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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狮目大汉举目四顾一直没有言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原先负责看管图瑞斯特的大汉低声问道:“我们现在怎么办?”人是他负责看管的,虽然后来他也参加了战斗,但是人丢了,虽然领头的并没有责怪他,毕竟算是他失职了。
狮目大汉看看众人,一个手臂受伤了不说,除了自己和原先负责看守图瑞斯特的那名大汉还好,另外四人,衣衫已经是破破烂烂,被碎裂的剑身割破得一塌糊涂,总算没有受到什么伤害,不过两人手中的长剑已经断掉,另两人的长剑也变得像锯齿一般已经报废,对方失踪了,完全不知道在哪。
“收拾下东西,我们去纽巴伦镇。”狮目大汉说道。
“可是这事怎么向富兰克林大人解释清楚?”那原先看押图瑞斯特的大汉问道。
“我会向富兰克林大人解释的。”狮目大汉沉声说道。
拿波里镇外的荒野一处小树林中,地上躺着图瑞斯特,脸色惨白,旁边立着的曼斯雷尔脸色也有些苍白,青色的猎装上有两个口子,显然是被利刃划开的,不过还好没伤到肌肤,曼斯雷尔俯下身来看着图瑞斯特,他的身上除了左半边身体骨头寸断之外,又中了几个长剑的碎片,鲜血顺着伤口还在往外汩汩地流着。
曼斯雷尔伸指按在他的伤口上,然后慢慢地向下按,图瑞斯特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然后沙哑着声音哀求道:“给我一个痛快。”骨头的寸断再加上伤口的疼痛让他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无法抑制的痛苦,生不如死。
“回答我的问题,给你一个痛快的结束。”曼斯雷尔看着冷冷地说道,手指向下按的动作停了下来,图瑞斯特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微微点了点头。
“你在纽巴伦镇的奴隶市场找人要卖一个奴隶,一个极品奴隶是不是?”曼斯雷尔问道,图瑞斯特知道祸事发生了,当初他就想到可能会有一天祸事发生,以斯泰拉的条件,绝对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自己做这事,迟早要发生祸事的,只是没有想到祸事来的这么快。
图瑞斯特微微地痛快地点了点头,否认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既然对方能从纽巴伦镇追到这里来,想必早已打探清楚。
“那人呢?人在哪里?”曼斯雷尔沉声问道,他必须见到人,否则不能安心。
“已经卖掉了。”图瑞斯特沙哑着声音说道,曼斯雷尔目中光芒一闪,随即又隐了下来问道:“卖给谁了?”他现在需要的是了解情况,不是发怒的时候。
“一个叫富兰克林的人。”图瑞斯特继续用沙哑的声音回答,每说一句话他都要忍受一次痛苦,可是偏偏他现在又清醒的很,痛苦的感觉是那么的明显。
“富兰克林?”曼斯雷尔努力地回忆着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人物,可惜他对斯奎尔德公国并不熟悉,找不到与这个名字有关联的人物或者熟悉的事情。
“那是谁?”曼斯雷尔继续问道。
“我不知道。”图瑞斯特喘着气回答道。
“什么!”曼斯雷尔的手指增加了一份力量,不但使得他肌肤中碎片搅动得伤口疼痛,更是牵动了左边碎骨造成的痛苦,“啊!”图瑞斯特惨叫了一声,喘了一口气连忙说道:“他就是那些人的主人。”
“那些人?什么人,说清楚。”曼斯雷尔手指又停了下来。
“就是刚才那些刚刚跟你打架的那些人。”图瑞斯特连喘了两口粗气说道。
“什么?该死!”曼斯雷尔眼中迸出寒光,没有想到遇到正主却又错过了。
“我想那个富兰克林应该还在纽巴伦镇。”图瑞斯特忽然说道。
“为什么?”曼斯雷尔目光一动问道。
图瑞斯特把那天遇到富兰克林,然后他跟着回来富兰克林去验货,最后又派人杀他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个富兰克林究竟是什么人?”曼斯雷尔有些奇怪,那人的这些手下明显受过正规的训练,不是那种散兵游勇。
图瑞斯特想起了那两块金属牌子,抬起了右手,衣袖退下,露出了手腕上的手镯,引起了曼斯雷尔的注意,将手镯从他的手腕上褪下,却见手镯晶莹玉润,像是女子的物品不应该是这个胖子自己原有的东西于是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这是那个奴隶的东西,还有两个金属牌子。”图瑞斯特喘着粗气,已经出气多进气少,微微抬了抬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间,即使是稍稍的动了一下,也牵动了全身的痛苦,他只希望赶快说完,曼斯雷尔能给他一个痛快。
曼斯雷尔收好手镯,心里想到也许这是斯泰拉的东西,然后伸手解下图瑞斯特腰间的小口袋一一打开检查,有两个小钱袋,分别是一个装了铜币一个装了银币,曼斯雷尔将小钱袋扔在一边,又解下其他的小袋子,终于摸出两个金属牌子,图瑞斯特微微点了点头。
曼斯雷尔将金属牌子抓在手上仔细看了看,目光忽然变得寒冷无比,转过目光看向图瑞斯特问道:“这是那个叫富兰克林的手下留下来的东西?”
图瑞斯特看着曼斯雷尔的目光忽然觉得全身冰冷,好像掉进了冰窖一样,似乎连血液都被冻住了,原先身上的疼痛也全部忘记了,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
“很好!很好!”图瑞斯特听着对方说了两遍‘很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曼斯雷尔站起身来,将两个金属牌子握在手上,重重地呼了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
图瑞斯特着急了,连忙叫了起来,曼斯雷尔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他,然后蹲下身体贴近图瑞斯特,冷冷地看着他,图瑞斯特喘着气叫道:“你说过给我一个痛快的。”
曼斯雷尔用手中的金属牌子轻轻拍打着图瑞斯特的脸说道:“是的,我说过。”然后又问道:“你知道这个金属牌子是谁的?”图瑞斯特微微摇了摇头
曼斯雷尔轻轻说道:“此刻我的心里只有恩怨,没有是非。”说完曼斯雷尔转身离开,无论图瑞斯特再怎么叫唤,也没有人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