的日式房屋一模一样。
我突然一激灵,一脸郑重的看向松本泽谨,“大哥,小田切的房间在那里?!”
松本泽谨愣了一下,指向了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那个,怎么了?”
我“嗖”的一下蹿进了小田切的房间。
在这个日式的房间里,竟然有一间粉红色的房间,粉红色的床,写字台,木质衣柜…
“少女的气息啊…”我不禁感叹道,这辈子我看是值了!
我“噗叽”一声躺到床上,看着周围的新环境,不过让我较为惊奇的一点,小田切的书架上不仅仅有书,还摆满了一件件木质法器,估计应该是卜卦用的。
不一会,松本泽谨推开门看了看我,一脸无语的看着我:“你还真是不外见啊,好歹这也是别人家啊…”
我歪着头看向松本泽谨,一脸坏笑的问到:“我现在和小田切宁宁有什么区别?”
“呃…这个…好吧,你真是……”松本泽谨一时间无话可说,他耸了耸肩,一脸无语的说道:“你这家伙,真拿你没办法。希望你能比堂妹在这里住着好一点…”
“嗯,啥意思?”我玩弄着粉红色的裙边,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