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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佛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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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云孤此刻还正要找你算账呢!”云宋眨眨眼,神色俏皮。
  “不论如何我也要先去东宫,”纳兰君止轻扶云宋的头,在她额上落下重重的一吻,“等我回来。”
  纳兰君止这般来去无踪倒也让人见怪不怪,云宋摸摸袖子,又摸摸腰,好像有什么东西落在元老阁了,叶君胤见她的眼围着自己到处看,好奇道:“找什么呢?”
  云宋眯了眯眼,皱了皱眉,一个喷嚏呼之欲出,却又给生生憋了回去,“叶君胤,我的剑忘拿了。”听纳兰君止说,明日一早云孤铁定派人抄了元老阁,到时她落下的剑可就充缴东吴国库记录在册了,为免这一顿麻烦,只能现在就回去找回来。
  “此刻元老阁也没什么人,不如去取回来!”叶君胤扯着云宋就从窗户跃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锭金元宝。
  猎猎皇城风从他们耳根刮过,东宫方向的动静越来越小,已出现战乱止息的征兆,元老阁果真安静,云宋越是往里走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白日里那大雾弥漫的阵法着实令她回味无穷,叶君胤似乎也觉察了空气中略微的波动,不由放轻了脚步。
  “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儿呢……”叶君胤一只手握着那把新亭侯,一只手伸出来握住云宋的手腕。
  仔细一摸,云宋的骨节什么时候如此粗壮了?叶君胤慢慢地转过头,余光竭力去瞟身后的人,他已经确定他身后是除了云宋以外的“牛鬼蛇神”,而这位仁兄的剪影有那么一丝威武雄壮,他笑得僵硬,道:“这位仁兄……”
  “仁兄”抡起大刀便要砍向叶君胤,在漆黑的夜里,“仁兄”宽大的刀身和叶君胤手中的新亭侯对比鲜明,叶君胤也不示弱,三两下跳脱开大刀横扫的范围,左右搜寻着云宋的身影。
  “阿宋!”
  云宋美滋滋地从元老阁的书房中拿回了龙吟、赫月,出门便见叶君胤同一个黑影缠斗在一处,嘴里还不停喊着她的名字。气氛有那么一丝不对,云宋找了根柱子躲了起来,这元老阁的风水怎么净招些奇奇怪怪的人?不过单看和叶君胤过招的这人,还是有些本事的,不仅力大无穷,动作还十分敏捷,她受了长老们的一掌掼心之痛,如今动不得真气,不如不出去添乱了。
  “怎么样,好看吗?”
  云宋正看得津津有味,顺口答道:“好看!”答完,她突然顿住,前面叶君胤还和那人酣斗,那同她说话还拍着她肩膀的人是谁?
  这声音声线圆润,既不像纳兰君止的温和,也不似叶君胤的爽朗,乍听之下还有些像女人的声音。但她却莫名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听过。换做是旁人,应当立刻弓腰闪身,可云宋一向胆子大,不仅不退,还反手抓住那人的手与他对视。
  红衣流影,叱咤一众魑魅魍魉——镜花水月楼楼主,水月公子。
  若是她没记错,这水月公子可对叶君胤心存怨怼。他怎么会在东吴?
  “本公子没想到,你还真能将他扶上帝位。如今想见他一面难如登天,本公子自然会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报仇,”他将手从云宋的肩膀上拿下来,笑容妩媚,“该叫你珺王殿下才是,不知殿下要站在哪一边呢?”
  云宋微微蹙眉,如今的局面对叶君胤来说尚且能应付,元老阁的回廊空间有限,倘若水月也与叶君胤他们厮打一处,那个身形庞大抡大刀的仁兄必定行动不便,这样一来,叶君胤与他们二人打成平手不是问题。云宋咧开嘴,嘿嘿笑道:“你随意你随意,我就在这儿哪也不去。”
  水月轻佻地看了一眼云宋不太真诚的脸,他手里那把画着精致仕女图的折扇微微晃动,掀起他胸前垂下的几缕发丝,又牵动了他一身的檀香,影影绰绰地带着他来到叶君胤面前。他似乎很有雅兴,还笑着对叶君胤道了句:“皇上,好久不见。”
  水月带着些女腔的声音惊得叶君胤一个激灵,他的新亭侯抵住“仁兄”的大刀,借着刀光他才能看清水月的脸,恍然间,他嗤笑:“我当是谁呢,没想到是你!”
  三人迅速纠缠在一起,身形庞大的“仁兄”显然步法有些混乱,云宋在一旁观察叶君胤的新亭侯,刀是好刀,就是刚硬不足,与大刀相比力道不足,甚至不如以柔克刚来得好。
  以柔克刚!云宋灵机一动,对叶君胤大喊一声:“接着!”
  叶君胤凌空跃起二丈,一手接过赫月剑柄一手抛出新亭侯,云宋早想将这把刀借来玩玩,叶君胤望向她的一眼满是了然。赫月剑身柔软,用来对付大刀十分得手,不过水月那把折扇有些难缠,云宋见三人打势不歇,谁都未曾占据上风。
  看来水月是个记仇的人,他这么做倒也不怕叶君胤对后宫发难,牵连他心尖上的人。人嘛,冲动起来哪里顾得上计较后果?
  这一程陪叶君胤走过来,从长野平原事后,似乎也没见他如此拼命地提剑周旋,他一身龙袍的样子难混迹于众生,也难在月冷龙沙时仗酒祓清愁,这人能抛下他的国,身无仗物便赶来她身边,这样的爱,云宋她心知,此生只能是“担不起”,也只能是“担不得”。
  刀光剑影,龙荒云底,叶君胤周身凝聚起一阵罡风,赫月剑宛如搅动风雨而来,劈天裂地似的迎上水月手中精巧玲珑的折扇,风不止,在浓重的夜色下左右流窜。水月满心的怨气就在手中,一招一式都带杀气。
  天地也蹉跎,以乾坤来封,哮饮云河霄汉酒。灭他黄粱梦,淬他不死骨,沥尽荒野朽骸,忍吞业火地狱,才能看得众生相!而他所求风月在旁,教他敢吻空山,敢舔寒锋,教他嗔痴爱憎。他心承万里河山,皆拜她王侯!
  生时不背负命运垂怜,死后呢?
  叶君胤又看云宋一眼——有一威凤,憩翮朝阳。晨游紫雾,夕饮玄霜。资长风以举翰,戾天衢而远翔。西翥则烟氛閟色,东飞则日月腾光。化垂鹏于北裔,训群鸟于南荒。弭乱世而方降,膺明时而自彰。
  他这份悬在半空还未落地的喜欢啊,可能飞不过万水千山。
  云宋也正瞄向叶君胤。正是这一瞄,她没有觉察周围空气微恙,某处破风而来的利器如鹰般飞快袭向大越尊贵的帝王,水月得逞的笑就在嘴边,所有攻势在一瞬间全部停了下来。
  叶君胤看向胸前,左胸口心脏的位置,那里正因猛烈的撞击而隐隐作痛。云宋也看向左胸口,被四位长老一掌掼心的位置,有什么东西像是要涌了出来,她零星的那点余光,微微抬头看向头顶的叶君胤,又看向房脊上模糊的人影,她胸口插着一枚小巧的观音掌,正滴答滴答流着血。
  观音哪会流血?这分明是带着血腥气的人血!云宋低头摸了摸那些血,身体微微晃了晃,叶君胤一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提着剑,袖子被罡风鼓动,磅礴的真气从丹田气海穴不断涌出。
  云宋一把推开他,来人是圣手观音秋千水,不过她是云孤的人,怎么会跑到元老阁来?
  视线逐渐模糊,她倚着凭栏头慢慢向后仰去,只听“扑通”一声,她的手从叶君胤手中滑了出去,水流渐渐裹住她的身体,越是挣扎,陷得越深。云宋眯着眼,嘴里不断吐出透明的气泡,肩骨伤未愈,掼心痛未好,这一下带着观音手落进水里,岂不是要死透了?
  她自诩是个不言放弃的人,可生命在命运面前竟显得这样渺小,一草一木皆憔悴。她么,短短二十年,活得恣意且破落,饮过烈酒,交过损友,始终学不会如何巧妙的游移灾难和如何安度岁月,笨拙且热泪盈眶地以为她能改变命运,说她是为爱而活,那大概是她一生中听过最好的话。
  浅浅池塘仿佛深水无垠。
  云宋的脸除了苍白却又有了变化,透明的肌肤下红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肩骨上的痂迅速蜕落,那块小小的伤痕呈微微的粉红色,没有一丝留疤的痕迹,丹田气海突然停止运转,所有真气顷刻间全部回流,任督二脉在血涌下略宽了一些,随之发色更显乌黑,气海乍然流淌,浩荡真气蔓延。
  这便是将要武功大成之境界无疑。
  打斗止息,风云已移。
  翌日晨,东宫门前横尸数万。据守城官兵所说,昨夜将近亥时,靖燕军六万人马攻城,奇怪的是,攻城前元老阁便已调骁骑营大军,所行方向却是东宫方向。坊间议论不断,难不成四个长老是想造反?
  东吴设长老,乃是为规正宗族血统,皇室凡有成婚,必定要经过元老阁首肯,就连皇上纳后宫也是如此。百年来,从设立之初的匡正纳兰氏,到如今的元老阁无道,其间埋葬了数不清的苦命鸳鸯骨。
  云莲山鸟语花香,水声沉沉,云殿的门掩了一道缝隙,炕案上摆着的紫金炉中飘出一缕莲花香,缭绕烟云中坐着眉宇清隽的男子,衣袂铺展开,他在氤氲朦胧中,凝视榻上沉睡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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