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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勾起桃花眼,毫不在意的拔出肩胛中的利箭,汩汩鲜血冒出。
他只笑着望向手中染血的箭矢。
“他人只见这利箭射入我之血肉,亦未曾透穿至骨”
“于你之执念,确如鸩毒,深入骨髓”
她扯下长长的水袖,默默包扎。
长长的睫羽映在眼畔,脸上是未曾卸去的红妆,良久,惨淡一笑。
“沈墨疏啊····”
“你说你当娶我,为真?”
“为真”
“父母之命,何当?”
“我当受着”
“媒妁之言,何当”
“我当受着”
“戏子之身,何当”
“我当受着”
“···于我,何当”
“一生所爱”
他浅浅一笑,眉眼温柔。
“小娘子,此生不负”
她面容温柔。
“此生不负”
“此生不负。”
甚好。
苏瑾默默的站起身来,远处混乱的景象已有好转。
赵云锦站在许秦安的身旁,静静的望着许秦安为皇上击退身旁的黑衣人。
侍卫聚集的越来越多,场面也趋于稳定。
三皇子费力的招架着身旁的黑衣人,面容狠戾之余带着几分惊诧。
似乎,有些不对劲。
却也并未多想,随即招架起身旁的黑衣人。
赵安锦微微一笑,略微弄乱自己的发髻,拔下头上的玉簪,扔在无人注意的暗处。
这场混乱,该结束了。
玉簪掉落在地的声音浅小细微。
何人会在意呢。
只不过无意遗失的普通的破碎玉簪罢了。
场面已然恢复平静,只余些受了惊吓的贵女,带着箭伤。
高座上的男子隐有怒火。
厅中大群的黑衣人被带走,徒留一两个领头人物。
“说,是谁指使你们的,竟敢公然在寿宴上刺杀皇上,尔等怎敢”
那黑衣人只抿紧了唇,并未答话。
一把寒光凛冽的剑便架在那人的脖子上。
“你究竟是说,还是不说”
“难道你是想尝试一番我朝的酷刑,嗯?”
“你说,凌迟的滋味当是如何”
脖颈便被割开一道小小的血痕,鲜血流淌。
那人微微一缩,冷汗便冒了出来。
身上的血痕愈来愈多,血痕处却传来异样的甜腥味,酥麻难抑又夹带着蚀骨的疼痛。
一旁边的许秦安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终是无法忍受,那人颤颤巍巍的有些吃力的发出声音。
“啊··是··是··啊···太子,是···太子··啊指使我的”
满堂惊哗。
许秦安微微一笑,并未急于反驳。
“你倒说说,我是何时指使你的,如何指使于你”
“三月十二,许酬金千两,要我于皇上寿宴之时行刺”
“三月十二,那****可是同安锦郡主有约,又怎会寻得你”
“安锦郡主,可是”
赵安锦理了理蓬松的发髻,缓步走出,神色略有惊恐。
“嗯··是,那日太子确同安锦有约,为谈北方赈灾一事”
“哦,是吗,郡主当真为真话”
三皇子突然发声,快步走至皇上面前,撩襟跪拜。
“父皇,这是儿臣同那黑衣人打斗之时掉落之物,请父皇明鉴”
说罢,便呈上一个香囊。
皇上接过细细端详,蓦地丢至言午脚旁。
“太子,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许秦安拾过香囊,一张字迹俊逸的纸条便落了出来。
【三月二十一,速取皇上性命】
“这何以断得是我所书”
三皇子冷笑一声。
“这同你的字迹一模一样,倘若并非是你,可这墨中,又泛着一股子苏薄之味,不若是你,是谁”
“三弟说笑了,世间能模仿他人笔迹者千千万,这苏薄也并非我一人能采,又怎能断定是我”
“那这香囊又当如何解释,这可是你这东宫特有的编织手法,前些日子我方才望见你身上佩戴此物,又当何解”
许秦安嘲讽一笑。
“三弟,当真如此?”
“这香囊确实是我东宫之物,你倒说说,我是何时佩戴此物的”
“呵!那日戏子进宫”
“哦?是吗”
“三弟怕是不知,自我同安锦郡主定下婚约之时,便只佩戴郡主赠我的香囊”
“三弟又怎会看见我身上配着此香囊”
“莫不是糊涂了”
他轻笑了几声,便又未曾做声。
“太子又有何证据”
许秦安正欲开口,身旁忽然传来一个细弱的声音,一位粉衣女子盈盈走出。
“这事儿我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