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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狗蛋“啊”的一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狗蛋,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在值夜班吗?”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马狗蛋身后响起。
马狗蛋转头一看,原来是叔叔马剑锋。马狗蛋哭喊着说:“叔啊,你可来了!”马剑锋黑着脸说:“你小子皮痒了是吧,值个班你乱跑什么?”
“别提了,叔。那不是人呆的地方,有女鬼啊!”马狗蛋心有余悸地说。“放屁!哪来的女鬼,我看是你小子偷懒的借口吧!”马剑锋高声斥责道。
“叔啊,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在你手底干活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是我的长辈,我怎么敢骗你?”马剑锋怯生生地说。
“好,好,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带我回去看看。我倒想见识一下你说的女鬼是何方妖孽!”马剑锋冷冷地说。
马狗蛋连连摆手,惊恐不安地说:“使不得啊,叔。真是有女鬼啊,咱爷俩何必触那个霉头。”
马剑锋不理会他的话,一把抓住马狗蛋的衣领,像拎个小鸡一样把马狗蛋提溜起来,转身就往村口的厕所走去。“叔啊,你快放开我,我不去,我不去啊!”马狗蛋喊道。
“你这个怂货,不去也得去,正好练练你的鸡胆!”马剑锋一脸嘲讽地说。
不一会,两个人就来到了村口。“狗蛋,哪有什么女人的哭声,你小子是不是值班的时候睡迷糊了?”马剑锋质问道。
“不对啊,我刚才明明就在这里听到有女人在哭的,怎么没有了呢?”马狗蛋六神无主地说。
“你小子果然在骗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既然你不想值夜班,我也不难为你,回去吧,下半夜我来守!”马剑锋无可奈何地说。
“那我回去了,叔,你自己当心点!”马狗蛋话音刚落,突然传来了一阵呜呜地哭声。
“叔,就是这个声音,你听,我真没骗你!”马狗蛋吓坏了,说话声音都变了,全身瑟瑟发抖。
“别慌,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你在这呆着,我过去看看。”马剑锋低声说。
马剑锋掏出枪,上了膛,循着哭声慢慢地摸了上去,快到村口的厕所时,哭声竟然越来越清晰了。
马剑锋心想难不成这哭声是从厕所里传来的,不对啊,这两天我一直派人把守着,除了前天在厕所里死了一个女人,不可能有人在里面的。
想到这里,马剑锋心里也一阵阵发毛。但事已至此,不管里面有什么东西,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马剑锋紧贴着厕所外的墙壁,悄悄地掏出手电筒,然后猛地冲进了厕所里。
“不许动,到底谁在里面!”马剑锋说完这句话,当时就傻眼了,厕所里连个鬼影都没有,更别说人了。
马剑锋心想刚才明明听到厕所里有哭声,这会怎么没有动静了,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救我,救我,谁来救救我啊,”马剑锋突然听到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呼救声。
马剑锋心里咯噔一下,当时后背冷汗连连。厕所没有人,到底从哪里发出的声音,难不成真是前几天死在这里的女人,死不瞑目?
马剑锋想到这里也有些惧怕了,硬着头皮低声喊道:“喂,你是谁,在哪里。”四周突然一片死寂,再也没有任何动静了。
马剑锋从厕所出来以后,面色惨白,半天都不说话。马狗蛋赶紧迎上前,怯生生地问:“叔,怎么样,里面到底有没有人?”
马剑锋阴沉着脸,冷冷地说:“里面没有人。”马狗蛋面露惧色,六神无主地说:“叔,那现在我们怎么办,今晚这事太邪乎了。”
“狗蛋,天也快亮了,我看还是等县里的人来了再说吧。他们中的那个人,也许能查清楚这哭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的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了。”马剑锋无可奈何地说。
“叔,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啊,听你的口气,他能耐不小啊”。马狗蛋问道。
马剑锋缓缓地说:“这个人就是牛头湾的干瘪老头。”
第二天一早,干瘪老头一行人就来到了马家堡。马剑锋热情地接待了几人,然后众人立马开始了对厕所女尸案情的分析会。
县里的法医对女尸进行了解剖,验尸报告不久就递到了黄兴的手里。
会议室里黄兴正在向众人解读了验尸的结果。经过法医的鉴定,死者身体多处都有捆绑的痕迹,手腕,脚踝,均有大片的瘀青。这说明死者生前可能被长时间的拘禁活。
尤其在死者的颈部,有一道深深的勒痕,说明死者生前被凶手紧紧勒住了脖颈,造成了死者窒息性的休克,但是并不足以致命。
然而,法医最后在死者的头部有了重大的发现。一般人的头骨都很硬的,不过颅内部的骨头,非常脆弱,一碰就碎。
其中有一块骨头露到了外面,就是蝶骨的大翼,它位于太阳穴那一部分,如果使劲击打就会造成骨折,伤及大脑,严重者就会死亡。
而死者就是因为被凶手多次击打了蝶骨这个部位。
“那凶器是什么呢?”马剑锋一直疑惑不解,现场没有发现任何工具。
“现场是没有发现作案工具,可是法医在死者头部提取到了鞋印,从足迹分析看来,凶手应该是一个孔武有力的中年男子。”黄兴回答道。
二锁惊讶地说:”从脚印就能发现这么多东西,法医真是神了。”
黄兴笑着说:“是啊,如果我们以前遇见的案子有法医的协助,那一定事半功倍的。”
“马所长,女尸的身份调查清楚了吗?”干瘪老头问道。马剑锋面露羞赧地说:“这两天我已经带着民警在村里挨家挨户地调查了,没有任何的线索。而且在附近的村庄我也派人张贴了告示,至今也没有人来认尸。”
干瘪老头沉思了片刻,缓缓地说:“既然尸检结果表明死者被长久的拘禁过,那可能死者的失踪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建议调查一下近几年女性的失踪案,也许能发现些线索。”
黄兴一拍满门,兴奋地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等会我就派人回县里调阅近几年的人口失踪案。对了,马所长,案发当晚有没有可疑的人进出厕所,也许还会有目击证人?”
马剑锋无可奈何地说:“案发当晚是深夜了,附近的村民都睡熟了,没有人听到什么动静,更别提什么目击证人。不过我们仍在排查中,但愿会有线索吧。”
马剑锋话刚说完,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马狗蛋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你小子有没有规矩,我们在开会,你就不会敲门吗,这么冒冒失失的!”马剑锋怒斥道。
“叔,有重大线索!”马狗蛋兴冲冲地说。“别磨磨蹭蹭的,快说,什么线索?”马剑锋焦急地说。
“我听咱村的傻凤说,在案发当晚,她曾经去过厕所,还被人偷窥了。”马狗蛋气喘喘地说。
“站在她人呢,在哪里”。马剑锋激动地说。马狗蛋指着门外说:“人就在外面,叔,你赶紧去问问她。”
于是众人出了会议室,看到了门外站着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