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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算是抓住长玦的七寸了,她扁着嘴,用那不成调的嗓音说:“别告诉他。”
文晓楠不动于衷:“别撒娇,对我没用。”
这下,她总算明白穆子渊为什么临走前要把这小妮子托付给她了,太不省心。
“就是一个感冒,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两天就好了嘛。”
文晓楠看着她红肿的眼睛,就是站在那也靠在沙发角上,完全没有精气神的样子,也不好多说什么。
软下口气:“那你今天就别去上课了,我帮你请假,你就好好休息。”
长玦立马用力的摇头:“不成,我喝药就行了,再话,我在你眼皮子底下才好,我一个人住在这,有什么个别的情况也说不上。”
最后她还是没磨过长玦的坚持,看她把药喝了,才带她出门。
在学校广场上,长玦看到马盛斌了,还没怎么样呢,文晓楠就拉着她,急急地走开了:“我们走小径,这样近一点。”
等走得差不多了,她松开了手,长玦不走心地随口问道:“你和马盛斌怎么了,干嘛躲他。”
文晓楠眼神飘荡了一会,很没底气的说道:“你那么敏感干嘛?”
长玦耸耸肩。
“那个,昨天我弄脏他衣服了。”
所以呢?长玦开始有点好奇了,看着她,等待后续。
“那个,是我那个弄到他衣服上了。”
哇!这个可不怪长玦发挥想象,那个画面可太美了。
文晓楠拍拍她的头,打破长玦脑子里的旖旎:“想什么呢,最算能发生什么,我昨天还身体不方便呢。”
“所以真相是?”
“我昨天衣服多多少少淋湿了,他就把他的衣服披在我身上,回到家我身体不舒服的紧,就没意识过来,连他的衣服就那么坐下去了,所以……”
长玦恍然大悟的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心生疑虑,好奇宝宝一样问出来:“那他的反应呢?”
文晓楠回忆了一下:“他拿着衣服看着血渍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细细研究了一下,脸突然通红,丢下一个拜拜,然后就想逃跑一样遁走了。”
“马盛斌太可爱了,”长玦发表她的看法:“关键很绅士,把伞都给你撑上,衣服也披在你身上,关键他最后的表现好纯情啊。”
文晓楠斜眼扫视她,不解地问:“你怎么这么八卦?”
长玦没再理她,直直走在前面,太好笑了,如果现在没人的话,她一定会笑得喘不过气来的。
长玦能坚持带病上课,但喝感冒药就有一个重要的问题。
她总打瞌睡,使劲直挺起趴在桌子上的身体,可头拄着手臂上,还是不自觉的犯困,不止一次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过来了,结果效果甚微。
过一节课结束,就有人来拯救她的状态了,马盛斌进到教室里来,环顾了一圈,直直把目光锁定在文晓楠的身上。
长玦把头枕在手臂上,脑海中不住的想昨天晚上文晓楠那个糗事。
她眯了眯眼,不会马盛斌撞破人女儿家的私事,来负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