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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柏寒像刘姥姥家看大院一样,左顾右盼。
白霜封看着小二层的房子里密不透光,心生困惑,问校长:“孙校长,为什么房子里这么昏暗,连窗帘也不拉开,密不透光?”
孙校长油光的脸上抽了抽,果然还是不想被小辈这样问,不过现在是有求于人……
“哦,是因为我儿子怕光,他一看见光就很痛苦,诶,为了他我可是操碎了心。”
白霜封看了看这个房子,阴沉沉的,被死气环绕,一点点的蚕食着人的阳寿,他皱了皱眉头,又看了一眼校长,他的身上也是有着阴邪之气,印堂发黑,眉目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
“校长你是不是最近总是做噩梦,然后精神不振,还总是能遇到一些多发事故?”白霜封说。
校长摸了摸他那“片毛不沾头”的脑袋,微微思索了一下
“好像是……咋了?”
白霜封递给他几张张画着符的黄符说:“这个随身带着,不要摘下来,每天熏点艾叶,多锻炼一下,少走夜路,多余的给那些和你儿子接触过的人有利无害,防止一些无妄之灾。”
校长的脸抖了抖,眼角隐去一丝不屑,接过符纸,却又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扔掉。这一切白霜封都看在眼里,却没有阻止,爱信不信,反正我是尽了我该尽的义务了。不过要是我我也不会信一个信口雌黄没有真本事的黄毛小儿吧,呵呵。
校长带他们上了楼,他们才发现了别有洞天的一幕,楼上的设施简直就是隐富:小叶紫檀的茶具,黄梨木的家具,槐木桌好像供奉着什么,琉璃的相框挂在墙上,里面好像是失传多年的名家作画。这一切都好像彰显着书香门第的气息,满书架的图书流露出古老沧桑之感。谁又能知道这些东西是副科级的校长所拥有的,谁又知道这充斥着书卷气息的地方却暗藏着夺人性命的杀机。
路上看到了一下佣人也散发着淡淡的死气,果然这里的人都接触过啊!
他们上了楼左拐,第一个房间就是校长儿子的房间,白霜封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看着溢出的死死鬼气紧皱眉头,从书包里抓出一把糯米,撒在门框和周围,看着黑气淡了一点,眉头却还是没松下,只是打开了门。
门刚一打开,满屋子的阴邪之气扑面而来,就算凡人是看不到,却也能感受到那种不属于夏日的冷气夹杂着毛骨悚然的煞气。叶柏寒缩了缩脖子,而校长却是一种习以为常的样子。
门里面的阴煞之气更加浓郁,各种负面情绪如泉涌一般,当然越是有真本事的,越感觉的清楚。白霜封感觉给自己贴了一张符,才觉得负面情绪逐渐消失。白霜封看着床上的那个孩子,他身体里的鬼,才是罪魁祸首。白霜封喘着气,死死的盯着那个孩子,直到叶柏寒焦急的呼喊他,他才缓过神。
“你咋了?嗨!魔障了?醒一醒!”
叶柏寒晃着他的身子。
白霜封的眼神回归光彩,朝他安慰的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累了。”
叶柏寒点了点头,又退到一边,不去打扰他。白霜封没有去理会,才发现床边有个女人关切的看着孩子,那个女人好像是听到动静,看到校长,她抹了一把眼泪,朝校长走过去。
“老公啊!你可得救救咱们的儿子啊!要不然你以后可是后继无人了!”
说罢,又开始哭哭啼啼起来,女人面色憔悴,却还要抹着厚厚的妆容,涂着厚厚的粉底,惨白如纸的脸色配着娇艳大红唇,简直绝配,如果半夜不把校长吓阳痿,我跟你姓,就看那一咧嘴那血盆大口,就算是鬼也要称赞你几分,啧啧啧。
当然咱们也不是看表象,那女人周围有着比校长还浓郁的阴煞气,印堂发黑红,有一种萎靡不振的感觉,白霜封出于“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心理,把一张黄符给了那个女人
“随身带着,少出门,你会有血光之灾。”
女人才发现有两个人在家里,刚想问丈夫是谁,就听见其中一个小伙,信口雌黄,说什么血光之灾,呸呸呸。脸上满是愠色,还是校长偷偷跟她说了两句话,她才转变脸色,不过眼底还是不屑,但表面上还是笑吟吟的。
“不好意思啊!救救我儿子,谢谢你了。”
白霜封看着她虚伪的样子在配上那血盆大口,当真是不可恭维,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接过符,心里早就说成一片。
呵呵,一看就是二十四五的年龄,还没先骂你拜金女你倒是先嫌弃我了,我才不信什么真爱和一个年过中旬的人,呵呵,说不定还是什么小三,后继无人……难道和正妻就不行吗?说不定还是校长不能生,连孩子都是隔壁老王的,小三正妻大战,谁与争锋,校长该如何定夺?
白霜封的脑子里已经想出家庭伦理,豪门宅斗的故事,而白霜封依旧是平淡无奇的看着那个女人,随后移目到那个瘦弱的孩子身上,他的身体可是有个可怕的存在啊!
白霜封让校长找麻绳把他儿子捆起来,那个女人直接急了,当场就骂出来,连校长的脸色都不好看,可是还没骂几句,白霜封就平淡的说:“如果不想你儿子死的话,最好快点,现在那个鬼已经开始蚕食他的三魂七魄了。”
平淡的话语,却说出宛如巨型核弹一样重的话语,让那女人的脸色由原本的惨白变得更加无色了,她泪眼朦胧地央求着,拽了拽校长的袖子,校长脸色一犹豫,随后又坚定下来。
“好!”
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儿子就有危险,为了包住命一点委屈不算什么,各种人士都治不好,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校长拿来绳子,叶柏寒用绳子绑住了校长儿子,白霜封开始先掏出结界符把房间都隔绝好了把校长他们和叶柏寒都挤出结界,徒留自己。
他掏出了桃木剑贴上辟邪符,狠狠心用刀子把自己的手指划开,抹在刀刃上,然后他在周围撒上糯米,用一张他用自己的血做的符贴在小孩的脑门上。
陡然间,那孩子的眼睛突然睁开,瞳孔缩小,嘴里传出痛苦的叫声,眉目狰狞,是连那女人都没见过的恐怖,结界外两人只能干瞪眼,急得跺脚也没办法。
那孩子开始乱动,一脸仇视的看着他,白霜封赶紧用定身符把他定住,那孩子看自己不能弄,嘴里传出不属于孩童,从嗓子眼里吼出来粗哑的声音:“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至我死地!”
“道士和鬼,本就是殊途。你害人便是在劫难逃了。”白霜封嘴上说着,手里却没停,一个劲的把它往出逼。
那孩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魂体出来了,装作是被逼出来的,趁其不备,打出一道死气就准备跑,可是却被什么东西拦住了。
“你还设结界!卑鄙的黄毛小鬼!”
白霜封没有防备,匆忙的拿起桃木剑挡了一下,可是一下子就报废了,果然便宜没好货……白霜封没有搭理他,又掏出一把剑加上符箓加成,就朝那鬼冲了过去。
事实告诉我们,冒冒失失的就上去是错误的选择,他一下子就被那个“鬼”打飞了出去,吐出了一口血,正好吐在了那个鬼身上,那个鬼身上被吐过血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地方被腐蚀了,那个鬼表情很震惊。
“怎么会!怎么可能会腐蚀,难道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八卦盘收了,当时白霜封的脑子里嗡嗡的,什么都不知道,只凭着执念拿出了当时在市场上掏的一个八卦盘,碰碰运气,没想到居然真的收了,不过也是趁他分心的时候才正好收了。
不过当时他缓过来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难道,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他彻底缓过来了,才发现那个鬼居然掉了一颗珠子,他有些疑惑,不过还是收起来了。
他过去看了看那个孩子,还好来得及,喝点去寒的,再去德高望重的寺里面取点香炉灰,拌水喝下去就没事了,他撤了结界,把话转述给校长他们,他们看了看他儿子,发现真的没事了,他们收起了轻视的样子,庄重的和白霜封握了握手。
“以后有啥事和我说,肯定给你好好弄,我肯定的给你好好宣传一下。”
开玩笑,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人,怎么可能不交好?!
校长把名片给白霜封,白霜封有些疲惫的收下名片,看了一眼“孙志强”
“把你们的那个槐木桌子撤了吧,已经很偏僻了,槐木是吸引鬼,他孕育着鬼,小心点。”
“好好好好。”
叶柏寒扶着白霜封走出别墅,去了医院。他们不知道在他们走了以后,校长又把扔掉的符纸捡起来当宝一样护着,不过知道了也会是无所谓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