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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人为两位大人带路。”那守门官差立即转身打开城门,却是一队身着彩衣之人排着队列,敲锣打鼓的迎了出来,正中抬着一架奢华的八角轿子,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官服的矮胖中年人,正是那南元州州府。
只见他一路小跑,来到两人跟前跪下道,“小的南元州州府胡有云叩见两位大人!”
上官悠从小生活在深宅子大院,还真没见过这种阵仗,看得稀奇,拍手叫道,“有趣有趣,你看那些人带着的那些面具好丑啊,你看你看,还有那人是个猴子吗?”夏君河摇摇头,叫起来地上的州府,说道,“倒是难为你。”
“不敢不敢!两位大人千里迢迢光临这守南城,真是蓬荜生辉,此处百姓无不欢呼雀跃,万分期待,额……”
见州府一站起来就喋喋不休地拍着马屁,夏君河叫停他,说道,“走吧,边走边说。”
“对对对,小的糊涂,小的糊涂。”然后转身对众人道,“走!迎两位大人回府!”
“嘿嘿,两位大人请上轿子。”
“嗯……”夏君河点点头,心中对这州府还是颇为满意的,于是拉着上官悠一起走上大轿子。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走在正街之上,朝着州府府邸赶去。“胡州府。”轿子之中只坐着夏君河和上官悠两人,州府一路小跑于轿子边上,随时待命。
“小人在。”
“不知上官将军他们是否回来了?战况如何?”夏君河问道。
“禀大人,三位将军大胜,一举荡平了那山贼窝不说,更是没有损失一兵一卒。昨日傍晚军队就已经在城北驻扎下来,等待着上官将军回来。”
一听上官明没有回来,上官悠不禁担心,赶紧问道,“那我哥哥呢?他怎么没同军队一起回来?你们怎么也不派人保护!”
“大人切勿担心,上官将军不过是去追赶捉拿那山贼头子去了,那山贼头子又怎么会是上官大将军的对手?而且昨晚大将军才发来信筒说今日便回来,自然是不会有事。”州府赶紧回答道。
“哦,这样啊……”听到州府如此说来上官悠才放下心来。就在这时,城门之外飞来一个魁梧的军装男子,“吾乃上官明,区区开门!”
“啊,是上官将军回来了!”守城官差不敢耽搁,赶紧打开城门放他进来,“是大哥!”上官悠等人赶紧调头前去迎接,“大哥!”见到军装男子从城门外飞进来,上官悠赶紧奔走过去,州府也是提着官服赶紧跟过去。
“哈哈哈!小妹?你怎么来了?”上官明上前溺爱地拍了她的头顶一下问道,夏君河也上前行礼道,“上官兄!”
“夏兄弟!哈哈哈,你也来了。”上官明想到必定是他一路护送自己小妹前来,于是还了一礼道,“一路上悠儿让夏兄费心了。”
“哎呀,怎么能让他费心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大婚在即了,还要跑出来这么远,你才是小孩子!”上官悠嗔道,几人相视大笑。
“呵呵,下官南元州府胡有云参见大将军!”州府上前跪下道,上官明瞅了他一眼,道,“两位副将和军队呢?”
“启禀将军,都安排在了北城,好生伺候着呢。小人已经备了酒席为诸位大人接风洗尘,请随小人来。”说完拍拍手,一张大红毯子从正街脚下一直铺到州府府邸处,“请!”
“哼!”上官明却是冷哼一声,似乎并不屑于这套,“酒席就免了,把活捉的山贼都集中起来到大堂之中,我要亲自审问!”
“是!”州府赶紧抱拳告退去安排,几人朝着州府府邸走去。
……
再说此时义天已经被关了一天多了,虽然牢房之外守卫无数,却为人前来搭理他们过。
“唉。也不知道老头在哪儿,逃跑了没有,寨主什么时候才来救我啊……”义天一个人靠在上前胡思乱想,此时同一间牢房之中有十来个人同他一起,因此他一直不敢拿出那古铜出来,但是那股让他浑身暖洋洋的气息自然在,让他心安不少。
这时走来一队官差,打开牢门,进去就将里面的人铐住,“啊啊啊啊,这是要砍头了!不要啊,我还不想死啊!”
“放开我!我不是山贼!放开我!”
“救命啊!饶命啊!”
牢房之中瞬时乱成一片,“闭嘴!”那官差挥出一条金鞭朝众人身上就招呼过来,“一群废物东西,还没到杀你们的时候!大将军要过堂审问你们,还不快快给我滚起来!”
连同义天在内的一群人被铐上枷锁,手链链子之后,被官差带出了牢房。
一群人来到大殿之中,主座之上坐着的是上官明,旁边站着胡州府,两边座位之上坐着一干官员,上官悠和夏君河也在里面。
“跪下!”官差将他们按倒跪在地上。
“你们想死想活?”主座之上上官明看了几人一眼问道。
“能活谁想死?”一个山贼答道。
“很好,回答我几个问题,让我满意了便放了又如何。”上官明拿出两幅画像,一副之上是闵寨主的头像,一副之上赫然画着古铜,“原来这人是要找这个宝贝……完了完了,这寨主大人不是害了我吗?怎么办?先看看再说吧……”义天心中此时已经将闵寨主骂了千万回,可是能有什么办法,交出去不能给闵寨主交代,必然得死,不交出去被搜出来也不会好过,只能静观其变,最后实在不行就只能妥协保住小命再说了。
上官明指着两幅画像,问道,“第一,此人何处?第二,此物何处?”
“哼!”这时却是一个汉子站了起来,“呸!要我出卖寨主!下辈子吧!”
“好!有骨气,成全你!”上官明大手一挥,一掌击出,“砰!”一声巨响发出,那人瞬间化为血雾,义天离他最近,被他的鲜血溅了一身,血液透过衣物,落到古铜之上,古铜传来的热气更浓。
“哇哇,要死了要死了,这人还真是心狠手辣,看来今天左右难逃一死啊……”义天吓得心都要冲出胸脯,手脚颤抖,埋下头不敢再到处乱看。
四周之人也是鸦雀无声,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禀,禀将军,我等的确不知道寨主在哪儿啊,那东西我们也没见过啊……”
“是啊是啊,我也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
“将军饶命,我也没见过啊……”
十几人吵吵嚷嚷,乱作一团,“静!”惊堂木一拍,大家纷纷再次安静,不敢喧哗。
“没事,我自然有方法知道你们是不是在说谎。”上官明不屑一笑,吩咐道,“左将军,取宝物来,给他们都试试。”
“是!”
一旁的左将军取出那所谓的宝物,是一颗漆黑圆珠,邪气森森,乌烟缭绕,左将军拿着它走到最近的一个山贼身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知不知道!”
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但是看着那“宝物”模样就知道不会是好事,连忙磕头求饶,“将军饶命,小人真的不知啊!”
“没事,不杀你的。”左将军将黑珠往那人额头之上一按一股漆黑雾气侵袭入他的识海。
“啊……啊……”只见他翻出白眼,一阵抽搐之后,恢复了平静,却是眼神呆滞,仿佛失去了神智。左将军见成功,问他,“你叫什么名字?你可知道那画中之物?”
“我叫唐流,从未见过画中之物。”眼神空的,摇头答道。左将军同上官明对视一眼,上官明点点头。
左将军叹了口气,取下黑珠,那人仿佛失去了支撑身体的力量,一下就瘫倒在地,不省人事。
“下一个是你了。”又走到另一人身前取出黑珠说道,“不要,不要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那人想要逃跑,又被官差按在了地上,“我不会杀你,那人没死,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说完同上一个一样,把黑珠按在他的额头之上之后,一阵抽搐,变得呆滞,有问必答,却是依然不知那古铜下落。
“什么邪器!这么邪门!死了死了!”义天眼看就要到自己,衣服被汗湿透,额头之上冷汗密布,心如鹿撞。
……
“最后一个了,到你了,小兄弟。”左将军将黑珠已经将黑珠举到了眼前,“啊!”义天左右被人按住,黑珠已然按到了头上,只觉得一股冰冷之气侵入头脑之中,“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