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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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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练依旧进行着,并没有什么如约而至,只是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做着固定的事情,没有一丝改变。瑜在这短短的十多天训练中也渐渐有了些名气,很多新兵营士官班长和军官都认识瑜。用新兵班长们的话来说就是这个新兵就目前来看整求得成。
  就在正式训练的第一个礼拜六下午,班长指着一面白色的墙对瑜说,瑜这是什么颜色的?瑜:班长这不很明显么,白色的呀。
  班长:我怎么认为这是黑色的,你眼神不好吧?
  瑜:班长,哪里有黑色的墙,明明就是白色的嘛。
  班长:你废话怎么那么多,老子认为是黑色就是黑色,我看你有点不服气嘛,从现在开始计时,从这里跑到训练场,给我跑五千米去,时间已经开始了。
  瑜只感觉班长真是不可理喻,但是又不得不去跑,瑜从宿舍跑出去,班长也跟在瑜的后面跑到训练场,就找个地坐下,哼着小曲,看着瑜跑,
  瑜在跑道上,心里默默的把班长骂了个狗血淋头。跑了一圈,对着班长大吼了一声,你等着,我跑完步就去告你去。
  班长没有回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句一圈才七分钟,跑不到我高兴的数字有个人要倒霉哟。
  瑜再也不搭理班长,自顾自的跑着,只不过瑜的内心十分不服气,凭什么,我又没做错什么,墙本来就是白的,又没说错,凭什么惩罚我。
  一圈接着一圈,瑜跑完了五千米,班长看了看时间,才二十分钟四十五秒,我高兴的时间是而是分钟四十四秒,很抱歉,你没让我高兴,俯卧撑预备。
  瑜站在班长的面前喘着粗气,汗水一颗一颗往下淌,用新兵里说的那句话就叫做累得汗淌,
  听到班长这么说,瑜脸都气的变形了,捏紧拳头,真想给这个今天吃错药的班长一拳头,瑜已经明白了,不是班长今天吃错药,而是诚心的针对他,
  见瑜没有任何反应,还捏紧了拳头,班长站起来一个小鞭腿踢在瑜的屁股上,怎么,不服气啊,才当兵几天啊?就不听命令不守规矩了是吧?好,我改变主意了,你不是喜欢捏拳头吗?那就给我做拳头俯卧撑,
  瑜没办法,用拳头着地撑着俯卧撑,
  班长说就这样撑着,撑到我满意为止。说完班长便在瑜的面前席地而坐。
  对瑜说,你知道为什么这样吗?
  瑜:不知道。班长:因为我想这样啊,哈哈哈哈。瑜此时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
  不多一会儿,瑜头上的汗水开始一颗颗的从脸上流到鼻尖,又掉到地上,将地面打湿一大块地,拳头撑着地面传来钻心的疼痛,双臂开始颤抖,快撑不住了。
  瑜咬着牙关坚持着,班长说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我就放你起来
  瑜:休想,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给你认错,我还能行。
  瑜说话虽然硬气,但是身体却很老实,手臂一软,全身趴到了地上。
  班长:哎哎哎,我什么时候叫你趴在地上了?行了行了,俯卧撑你也别撑了,站起来,从这里冲刺到那面墙,摸着墙立刻返回来,时间三十秒,出发。
  瑜站起来就向那面墙飞奔过去,一来一回差不多二百米的距离,冲刺回来后时间已经是接近四十秒,瑜前面跑步和撑俯卧撑体力已经快消耗殆尽。
  班长:慢了将近十秒钟,奖励你撑拳头俯卧撑10分钟,时间完了就回去,我也不怪罪你啦,当然你要是说我不行,现在就回去。现在计时开始。
  瑜一脸怒气的趴下撑俯卧撑,对班长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别让我说不行,想看我笑话,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
  此时此刻,瑜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咬着牙,随着汗水不断的往下淌,时间也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让瑜不知道的是,班长看着瑜嘴角流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仿佛目的达成似的。
  看着撑着拳头俯卧撑的瑜,地上汗水打湿了一片,再看看时间,才七分钟,距离时间还有三分钟,心一软,说道:起来吧,时间到了,没想到你还是一块硬骨头啊,这么难收拾,今天我玩累了,改个时间再收拾你。
  话音一落就起身走了,就剩瑜一个人在训练场独自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休息时间莫名其妙被收拾一顿,谁都不舒服。
  瑜看了看自己撑俯卧撑的手指,有的地方已经破了,流着血,整个圈面坑坑洼洼,十指交叉活动了下关节,瑜也回到班上,只是现在的瑜对班长滋生了一丝丝不满。
  第二天早晨,礼拜天,休息,吃完早餐整理完内务,瑜去洗了个脸回到宿舍。
  刚走进宿舍,班长那声音又响起:站住,我允许你左脚先进门吗?这是其一,其二,谁允许你出门不戴帽子?
  瑜在门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也能找到自己的茬,这不是电视剧的剧情吗?只有两个字,无语,
  班长接着说,其他人在班里休息,瑜,喷就放在门口,后退一步走,向右转,蹲下,给我蛙跳到出营区的门口再跳回来。
  随后,整个一楼传来砰砰砰的声音,整个一连的新兵都好奇的伸出个脑袋在门口张望,只看见瑜双手抱着头,往大门口跳去,又跳回来。
  在返回的时候,瑜抬头看了看前面,发现全连的新兵都看着瑜,当然由于班长在门口的缘故,四班门口有脑袋,
  而自己的班长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提了一根凳子坐在走道正中央,看着瑜,瑜觉得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这么针对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瑜虽然心里不甘,但是却没有表现出来,还是一步步的跳回去
  直到跳到班长的面前站了起来看着班长。
  班长:我特么叫你起来了吗?擅作主张倒是挺积极的啊。
  这时候全连有些班的新兵在悄悄的笑,这是因为瑜平时表现太好,无形中拔高了训练标准,而每个班的班长几乎都用瑜来做例子让他们好好训练
  现在看到瑜被四班长收拾,心里肯定是很舒坦。
  笑什么笑,你们也想被收拾是吧,全部给我滚回班里去,指导员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宿舍出来。说完话,所有新兵都在班门口消失,夹带着关门声而结束。
  指导员看着瑜和四班长,也没有管,又回到宿舍里。
  班长说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起来了,要罚。
  瑜: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蛙跳到门口又回来了
  班长:我是不是下过命令叫你蹲下,我还没有说让你起来呢,你就起来了,你这样子让我的面子往哪里放?俯卧撑预备,拳头的。
  又是昨天那套,还好今天是地板,不是昨天的水泥地,拳头俯卧撑要好受些
  但当瑜拳头刚着地的时候,就传来了钻心的痛,昨天已经破皮了没好,今天再继续伤口又受到压力,痛了起来。
  四班长并没有像昨天那样让瑜一直撑,而是下着口令让瑜做俯卧撑。
  班长:听我的口令,叫一下去,叫二起来这算一个,至于数量嘛不多,五十个,自己数数。
  就这样,楼道里又传来一阵一二一二的声音。
  刚做到三十个,瑜手臂就十分吃力了,一下去听到二,撑起来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双臂都在颤抖
  班长却不为所动,继续着他的一二。
  若是瑜下去喊了二不起来,再次重复二,瑜还没起来,班长大声吼道,没听见二啊,还不起来,想要奖励是吧?
  瑜没办法,深吸一口气起来,刚起来又听到一。
  重复了几次过后,瑜说:报告班长,50个了
  班长:完了?好,还不错啊,有些进步,就这样撑着,不许动,我去找排长那里拿一支烟抽抽,要是让我发现你偷懒,嘿嘿,你知道后果,别怪我无情。
  你现在干的事情就很无情,当然这只是瑜心里说说。不然被班长听到,又不知道要整什么幺蛾子。
  排长住的宿舍是正对着大门最里面的一间宿舍,在宿舍内,三个排长和四班长利用门上的窗户看着楼道里撑俯卧撑的瑜。
  二排长:差不多就好了,每天适当的给他加练,不要过操之过急,循序渐进。
  四班长:行,我知道把握。然后四班长看了看三个排长
  说:我说三位排长,我看你们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啊,特别是你二排长,眼睛直放绿光,我跟你们说,这是我的新兵,我幸幸苦苦培养起来的,谁都别想拿走。
  三排长:话可不能这么说哈四班长,公平竞争,谁得到算谁本事。
  三个排长,一个士官,来自四个不同的连队,都想把瑜带走
  沉默没过多久,四班长对二排长说:我从昨天到现在唱了这么久的黑脸,不知道的都以为我在欺负新兵,你这个红脸也该出马了把?
  二排长:你先出去,我一会儿就来。
  四班长出来后就对瑜说偷懒没有?有没有背着我偷懒?
  瑜:没有
  班长:好,起立,向后转,蹲下,鸭子步走到门口走回来。
  瑜不敢不听命令,照着班长的话去做,到达门口返回来差不多一半的时候,二排长从宿舍出来了。
  说:四班长,你还有完没完了,还来劲了啊,算了,何必跟一个新兵较劲呢。瑜,起立,你跟我来一下。说完二排长就从大门口走去。
  瑜起来,看了一眼班长,然后转身跟着排长出去。
  到了训练场,排长坐在台阶上,叫瑜坐在他的身边。
  对瑜说:是不是觉得心里很委屈,很难过?
  瑜:是的,排长,班长他简直莫名其妙的找茬,我也没有做错什么,但是总看我不顺眼。
  排长:瑜啊,不要只看眼前,要往前看,你看看你现在,进步就非常大,现在觉得很辛苦很累,但是当这一切都过去的时候,站在一定高度在回过头来看,这都不算什么,现在吃的苦,流的汗水和泪水,还有伤痛,等过一段时间回头来看,这些都是历史。
  再看现在的人,你就会发现并不是表面看的那样简单,或许他是对你好,只是方法有些不当。你是大学生,应该懂我的话把?部队就是这样,要把你以前的棱角磨平,然后将你撕裂,再重新组成一个新的你,这就是成长的过程。
  瑜:排长,我懂你的意思,只是这样的方法我有些不能接受。
  排长:多的我也不说了,说出来就没有意思了,一切都靠你自己去悟,只有自己悟出来,才是属于自己的,别人说出来那是别人的,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记住要多做事少说话,眼睛里有事情,脑子里要想事情,不要像行尸走肉一样每天重复着这规矩的生活。
  我先回去了,你没事就回到班上去休息,不要记恨你的班长,他是个优秀的军人,要不是那一次意外,他也不会在这里带新兵了。你的班长也不容易呀。
  瑜:好的,排长,我知道了。
  瑜独自在训练场上想从昨天开始到现在的发生的一切,有些明白了,又有些不明白,索性不去想,
  回到班上,差不多是上午九点半。班长正吆喝着和班里新兵打扑克,看到瑜进来,班长掏出手机说道,拿去给家里打个电话。
  瑜将电话打给了奶奶,瑜本想和奶奶说这两天的委屈,不过不想让奶奶担心,就说在部队里很好,不累,让奶奶不用担心。挂断电话,手机还给了班长
  班长:记住咯,今天因为排长原因,没整完,今天休息,我不想整你,先记着以后再说。
  瑜翻了个白眼没有理会班长的话,和老屠,老王玩了一会儿斗地主就到了中午,午休起床后和陆霸一起去图书室看书交流读书心得,一天就这样过去,没有再出幺蛾子。
  第二天,礼拜一,又开始日复一日的训练。
  一样,站完军姿,开始队列训练,班长在队列前面指挥,发现瑜反应慢了半拍。对着瑜吼道:瑜,礼拜天把你休息傻了是吧?反应这么慢?给我围着操场冲刺一圈。
  瑜冲刺回来,班长叫他入列继续训练,不一会儿,班长又对瑜吼了起来:瑜,你是皮子痒是吧?
  瑜:班长我哪里又错了?
  班长:眼睛往右瞄了一眼,我说你错了你就错了,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去去去,再去冲刺一圈回来。我要速度要质量。
  很快,瑜就发现了异样,同班别的新兵做错了动作或者慢了一些都是被班长骂一句,并没有受到处罚,而瑜不光是做错了动作要被骂,而是经常无中生有的被处罚。只觉得心里欲哭无泪。
  瑜很想冲上去揍班长一顿,但是来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很多时候瑜都忍住了。
  不过在接下来的几天,情况似乎没有好转,班长还是一如既往的针对瑜,时时刻刻瑜都在跑道上飞奔着。。
  虽然比其他人更累更苦,瑜都选择了服从,选择了沉默。
  与此同时,让瑜不知道的是,瑜的军事素质也在跟着快速的增长。而瑜对这一切仿佛还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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