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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包藏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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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人给孩子起名,名越难听就越好养活。干瘪老头小时候叫狗娃,大人们喊着喊着也就忘了他的本名,曹宇。
  曹宇是河东岸曹家集人。曹宇也是个命苦的孩子,从小就没爹没娘,都是姥姥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他长大。六岁那年,土匪洗劫了曹家集,姥姥就带着曹宇逃到了牛头湾的亲戚家。
  过了没多久,姥姥就病死在了牛头湾,六岁的曹宇就彻底成了孤儿。在亲戚家受尽了冷落白眼,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上,最后被亲戚卖给了牛头湾的地主徐麻子。
  曹宇十五六岁的时候,徐家满门被牛头山的土匪所杀,当时曹宇也是命大,因为拉肚子才逃过了一劫。(详情见八,九章)
  以前,十里八村几乎都有那么几个专门放羊人,被人们叫做羊倌。羊倌门游走在各个村之间,在一个村里一待最起码一年以上,有的可能一待就是好几年,还有的羊倌在村里呆的时间长了,娶妻生子以后,就扎根在了那里。
  那一年夏天,牛头湾也来了一个老羊倌。老羊倌在河里放羊时遇见了穿的破破烂烂的曹宇。老羊倌看孩子可怜,于是就收留了他。从此以后,曹宇就和老羊倌相依为命,四处奔波。
  牛头湾是个大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牛羊,农忙的时候,家里没有时间照顾就会交由羊倌或者牛倌统一的放养。
  比如羊倌早上会从雇主家领走羊,去野地,树林,河边等等地方放养羊群,傍晚的时候,羊倌再把羊交给雇主家。
  到了双方约定好的日子后,羊倌就会挨家挨户的去雇主家收取报酬,有的给些粮食,有的给钱。这样的日子虽然不富裕,但是对于曹宇每来说,已经觉得很满足了,最起码再也不用挨饿了。
  有一天早上,老羊倌照长从雇主家牵来了羊。曹宇接过老羊倌的鞭子,把羊群赶到了河边的树林里,那里有羊儿最喜欢的青草。
  老羊倌欣慰地看着曹宇,倚靠在大树上,吧嗒吧嗒地吸着旱烟袋。老羊倌伸手招呼曹宇过来,从油花花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
  曹宇兴冲冲地打开纸袋,里面原来是他最喜欢的冰糖葫芦。
  老羊倌让曹宇赶紧吃,天那么热,过一会糖会化的。曹宇拿出冰糖葫芦,三两下就吃的一干二净。老羊倌吸着旱烟袋,笑眯眯地看着曹宇说:“你个好吃鬼,嘴上还沾着糖呢。”
  曹宇擦擦嘴,不好意思的笑了。这时,有一只羊出了树林,往河边跑去。曹云看见了,起身就要去追。老羊倌摆摆手,制止了他,他吸了一口旱烟袋,缓缓地说:“小宇,不用追,天热了,羊也得喝水啊。”
  果然,羊在河水边停了下来,低着头喝水。
  曹宇坐下来,小脸热得红彤彤的。老羊倌递过来水壶,关切的说:“天气热,多喝点水。”
  曹宇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地喝了半壶水。“大爷,给你,你也多喝点水,老人容易中暑。”曹宇恭敬地说。
  老羊倌接过水壶,慢慢地喝了几口,然后看着河边的羊说:“今天这只羊真奇怪,怎么喝水那么长时间?”
  曹宇站起来,抬头看了看太阳,淡淡地说:“天气太热了,羊都受不了,咱这里都旱了几个月了,连沂河里就只有那点水了。”
  老羊倌一袋烟的功夫过去了,河边那只羊该站在河边河水。老羊倌觉得蹊跷了,于是他让曹宇去把羊赶回来。曹宇拿着鞭子,匆匆忙忙地往河边跑去。
  曹宇一来到河边,就开始大声地吆喝正在喝水的那只羊。要是平常,羊早就撒开蹄子跑了。可是现在,那只羊仍是一动不动的低着头。
  曹宇稍微用力推了一下羊,它没有动弹。于是曹宇又拽着羊尾巴使劲往后拉,它还是纹丝不动。
  曹宇没辙了,于是赶紧跑回树林告诉老羊倌。不一会,曹宇就带着老羊倌慌慌张张地来到河边。
  老羊倌也是大声地吆喝几声,羊仍然是一动不动。老羊倌也用力地推了几下,羊果然和曹宇说的一样,死死的钉在那里,丝毫不动。老羊倌围着羊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异常,直到他看到那只羊的眼睛。
  那只羊的眼睛圆圆地睁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老羊倌低声地对曹宇说:“小宇,这只羊好像撞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咱别耽搁了,赶紧把羊拉上岸。”
  老羊倌给曹宇递个眼色,然后两手拽着羊毛往岸上拽。曹宇也连忙抱着老羊倌的腰,拼命地拉。两人用尽了全力,最后都累得气喘吁吁了,羊还是现在那里一动不动。
  曹宇忧心忡忡地说:“大爷,会不会是你以前给我讲的水鬼作怪把?”老羊倌冷静地说:“不可能啊,现在河里就这巴掌大的一片水了,河里有什么一眼就能看到。”
  老羊倌说完,慢慢地走到河边,只见河水清澈,河底的沙子,水草,石头都一目了然。
  老羊倌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这只羊突然得了什么病?那也不对啊,如果真是有病了不可能好好地站着。
  老羊倌左思右想也没有办法,于是一把拽过曹宇手里的皮鞭子,狠狠地抽了羊一鞭子。
  羊受不了疼痛,“咩”的一声惨叫,硬生生地抬起了头。
  老羊倌隐约地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被羊甩上了岸,刚要想去看,曹宇就惊慌地说:“大爷,这羊好像不对劲啊,你看它的嘴。”
  曹宇把羊牵了过来,老羊倌一看顿时傻眼就。这只羊满嘴都是血,眼神直愣愣的,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不一会,羊竟然“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全身止不住的抽搐。过了不久,这只羊凄惨地叫了一声“咩……”,然后蹄子一蹬,死了。
  老羊倌和曹宇顿时手足无措,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怎么跟雇主交代啊。老羊倌思考了片刻,镇静地对曹宇说:“小宇,你赶紧把雇主叫来,这羊突然死了,其中一定有蹊跷,咱们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曹宇听完老羊倌的话,撒腿就往牛头湾方向跑。老羊倌想起刚才看到的黑乎乎的东西,于是他慢慢走过去想弄明白究竟是什么。老羊倌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是什么,它黑乎乎的一团,全身黏黏糊糊,还冒着水泡。
  老羊倌看了半天,就是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不管它是什么了,等雇主来以后再说吧,老羊倌心里想。
  过了一袋烟的功夫,曹宇带着雇主一伙人就来到了河岸边。雇主叫大兰,五十多岁,男人死的早,大兰一个人辛辛苦苦撑起了这个家。几天以前,大兰从集市买了几只羊,打算等羊下崽了,卖了钱来贴补家用。谁知道羊买来没几天就莫名其妙地死了。
  老羊倌迎上前去,细细地讲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兰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听老羊倌这么一说,也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羊倌大哥,你看这羊嘴巴都是血,四个蹄子直挺挺的,会不会是吃了什么有毒的草了?”大兰试探地说。
  老羊倌吸了口旱烟袋,笃定地说:“不可能啊,羊群都在那里,其他的羊都没事啊,要是草有毒,不可能只有一只羊中毒了。”
  大兰也觉得有道理,于是赞同的点点头。
  “不过,有个东西你得看一下,我觉得这件事跟它有很大的关系!”老羊倌神色不安地说。
  老羊倌带着众人来到了那团黑乎乎的东西面前,大兰上前仔细一看,惊讶地说:“唉?这不是生孩子剩下来的包衣吗,河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众人听了以后一头雾水,老羊倌半信半疑地问:“真是包衣吗?你可要看准了!”大兰转过身来,坚定地说:“当然看准了,我在我们村经常给产妇接生,牛头湾一大半的孩子都是我接生的,我还能不认识包衣?”
  老羊倌脸色惨白,紧张地说:“这包衣,就是哪只羊甩上岸的!”大兰一听,当时吓得后退几步。曹宇也笃定地说:“大娘,真是那只羊甩上岸的!”
  大兰心有余悸地说:“老辈人讲过,这包衣一定要深深埋在土里,如果随意丢弃,就会变成邪秽之物,天长日久就会害人性命。”
  老羊倌忐忑不安地说:“是啊,虽然我没亲眼见过包衣,可是传言说包衣虽然伴随婴儿成长,为其提供生命的营养。其实也是一种互为寄生的关系。婴儿一出生,包衣就没有价值了。但是有的包衣没有掩埋好的话,被人丢弃后就会寻找宿主,伺机吸**血来存活。”
  众人听了,大惊失色。难道这只羊就是被那黑乎乎的包衣给害死的。
  片刻,大兰镇定地说:”是不是包衣作怪,一试便知。你们想想,那只羊满嘴都是血,如果真是包衣吸食了它的血。那只要包衣戳破,看看里面就知道了,再说它不可能这么快就吸收了那么多的血。你们谁上前看看?”
  大兰转头问问众人,没有人说话,谁也不敢以身犯险。
  “我来,有什么好怕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自告奋勇地站了出来。他拿着铁锨慢慢地靠近了那一团包衣,包衣冒着水泡,好像在呼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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