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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项飞燕在刘季家住了一个月,风声也渐渐平淡下来,项飞燕和肖琪闲来无事,逛逛集市
“你这伤马上就要康复了,再过几日,我就送你回家……”
“嗯嗯~真不知道怎么谢你才好”
“没事的!哎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办点事儿”
“好的~”
项飞燕东逛逛西看看~不远处赵德和几个手下小混混正向自己走来,项飞燕转身就往回走……
赵德一把拦住项飞燕:“呦,这不是刘季的弟媳嘛?长得的确挺俊,上次见到你就让爷好想……”赵德几个手下也围了上来,赵德一把抓住项飞燕纤细修长的手“怎样?跟爷回家吧?”
“放开我,你在不松手,别怪我不客气!”项飞燕挣扎着
“呦!脾气还挺倔?真搞不懂,肖琪那个乡巴佬有什么好!不如从了爷,爷过些日子就要去朝廷做官,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这是不知哪来了一记重拳打在赵德脸上,赵德倒退三步,定睛一看,正是肖琪,赵德捂嘴一看,两颗门牙被打了下来,疼的赵德眼泪都流出来了,手下的小混混也是一时慌了神,毕竟在这里没有人敢动赵德,这来的突然,都一个个愣在原地
“反了!反了!你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我是谁?”赵德捂着嘴
“知道,你不就是赵高的干儿子!我的干孙子?”肖琪道
“反了!给我上!”赵德一边捂着流血不止的嘴一边命令手下……
六个小混混围住了肖琪
“喂?就这么几个?”说完肖琪先出手一拳打在一个小混混的面门,当场晕死过去,其余一齐涌了上来,乱拳就向肖琪打去,肖琪又是一个肘击打倒一个,在特种部队的时候,肖琪练的都是杀招,基本每一招都是一招要人命的,三下五除二便打倒了这六个人~项飞燕也愣在那里,想不到肖琪竟然这么神勇!
肖琪向赵德走去,赵德也不断后退,肖琪上去对赵德肚子就是一拳,打的赵德把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接着又是面门一脚,赵德后仰腾空起来倒在地上,肖琪一脚踩在赵德胸口“快给你项奶奶道歉!”
“快说!不说,打的你终身残疾!”肖琪重重地又踩了一脚
“你个乡巴佬是活腻歪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没等赵德说完,肖琪俯身又是一记重拳“别说你,赵高来了,一样照揍!”
“项奶奶,肖爷爷,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吧!”赵德口角还流着鲜血
肖琪这才放下脚“你爷爷我今天手下留情,要不一拳就要你命!”
几个混混颤颤微微的扶起赵德,赵德已经被打得动不了了,几人干脆把他拖走了~
看到他们离开,项飞燕说道:“其实不用你帮忙,我也可以,就这几个小喽啰”
“你不吹能死啊?对了刚才去买个金钗,送给你”肖琪道
“哗!好漂亮!”
“我帮你戴上”说着把钗戴在项飞燕头上“金钗配美人,绝配!绝配!”
项飞燕脸上泛起一丝红晕,眼光害羞的躲避着肖琪的眼睛“哎,肖大哥,你看那不是刘亭长和萧大人吗?”
“走,过去看看~”
“萧大人,你们这是?”肖琪问
“喔,我们是来凑凑热闹,这是我们县新搬来一个姓吕的大户人家,看来有些门道,县里的达官显贵都开道贺!”萧何道“其实说是道贺,这些人都是奔着吕公千金来的”
里面不是传出:清河县令一百钱…张老板一百钱……
刘季喊道:“沛县刘季!一万钱!!!”礼官和众人都惊呆了
萧何拉住他“你哪有一万钱啊?你个沛县亭长一年的俸禄还不到一百钱……”
刘季又喊道:“还有萧何、肖琪,各五千钱!”说着推推搡搡就进去了
萧何刚要拦住刘季,肖琪拦住他:“放心吧,萧大人,咱们的刘亭长不但不用随礼,反而还能白得个老婆,哈哈哈~走,咱们也进入凑凑热闹”
“可是……”肖琪知道想他说什么“放心吧,没事,要钱我这有,不就两万钱嘛,咱们进去只管喝酒吃肉就是了!”
“你说他这不是无赖嘛……”萧何发了句牢骚,也硬是被肖琪拉了进去
几人进去,只见一个年过七旬白发老人,但是腿脚还是很灵活,迎接过来:“不知几位大驾光临,在下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几位,里面请!”
几人进入内厅,真是宾客满堂,熙熙攘攘“几位,请上座!”吕公把他们安排在自己座位旁边的座位
刘季和肖琪坐下后只管喝酒吃肉,谈笑风生,而萧何坐下后屁股像长钉子一样坐不住
“不知几位在何处高就?”
萧何不知所措回答道:“在下沛县县令,这三位是~”
刘季打断了萧何:“在下沛县亭长……”
下面的坐席开始起哄:“什么?亭长?你做一辈子亭长、不吃不喝也不够拿这一万钱的!哈哈!”下面开始哄堂大笑起来
“大胆!你这泼皮无赖!敢戏弄我家主人!来人!把这斯轰出去”吕公的管家怒道,时下就冲进客厅十多个手拿棍棒的仆人……
“慢”吕公示意管家先不要动手“刘亭长可否走过来让我看看你?”
刘季走到吕公面前,嘴里还嚼着东西:“吕公还有啥吩咐?”
吕公看着刘季,脸色时而沉下来,时而扬起嘴角“刘亭长,我有一个女儿,年方十六,我想把她许配给亭长,不知您意下如何?”
吕公的女儿走出纱帘,众人被其美艳惊呆了!
原来吕公宴请有权势的客人,而叫女儿躲在纱帘后,是让女儿在其中物色心上人,如今竟然私自做主,把女儿许配给无赖刘季!
刘季张开嘴巴,嘴里的食物滑了下来,堂下也哗然!“凭什么?他一个区区亭长,要权没权,要钱没钱!就是个无赖!在座的哪个不比他强?”
“老夫心意已决,请大家不要多言!”吕公随手叫出躲在纱帘后的女儿“女儿,快来见过刘亭长!”
“这是小女吕雉,这位是刘亭长,女儿,你看如何?”
“爹!您这是开玩笑吧?不是由女儿自己做主嘛?”吕雉道
“女儿,为父自有道理……”吕公道“至于聘礼方面,由我吕家全出了,为你们置办房屋……”
刘季一时愣了,这对于自己来说是多大个雨点砸到自己了?不光娶个貌若天仙的老婆,又飞来一大笔横财!
“好……好……多谢吕公”刘季磕磕巴巴回答着
“还叫我吕公?”吕公捋了捋胡子微笑着
“爹!”
“哎~”吕公高兴地答应着
酒席散后,吕公留住刘季几人“女婿,你走近些,让我好好看看你。”刘季走了过来“好面相,好面相啊!”
刘季和萧何相互望了望,都二丈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吕公又说“实不相瞒,我略懂些相面之术,看刘亭长在世人眼中再普通不过的人,但是懂面相的人看你眉目之间透着异常富贵之气!天庭饱满,巨目前突,实在贵不可言!仿佛看到刘亭长的脸,就好像一种祥瑞之物……”
“祥瑞之物?那是……”萧何疑惑着
“真龙之相!天子之命!”吕公道
众人都惊呆了,谁都想不到这个亭长大的芝麻小官,会有这命?“吕公不会看错了吧?”刘季自己都不相信
“我对这相面之术还是很有把握的,如今把我的女儿许配给你,希望你富贵之日,好生待她~”
“谨遵岳父大人教悔,在下一定牢记承诺……”刘季道
“今天即是黄道吉日!不如今日就拜堂?如何?”吕公道
“我这就把我父亲大人接过来……”刘季说罢屁颠屁颠地跑回去了
“那我去通知下刘季的亲朋好友……”萧何也高兴地走了出去
“那咱俩也去帮帮忙吧?肖大哥”项飞燕道,说着两人也要走出去
“肖先生请留步!”吕公道
“吕公有什么事吗?”“请恕在下直言,老夫看您和刘亭长的面相,老夫能看出刘亭长的面相,而却看不出您的面相!!!老夫一点也看不出阁下今后之命运,难道说是肖先生是天神下凡?”
“我哪是什么天神?吕公真会开玩笑”肖琪心想:难道我跟你说我来自2000年以后?说了你不以为我神经病?
“那这样,你等老夫片刻”然后吕公走进了内堂,不一会拿出一个龟骨,然后把三枚铜钱扔了出去“肖先生,请摇龟骨”
肖琪摇了摇龟骨,三枚铜钱滑了出来……
吕公看了看这三枚铜钱“通古否卦!”吕公看肖琪也不明白,就说道“这种卦之人的命运也是富贵之相,但贵极生悲!未来将会有三次磨难,拨开云雾则见青天!此乃变卦!所谓变卦就是变数不定之卦,你最亲近的人会离开你,希望你离开的也是你最亲近的人……”
“多谢吕公,可能在下现在不能全部理解……但在下会牢记在心”肖琪道
“今天老夫尽泄天机!希望神明不会责罚!”
“不会的,像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有好报的”肖琪道
“来了!来了!”外面忽然又熙熙攘攘!只见刘季掺扶着刘公走了进来,刘公刚进门就给吕公作辑“哎呀!亲家,想不到我这熊儿子能有这命,不只是几世修来的,能娶你吕家这大户人家闺女……”
“还不快拜见岳丈?”吕公拉过吕雉
“岳丈大人~”
“好!好!果然是大家闺秀!”这刘季老爹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恭喜啊!大哥!”老远就看到几个彪形大汉叫喊着走过来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肖先生!”刘季把肖琪拉了过来
“在下卢绾!”“在下夏侯婴”“在下樊哙!”“在下曹参!”几人一齐道“见过肖先生!”
“几位不必多礼!刘季的朋友就是我肖琪的朋友!”肖琪道
刘季吕雉拜完天地,成为了正式的夫妻!这白做个便宜女婿,刘季嘴都要笑开了!
酒过三巡,吕公已经醉意朦胧“肖先生,看您眉宇之间透着阴气,三日内必有一劫!”听这么一说,台下一时之间没了声音,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怎么会?吕公真会开玩笑……”肖琪不敢相信,但一细想,说“对了,我把赵德给揍了?”
“什么?肖先生你可闯祸了!赵德是县里的混世魔王!拿着朝廷的俸禄游手好闲!仗着有个有权有势的干爷爷~你把他打了,他一定会来报复的!”卢绾道
“肖先生,你可能出到本地不知道这里的民情,像他这种人不能得罪的!”樊哙道
“肖大哥,不如你跟我回我家吧?”项飞燕抓住肖琪的手
吕公看着肖琪“在下有几匹良驹,愿赠与肖先生,所谓宝马赠英雄,肖先生请笑纳!”
“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肖琪道
“那事不宜迟,你们马上出发吧”萧何看着肖琪和项飞燕!
“等等!”刘季道“肖先生,今日一别不知我们何时才能再见,不如你我今日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我也正有此意!”肖琪道
两人人设下香案,杀鸡饮血!结成了异姓兄弟,之后和吕公挑选了两匹骏马准备启程
肖琪和项飞燕离开了沛县
“大哥!陈胜吴广在大泽乡起事了!”樊哙一把推开门,房间里萧何和刘季正喝着酒
“吵什么吵?他们造反关你屁事?”刘季一把把酒罐子扔了过去,砸在地上
“别急,先让樊哙把话说完~”萧何拉住刘季
“听说他们是押送修长城的壮丁时候耽误了行期,按秦律,耽误行期可是要杀头的,逼着他们造反了!”樊哙气喘吁吁
“那关老子屁事?”刘季怒道,旁边的萧何拉住他“你先别急,上面也让我们招五十个壮丁!这事儿我还想怎么和你说呢?”
刘季的手中的酒碗掉在地上“什么?五十个?我现在二十人都凑不齐!不去不去,这个亭长爱谁干谁干,我不干了!”
“别啊!”
“前几次泗水亭年轻力壮的男丁都去修长城了,现在哪还有那么多人?”刘季把头转了过去
“现在不是你干不干的问题,现在招不够,你我都要被杀头!”萧何道
“那就杀我头,反正我是凑不齐”萧何见刘季耍起无赖来“你别急,我倒有个办法,不如我们招一些年纪大一些的,这现在是唯一的办法了,我疏通一下上面……”
“看来,现在只有这么做了……”于是扭头对樊哙说“看什么看!走!跟我去招人去吧!”刘季拍了拍屁股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