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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五贝勒爷摆着车驾听到了秦府,随后整整衣冠直接入步秦府。府里的秦夫人见五贝勒爷来了,慌忙的请到了待客厅看茶。问清了是来找刘睿的,连忙叫人去唤刘睿回来。
五贝勒爷跪坐在垫子上不紧不慢的辍饮着茶,心想着这刘睿果真不是一般人,前些日子打了人家朱丞相的儿子,让人家告到官府闹得满城风雨,今日还有闲心出去闲逛。
正沉思着外面刘睿就跑了进来,全然没有些贵公子的风范,见了五贝勒行了个礼便在旁边坐下了。两人敬茶完毕五贝勒率先开了口:“这打人之事你要好好的说清楚,在公堂之上还把我也扯了出来。”
刘睿听了之后放下茶杯先是道歉又是道谢,该道歉的是在公堂之上说五贝勒爷与他一同夜宿青楼了,害的五贝勒爷在京城中有了些风言风语,该道谢的是五贝勒爷没有出面澄清,全都包揽下来了,使刘睿的证词有了最强有力的证据。
五贝勒爷拿起茶杯呵呵笑道:“此事你无须道谢也无须道歉,反正我经常去青楼的事京城之人都知道,无须解释。”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子涵可知今日我来所谓何事?”
刘睿给自己也倒了杯茶:“小弟不知,还望皇兄明示。”五贝勒爷呵呵笑道:“你是个聪明人,这京城之事你还看不明白吗?”
刘睿无辜道:“小弟年龄尚小,这事实在是看不明白。”五贝勒爷用手指着刘睿笑道:“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索性给你说了今日的目的,今日七贝勒在天香阁邀你喝酒,特让我来做个使者,不知子涵可愿赏个脸呀!”
刘睿装糊涂道:“我与七贝勒爷素不相识不知想请我何意?”“你还做戏,前些日子你们不是见过?”随即五贝勒爷说道:“这京城各家皇子明里暗里的较着劲呢,眼睛都瞅着上面那个位子呢,谁不希望多些力量呢,今日请你你也猜到了,就是在拉拢你。”
五贝勒今日上门造访的目的刘睿已然猜到,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五贝勒居然如此诚实,将他们的目的和盘托出至少也要迂回一下也好。
七贝勒苦笑道:“老七嘱咐我话说的委婉些,可我这人也不会撒谎,直接了当的给你说清楚了。”自己初来京城毫无人脉根基,现在这种时刻是不可以和对方坦诚相见的,刘睿微笑着说道:“我能问问七贝勒为何要见我,或者说为何要拉拢我呢?”
“要说只是看中你的才华有点像骗三岁小孩了,不过才华是很大一部分的,剩下的……”“剩下的便是我身后的权势了。”
五贝勒微笑着说道:“我说过你是个聪明人。”“那我为何要站在七贝勒这一边呢,现在太子一脉才是继承大统的人选。”“看来你对京城之事,皇家之事了解的还不多,当今陛下打天下之时就是太子殿下跟随左右,立下了赫赫战功,便被抬到了这储君的位子上来了,可这年下来,天下人都看的出来,太子殿下不好读书,好骑马射猎,对朝政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其子二贝勒爷更是单纯鲁莽,实在不是储君的绝好人选,陛下也渐渐疏远东宫了,这才会有各家皇子的小动作。”
刘睿说道:“可陛下现在春秋正盛,现在讨论此事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吧。”“凡是还是要早早谋划为好。”
刘睿点头应了下来,起身送五贝勒爷出府。刘睿回了自己房里,盯着窗户紧皱着眉头一直思考着。
自己前些日子打了朱祥,虽然现在洗脱了“嫌疑”,现在不管那边信不信自己没打朱祥,这梁子也算结下了,这朱祥自属三王爷门下,与老三那一派交好似乎不可能了,眼下只有与七贝勒一派交好的可能了,但刘睿不愿意,他不想站在任何人身后,作为一个两世记忆的怪物,刘睿要自己掌控自己,决不把自己的姓名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七贝勒把地方安排在天香阁,此地正濒临凉河,与如月馆隔河相望,与之不同的是天香阁却是个正经的吃饭地方。
刘睿在马车里将头探了出来,京城的阳光就是比益州毒辣,白花花的阳光倾洒下来让人热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树上的树叶反而更加浓绿,虽不如春时那般盎然,但也别有一番滋味。这是与七贝勒的第一次正式会面,上一次在园子里的纯属碰巧,而且也没说了几句话刘睿就走了,这次见面让刘睿有一丝丝的紧张的,毕竟能让五贝勒爷尽心辅佐的肯定不是一般人物。之后自己在京城会存在什么局面今日的会面也会起到一定作用的。
下了马车。早有人指引刘睿该往哪里寻七贝勒他们,左转右转出了天香阁后门,看见紧邻着凉河的地方搭了个个大台子,五贝勒爷正端庄的坐着,一旁的人慵懒的半躺在铺好的席子上,想必就是七贝勒了,台子边上站着的都是护卫,少说也有三十多个人了。
五贝勒眼尖,瞧见了刘睿过来了,一把扯起七贝勒,两人一同过来迎刘睿。刘睿拱手行礼道:“小弟拜见两位皇兄。”两人也拱手还礼了。
三人客气了半晌便一同上了台子跪坐下来了。三人举杯祝酒,有五贝勒这个中间熟人在场,那两人倒也不尴尬,喝着喝着也就活络起来了。
五贝勒与七贝勒都是喜好诗文之人,对有文采的人也是敬重的。七贝勒开口往问道:“子涵的诗歌我前些日子也拜读过,不是皇兄奉承,这两首诗胜过这京城中自诩才子的人十倍。”
“醉后拙作,不敢当皇兄如此夸奖。”
“子涵谦虚了,你若如此说道,可真的要让这京城诸多才子汗颜了。”说着七贝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道:“子涵既然有才可曾想过在京城里讨的一官做做。”
“小弟天性疏懒,不愿做官,而且小弟能力有限,做官也是贻害朝堂呀。”
“唉!子涵言重了,以子涵之才,做官毫无问题。虽然你将来是要继承郡王之位的,可是这只是地方,若想在京城有影响力的话,讨个一官半职是必须的。这样,子涵再作上几首诗,在京城的影响力扩大了,我也可以在皇爷爷面前举荐。”
“不牢皇兄费心了,刘睿的志向就是将来回到益州,拿着些许俸银混吃等死罢了。”
“这……”七贝勒也一时语塞了,毕竟现在皇家自己个个要求上进,哪怕是表面的“上进”,也是要装上一装的,可这刘睿直接说出自己想混吃等死,这是与“上进”的皇家格格不入的,就算你不可能争夺嫡位也不能有如此想法,虽然这是很多人的理想。。
刘睿与这个时代的人不同,他没有什么崇高的理想,上辈子他吃的苦已经够多的了,这辈子他就想好好的享乐,做个死在温柔乡的纨绔就好了,可惜他们是不会明白刘睿的。
五贝勒见话题僵住了,连忙举杯道:“今日我们只谈兄弟情谊,这些改日再谈吧。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