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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科幻灵异 / 末日终焉 / chapter 2.突袭

chapter 2.突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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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haveadreamtoday.
  今天我有一个梦想。
  Ihaveadreamthatonedayeveryvalleyshallbeexalted,andeveryhillandmountainshallbemadelow,theroughplaceswillbemadeplain,andthecrookedplaceswillbemadestraight;“andthegloryofLordshallberevealedandallfreshshallseeittogether.“
  我梦想有一天,所有的深谷将会被填平,所有大山都被挖低,崎岖之地变成平原,扭曲的世界被修直,“主的光辉将被全人类共同瞻仰”。
  Thisisourhope,andthisisthefaiththatIgobacktotheSouthwith.
  这就是我们的希望,这也是我们将带回南部的信仰。
  Withthisfaith,wewillbeabletohewoutofthemountainofdespairastoneofhope.
  有了这个信仰,我们就能移走绝望的大山,搬走压制希望的巨石。
  Withthisfaith,wewillbeabletotransformthejanglingdiscordsofournationintoabeautifulsymphonyofbrotherhood.
  有了这个信仰,我们就能将刺耳的不和谐音符转变成展示兄弟情义的美妙交响乐。
  Withthisfaith,wewillbeabletoworktogether,topraytogether,tostruggletogether,togotojailtogether,tostandupforthefreetogether,knowingthatwewillbefreeoneday.
  有了这个信仰,我们就能一起工作,一起祈祷,一起奋斗,一起进监狱,一起维护自由,坚信有一天我们也会变得自由。
  ——MartinLutherKing《Ihaveadream》
  马丁?路德?金《我有一个梦想》
  每当克罗德?莱尔被噩梦惊醒时,他都会拿起那本《我有一个梦想》默默诵读着,以寻求内心的平静。他今年已经72岁了,在他出生的那一年,一个名为“上帝之手”的组织以统治世界为目的对各军事大国进行了武力干涉。那时后纪元时代刚过去30多年,科学家们对超念能力开发的进度一直停滞不前,甚至戏称其为“上帝禁区”,而“上帝之手”的首领却深谙其道,自称自己是这世上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将“上帝禁区”百分百开发完成的人,并给自己起了一个名字——“神无”,意为除我之外再无别的神。虽然最终他被各国组成的超念联盟击杀,但从那时起,人们对超念人的感情便从憧憬、崇拜转化为了恐惧、厌恶。虽然那次事件已经结束了几十年,但超念人的社会地位却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好转。他们大多都被当做是怪物或者武器而生存着,即便是在这个世界上号称最民主的国家里。而克罗德?莱尔则为超念人的权益奋斗了他的一生。
  作为一名超念人,他并不像其他世界知名的超念人那样拥有超强的战斗力,他能做的也只是相比起普通人来说能够不用手就搬得动东西以及接受知识的速度快一些而已,除此之外他还有一项特殊的能力——“预知梦”。因为这种能力他被NAA(NewAmContAlliances新美洲大陆联盟)聘请为顾问,更因为他一度预言并阻止了多起足以颠覆世界政坛的事件而被人们尊称为“先知”。但是很可惜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力量,他每天都在试着掌控这天赐的特殊能力,但一直都以失败告终。直到一个月前,他终于能够自主的进入“预知梦”的状态,但当他醒来时他却是躺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至此,他终于明白了强大而可控的超念力不只是与大脑有关,还需要一副健康的身体。
  随着他的醒来,他的身体状况也在慢慢的好转,但自那时起他却经常失神,所有人都怀疑他这种异常情况跟那场导致他进ICU的预知梦有关,但没有人知道梦的内容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之所以会失神是因为“未来”在他清醒时不自主地在脑海中闪现了,他的能力变强了,但身体却始终回不到从前。NAA下属的超念管理局试着将他转移到专门的疗养机构,但却被他拒绝了,没有人知道他的行动是否会对未来产生影响,只能当他的任何决定都是有意义的,于是便尊重了他的意愿,只是时不时的来看望他。
  这一天又有人来看望他了,这个人叫做亚当?桑格斯。为超念人争取更多的权益一直是亚当?桑格斯的理想,他也为此一直奋斗着,而克罗德?莱尔就是他的偶像。他从小就听过老莱尔的故事,并以此人作为人生导师一直努力着,最终凭借过人的超念天赋以及出色的交际手腕,30多岁便当上了NAA超念管理局的局长。为此,他得到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每一天都有人想要扳倒这两个人,为了所谓的公理也好,为了所谓的正义也罢。是啊,如果一只凶猛的食肉性动物生活在一群食草性动物身边,他们当然会感觉到害怕。
  “老师,我又来看您了。”
  “哦!我的孩子,你还带来了红茶和蓝莓派。”
  “您看出来了?”亚当?桑格斯疑惑,难道老师预见到了?还是拥有了透视的能力?
  “哦,不。我是闻出来的。”克罗德?莱尔玩笑道
  “哈哈……”
  “关于《超念人权益法案》进行的怎么样了?”克罗德?莱尔喝了口红茶问道。
  “总统先生还是没有签。”
  “我的孩子,你是联盟的超念管理局局长,大可不必从最难的那一国入手。只要其他国家同意了,得到联盟三分之二的票数就赢了。”
  “可是得不到米国的支持,其他国家也不会轻易给予答复的。”桑格斯无奈道,他何尝不想这样做,但是米国强势了几百年,联盟的其他国家早已习惯了跟随它的脚步,更何况现在面临的问题不是像几百年前的肤色问题那么单纯,这是安全的问题。
  “亚当,真是难为你了。来,帮我把那个拿过来。”克罗德?莱尔指了指墙角的画筒。
  “这是?”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桑格斯展开了画布,这是一幅典型的巴洛克风格的油画,上面画的是七大主神手持武器相互争斗的场面。
  “画的真美!”桑格斯赞叹道。
  “呵呵,这些天无所事事,我便画了这幅画。”老莱尔笑道。
  “咦?奇怪,这是?”
  “你注意到了?”
  “老师,这上面有一张脸是我的?”
  “你们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昏迷前到底梦到了什么吗?这就是答案。”
  桑格斯震惊了,他又仔细看了看这幅画,发现上面熟悉的脸庞并不止他一个。
  “一个月前我试图靠自己的力量去预知未来,我成功了,但我也后悔了。我看到的是一场战争,一片火海。这幅画画的就是我看到的最后的场景,如你所见,你就身处在这场战争之中。”
  “不仅如此,老师。这上面我还认识一张脸,他被称为‘冰帝’。”桑格斯脸色肃穆的说着。
  “哦,是吗?就是那个被称作世界最强超念者的冰帝吗?这可真不幸。”
  “老师,您为什么将它送给我?”
  “如果我看见的未来是真的,那么这件事就关联重大来了。你是当事人,也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只有将它交给你,因为,我的时日不多了。”老莱尔有些如释重负的说道。
  “老师?!”桑格斯听到这个消息如遭电击,他紧紧握住了老莱尔的手,眼泪不由自主地滴在了餐桌上。
  “好了,回去吧!只要你知道就行了。我的孩子,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那么你以后的路将会艰难百倍,但无论如何你都要记得你的初衷。为了信仰和自由。”
  “为了信仰和自由。”桑格斯默默念着。
  贝克企业是全世界最大的军工企业,其在航空、航天、导弹防御、电子领域均居世界前列,而进入后纪元时代以后更是在超念研究领域取得了重大突破,俨然成为全球超念科技的领军企业,其中“扼念环”便是该公司的专利产品。
  贝克企业有两位继承人,其一是艾伦?贝克,他是现任贝克企业的首席运营官,主管企业营销和业务拓展,自他上位以来,凭借着天生的经营头脑和社交手段使得贝克企业的产品销量一直稳步提升,董事会中大半的股东都属意他来继承董事会主席的位子;而另一位则是他的弟弟马尔科姆?贝克,而公司里大部分长辈都称他为“小马克”,他是现任贝克企业执行副总裁兼开发部部长。虽然年仅24岁却是当之无愧的武器设计大师,经由他手改良设计的MT22型无人作战机甲曾在东线战场帮助米国军队获得过至关重要的几场胜利,而且对超念科技的研究更是无出其右。他首次利用双螺旋法使得现代化武器与超念战士相结合,设计出适用于列兵级超念者佩戴的战甲,而更让他被NAA看中的是,他根据超念释放原理设计出了对超念人作战系列武器,正因他出色的武器设计天赋,马尔科姆更被他的爷爷现任贝克企业董事会主席布兰顿?贝克认可。
  贝克企业的两大继承人阵营也代表着贝克企业的两大经营派系,一派主张着扩展市场达到盈利目的,而另一派则更偏向于产品研发。而身处在这派系争斗的漩涡中,小马克却对继承企业并不感兴趣,他更愿意投身到对超念人实施彻底监管的运动中。随着他对超念人以及超念科技的研究日益深入,他对超念人的恐惧也越来越强烈。他了解到了一旦超念失控是怎么的可怕,但由于他身份的特殊(军火商),他不便亲身参与到抵制超念人的运动中,不过,他也曾在公开场合表示过希望政府能够出台完善的关于彻底监管超念人的法令。而今天,他就受邀成为了NAA关于超念人监管法案研究议会的顾问。
  “好了,先生们。既然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就开始吧!今天是关于超念人类监管法案的第17次讨论会,本次我们有幸邀请到了马尔科姆?贝克先生作为我们的科学顾问,那么,首先就请他来为大家发言吧!”
  “尊敬的议长以及各位议员们,很荣幸能够以顾问的身份参与这次谈论和提供意见,相信大家现在手里都拿着一份贝克企业提供的报告,现在请各位打开看看。”
  “这是……”议员们看着手中的报告渐渐开始低声讨论起来。
  “怎么?我才排第三吗?”其中一位身着军服的中年人问到。
  “霍顿将军,这是本公司根据已知的超念人信息并根据其脑波强度进而推演出的最新的战力排行榜,如您所见,在脑波强度方面‘冰帝’和‘妙毗天’确实比您高出一点。”
  “年轻人,据我所知这些数据对民众来说是机密,但对各国政府来说可以算是公开的秘密了,你给我们看这个又能说明什么呢?”一位议员问道。
  “请各位注意,这份表单上记录的超念人,我们并不是都对其了若指掌,其中有很大一部分都只能用编号代替。下面请大家看一下这段短片。”说着马克操作起了虚拟投影仪,会场中心立即播放起一段影片。
  “这是一个月前采集自东线战场对新天堂恐怖组织的一次作战。请大家注意,画面中标记红圈的这个超念人仅凭一己之力便瓦解了我军久攻不下的新天堂基地,而我们目前对此人一无所知,只能将其编号为NO.04237,对应排行榜第54位。”
  “只排到54位吗?”议员们又开始讨论起来。
  “我想说的是,我们今天所生活的环境里,不知道隐藏了多少像影片中那样的超念人。根据排行榜来看,他并不是最顶尖的那几位,但就是这样的一位我们所不了解的超念人却拥有着对军作战的能力。不可否认,影片里他做的事不可不以谓之正义,但是又有多少超念人能够维护正义,换句话说,我们的政府,我们的人民又能承受多少谓之邪恶的超念人的破坏呢?所以,我觉得设立彻底监管超念人的法案已经刻不容缓了。”
  “贝克先生,如果这就是您作为顾问所提供的意见,我不敢苟同,这毕竟只是少数案例。不提在场的霍顿将军,就算是门外保护我们在座各位安全的工作人员中,也有着超念人存在。我们不应该因为少数个体的突发事件而限制这整个群体的人权。”一位议员说道。
  “我并不同意你的观点。就如同其他法律一样,我们制定的法律,从基本的意义上来说是为了保护大多数人的生命及财产的安全,既然由于超念人已经成为这大多数人中的一份子,并且他们很有可能威胁到绝大多数人,那么制定相应的法案又有什么不对?刑法适用于我们每一个人,但我们也没有因为刑法的实施而感到被限制了人权啊?”另一位议员说道。
  “你这是在偷换概念。我们今天所要讨论的并不是普适法的问题,而是针对少部分人而特立的针对性法案的问题,并且还是这针对性法案的内容强制性程度的问题,这是人权问题!”
  “不,我不同意……”
  讨论渐渐进入白热化,马克终于明白为何关于超念人监管的法案讨论了17次还没有最终施行,对于24岁的自己来说,这想法还是太幼稚了。他从小便是被作为贝克企业的继承人培养,特殊的环境造就了他自私的性格,虽然在他18岁以后他认为自己成熟了,要为这世界做点什么,但现在看来这想法还是太自私、太幼稚。想要在绝对安全的环境下让普通人与超念人和平共处,现在看来并不是短期内能够实现的。
  “各位,请安静一下听我说。”一位白发苍苍的黑人议员说道。
  “各位,我的先祖几百年前因为种种原因来到了这片号称最自由、最民主的土地上,而几百年来,他们却因为肤色而为了自己的自由与民主抗争着。几百年后,我不希望看到又一个种群因相似的原因而又走上了抗争的道路。要知道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并不渴望得到这份力量,如果强制法案一旦实施,这天赐的力量就会如同疾病一样,纠缠他们一生。难道我们要将他们一起赶到‘泽维尔庄园’吗?先生们,不要让无知和恐惧支配我们的判断力,这个世界需要我们敞开心扉去接纳。”
  …………
  回去的路上下着小雨,马克坐在车里望着窗外,一副心事忡忡的样子。
  “小少爷,怎么了?会议不顺利吗?”司机问。
  “詹姆斯,你对超念人怎么看?”马克反问道。
  “我吗?我小的时候学校里有个孩子能够靠意念移动铅笔,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他是超人,都很崇拜他,几个月后他就被两个穿黑西装的人带走了,据说是中情局的人,我们都很羡慕,以为他一定会成为像电影里演的那样,成为拯救世界的大英雄。直到两年前我又再次遇见了他,你猜怎么着,原来他被带走以后虽然经过了一些训练,但是还是只能移动一支铅笔,他现在和所有普通中年男人一样,挺着啤酒肚,经营着自己的小店,养活着老婆孩子。所以说,超念人对我来说就和住在自己家附近的领居们一样,都是讨生活的普通人罢了。”
  “是吗?也许真是我想的太复杂了。”而正当他思考着的时候,车子突然一个急转,被爆炸掀翻在地……
  天空虽然下着雨,但亚当?桑格斯却一点也感觉不到凉爽。就在不久前,关于超念人类监管法案的会议刚刚结束,其中有三位议员在各自回去的路上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恐怖袭击,生死未卜。亚当得到消息,袭击者已经确定是超念人,目前身份正在调查中。此刻,他正急匆匆地赶往总统府,希望事情不要进一步恶化。
  “好了,先生们。既然意见统一,那么强制措施立即执行……”
  “等一下,总统先生!”亚当不顾警卫的阻拦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
  “没关系,让他进来吧!”总统向警卫人员摆了摆手。
  “很抱歉,总统先生。我希望……”
  “桑格斯局长,我们知道你的来意,但是很抱歉,刚才我们已经一致通过了立即执行强制措施BG150的决定。”总统打断了亚当的话。
  “什么?难道你们真的要将所有的超念人都囚禁起来吗?”亚当对总统的话感到不可思议。
  “请注意一下你的措辞,桑格斯局长。我们是要将所有在册而不受实时监管的超念人进行暂时性的隔离,这一切都是出于安全的考虑。”
  “总统先生,我今天带着扼念环出现在这里就是不希望超念人与普通人类之间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
  “但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他们袭击了我们的议员和科学顾问。你应该知道这次的科学顾问是马尔科姆?贝克,他现在可能已经躺在了太平间的床上,你也应该清楚,贝克家族对政府和民众有多大的影响力。”总统不依不饶的看着亚当。
  “但我也刚刚得到消息,先知也被卷入了这次事件,他就死在贝克先生的车旁。”亚当嘴唇颤抖的说着。
  “什么?先生们,我想你们先出去一下。”总统示意其他人先离开,他想单独与亚当说些话。
  “到底怎么回事?”
  “警卫说,莱尔先生只是想出去买一些面包,结果不幸的路过了事故现场,由于事出突然,没有人来得及保护他。”
  “我的天哪!真遗憾,桑格斯局长,但是很抱歉,BG150还是要执行。”
  “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超念人也是此次事件的受害者。”
  “我希望你理解,桑格斯局长。这是安全问题。”
  “对不起……”
  “什么?……”
  亚当?桑格斯阴沉着低下了头,缓缓摘下了脖子上的扼念环,轻轻地捏碎在手心里。总统顿时感到头晕目眩,头疼欲裂。
  “你做了什么……”总统痛苦地挣扎着。
  “不要误会,这并不是我的超念能力,而是一种新发明的针对大脑皮层的神经毒素。这种毒素有个特性,只对超念力低于一定程度的人产生致命的毒性,而高于这标准的超念人则可以通过超念力将其代谢掉,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又被推开了。
  “霍顿将军,快抓住他!”总统焦急的求助着。
  来人正是此前出席过超念人监管法案会议的霍顿将军。他轻蔑地看了看跪在地上捂着头面目狰狞的总统,摇了摇头,“真是难看。”紧接着走到了亚当?桑格斯的身边,“外面的人都搞定了。”亚当点了点头。
  “很好。”亚当回应道,然后转头看向总统,“既然你们要拘禁所有的超念人,那么就选择吧,到底是现在死去,还是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你的身体会诚实的告诉你。”就在亚当说完这些话的同时,他猛然感觉到有危险降临,他迅速张开了领域寻找着危险源头,就在这时一位手持宝剑的金发少年凭空出现挡在了总统身前。
  “加拉哈德,快救我。”总统呻吟着。
  “你就是‘圣剑’加拉哈德?雷普利?没想到这么年轻。”亚当奇怪道。
  “你就是亲卫队的那个‘圣剑’吗?好,就让我‘炎帝’来领教领教。”霍顿说完就放出一条火蛇直向金发少年袭来。霍顿微微抬了一下头,眼中无视那条火蛇,转身走向总统,而他持剑的右手轻轻抬起,剑尖轻抚了,刚一接触,火蛇便被凌厉的剑气劈成两半。
  霍顿将军愣住了,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自从贝克企业设立了超念排行榜以来,他一直都是稳居榜首的存在,凭借着强大的火属性超念能力,他屡获战功,也因此被称之为“炎帝”。而这几年随着“冰帝”和“妙毗天”相继出现在人们的视野里,他不再是在高高在上的超念帝王,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人都可以羞辱他。他知道在总统亲卫队里有一位天资卓绝的超念能力者,据说他手中的剑可以斩断一切,但霍顿将军没有想到,他的招式也能被这样一个少年轻松化解,甚至看都不用看。他愤怒了,他要用全力击溃他,他要让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后悔这样羞辱他,但亚当此时却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停止。
  加拉哈德扶起了总统,“总统先生放心,这里就交给我了。”他向总统保证着,并且眼神坚毅地看着亚当和霍顿。对于这种眼神亚当并不陌生,每当他执行任务时,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敌人就是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亚当有些怜悯地看着加拉哈德。
  “‘圣剑’先生,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就在不久前,你所要保护的这个人启动了一项紧急措施,这项措施有可能会让我们所有的超念人同胞丧命。”亚当说着。
  “我并不关心政治,我只知道我现在在执行着保护总统的任务。”加拉哈德坚定地说着。
  “我想你是被这个人蒙蔽了。这项措施意味着这片国土上的所有超念人都将被逮捕,这其中也包括你我这样为政府效力的人。”
  “我对这些不关心也没有兴趣,如果你不准备再阻拦我,我就要带着总统走了。”
  “唉!真遗憾……应该说你是固执呢?还是说你太单纯呢?如果从一开始就用你出现时使用的那招,或许你就可以把他带走了。但你呆在我领域里的时间太长了,你已经失去了最后的机会。”就在亚当说完这些话的同时,加拉哈德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总统看着眼前的加拉哈德倒了下去,他的嘴角却忽然上扬起来,“你也给我太多时间了,你们都去死吧!”他的手中突然多出了一把手枪,一声枪响过后,倒下的却不是亚当或者霍顿,而是他自己。
  “SS型对超念人作战手枪,贝克公司制造。通过强大的电磁干扰和定向声波使得超念人的脑波瞬间混乱,失去战力。不过可惜,这种程度的武器对我和霍顿将军没用,反而是对你这种低级的超念人有作用。总统先生,看来你已经完成了抉择,欢迎你加入超念人行列。”
  总统渐渐恢复了意识,他虽然没有听完整亚当说的话,但他大致也知道这种病毒没有要他的命,反而触发了潜藏在自己身体里的超念能力,他明白,此刻他可能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的自己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总统嘶吼着。
  “不,我没有对你做什么,是你的手枪伤到了你,也是你自己的身体做出了选择。我很感谢你,总统先生。是此刻的你让我更加坚定了我所做的一切,当今世界,只有我们才能够更长久的活下去,这是人类不可避免的进化。所以我决定了,‘达尔文计划’正式启动。”
  “那是什么?”
  “就是像你现在这样,我要推动人类进化的历史进程,我要让全世界的人们都成为天赐的宠儿!”
  “难道你要向全世界投毒?你疯了?”
  “进化总是伴随着风险的,恐龙灭绝以后,人类才成为这大地的主宰,据说神明也是经历了‘诸神的黄昏’才创建了现在这个纪元。”
  “你会成为历史的罪人!”
  “历史从来都是胜利者书写的,权利也从来都不是别人给予的,而是自己争取的。只要我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我就不可能是罪人,而将会是推动人类进化的伟人。”
  这一天总统府内多名高官因感染病毒相继去世,而总统本人也声称因为健康原因辞去现任职务,也从这一天开始,这种名为“达尔文”的病毒开始席卷全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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