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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台上,不离谎称需要去诊所一趟,让他们先行回家休息,自己却跟诊所请假,打了个出租车朝地址赶去。不离拿出手机拨通小悠的电话,可是却一直没有人接听,心不禁悬了起来,小悠莫不是出了意外。
而此时磁器口老街巷44号的民房里,小悠裹着一床被子躺在一架钢丝床上,露出的脸上布满红痕泪迹,美丽的眼睛紧闭,发丝凌乱的铺在床头,似乎已经睡着了。床前摆着一张矮几,三个身穿黑衣的青年男人,凑成一堆斗地主。
其中一个人五短身材,长得尖嘴猴腮,绿豆大小的眼睛放着精明的光,“嘿,你们说这女人老大玩腻了,能不能赏给兄弟几个?二娃,你不是也喜欢这个小娘们吗?”
“废话,这女人也算是个极品,连灰毛兄弟也很难不动心啊。”瘸了一支腿的二娃深深吸了口烟,冲旁边一直面无表情,满头灰发,五大三粗的汉子怒了怒嘴。
而那个灰毛却并不答话,只是抬眼警告的看了看另外贼眉鼠眼的二人。老大跟这个什么kiki也只是玩玩而已,现在重点是袁不离手上的东西,至于女色,有了钱还差美人,真是笑话。此时讨论的三人并没有看到床上昏睡的小悠睫毛轻轻地颤动了几下,又恢复了安静。
桌上小悠的电话又响了起来,灰毛见时间差不多了,遂接了起来,也不说话,等着对面焦急地问了两声“喂”,才慢悠悠地开口,“袁小姐,好久不见,你不用猜我是谁,只要记住中午之前一个人到44号来。我们也不为难你俩,只要你到了,我们说句话,这个妞你带走就好。”说完也不待不离反应,径直挂了电话,甩出手里的一对王炸,赢了这局。
一会儿,门外木质楼梯响起了脚步声,灰毛立刻招呼二人屏息来到门边,透过缝隙往楼道中看去。只见袁不离一人从楼梯爬上来,谨慎的在门外徘徊观察了一下,看着门牌号44,正准备敲门,门却从里面打开了。
带着口罩的三人围着不离走进房间,顺便敏捷地把门反锁上。不离看见小悠昏迷在铁床,快步上前,蹲在床边用指尖轻按颈间脉搏。确定此时小悠并没有生命危险,接着掀开被子一角,只一眼就看到了小悠满身刺目惊心的伤痕。转过头愤怒的朝灰毛质问,“你们这是绑架,是违法的。”
“嘿嘿,你怎么知道不是kiki你情我愿吗?再说她一个陪酒女,这不是很正常吗?”贼眉鼠眼的绿豆眼不以为意的嘲弄道。
“你混蛋。我要告……”
“够了,我们可不是请袁小姐来断案的。其实这件事应该怪你才对,本来我们老大也就是跟kiki玩玩,并不想把她怎么样。谁知道有人告诉我们你手里竟然有一份重要的地图,关系着一份巨大的宝藏,得到宝藏的人几生几世都吃喝不愁。我们这不是找不到尊驾,只能委屈一下kiki了。没想到昨晚袁小姐事多不接电话,老大等的不耐烦了也就只能自己找点消遣,若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想必kiki也是会原谅的。”
“宝藏,地图,这是什么东西,我根本不知道。”
“先别急着否认,kiki你就先带回去,好生照顾着,好生想想藏宝图在哪儿。也别想着报警逃跑,昨晚我们可是录了像,拍了照片的,要是你们敢逃跑,这些香艳的照片就不知道能不能保密了。”
不离陷入沉思中,自己并没有什么藏宝图,且这些人又是从何处得到的消息,难道是有人故意在背后操纵这一切,就好像有人编制了一幅巨网,等着不离走进来,就跟被蜘蛛捕获的蝴蝶,再也不能逃脱出去。“那你们后面会怎么联系我?”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时机到了,我们自会联系你,到时候你若是交不出藏宝图,就别怪我们心狠手辣。”灰毛说完也不待不离回音,招呼着瘸腿和绿豆眼,收起屋里的家伙下了楼。不离赶紧跑到窗边,只看到一辆没有车牌号的灰色旧桑塔拉,一溜烟儿的消失在老街巷口。
不离从房子角落捡起小悠不算干净的衣物,来到床边,正准备扶起小悠帮她套上衣物,却只看到两行清泪突然从那双紧闭的眼角溢了出来。
“不离,他们走……走了吗?”
“小悠,你安全了,那些禽兽已经走了。”
“不,不离,他们不会放过我的,你救救我好不好,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他们好不好!”
小悠说着不顾身上的伤痕坐了起来,双手狠狠抓住不离的双臂,鲜红的指甲掐进不离的皮肤里,留下明显的痕迹。不离虽然感觉到疼痛,却并不愿挣扎,只把小悠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别怕,别怕,我不会再让他们伤害你,我会想办法救你的。”
“不离,我都听见了,你把藏宝图给他们,他们才会放过我。他们昨晚给我拍了照片,要是流传出去,我就毁了,求求你,求求你。”小悠死死搂住不离,似乎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狂的用头撞着不离的胸膛,眼睛里闪烁着害怕绝望和狠戾的光芒。为什么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什么老天爷这么不公平,为什么不离昨晚不来救我啊。
不离的内心也被深深的愧疚填满,昨晚小悠打不通自己电话时,该是多么惶恐畏惧,为什么自己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自己却不在她身边,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她。
而此时却不是内疚自责的时候,为了防止那些人杀一个回马枪,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不离帮小悠收拾干净,叫了一辆出租车,向家里赶去。
客厅里,焱嚞正一脸嫌弃的摸了摸张霄和不离的沙发,“你这屋子无竹亦无乐,整栋楼一股子阴气,什么眼光。”
“呵,谁让不离先租这儿,没得选。你看上哪间屋子自己挑,想怎么装饰自己来,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张霄说着拧开水龙头,一股淡淡的腐烂味顺着水流溢了出来。
白无忧夸张的干呕了几声,“这什么味,肉得腐烂成什么样子,小爷我都快受不了了。”
焱嚞眼前一亮,捏起一缕发丝,笑了起来,“看来住在这儿也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