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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萧嗣先丧师曲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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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萧兀纳到了黄龙府,闻听阿骨打主力都驻扎在应州,他便挥师直取应州。
  攔子马飞报阿骨打:“辽军先锋萧兀納,已率两万人马杀本应州而来!”
  阿骨打便聚众将商讨对策。众将纷纷摩拳擦掌,欲与辽军决一死战。唯有习乃古道:“敌军初
  来锐气正胜,我军兵少,不可与其硬拼。不若让其占些便宜,以骄其心。待其日久疲惫。我再乘虚
  击之。”
  阿骨打棌取了他的建议,下令:“应州,宾州,咸州三处人马,若辽军到来,不可与之交战,便
  弃城而走。”
  萧兀纳到了应州,见女真兵已弃城而逃,便又派偏将‘许合勇’率五千人马去攻打宾州;派‘耶
  律同’率五千军去攻打咸州。结果两路人马一到州城,就见女真兵仓遑逃窜。辽军兵不血刃占领两
  座州城。这时辽军将士趾高气扬,认为女真叛兵是一伙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萧兀纳取了三州之地,又集合人马,继续追击,直到鸭子河畔,见鸭子河水深流激,渡船已被女
  真兵弄到对岸去了。萧兀纳就令在曲河店安营下寨。一面发书向朝廷报捷。
  萧嗣先听说萧兀纳连下三州。恐他独自平息叛乱,收尽全功。便严令各路大军火速向鸭子河进
  发。如有迟误者按军法论处。过了一个月各路大军才赶到鸭子河。萧嗣先把中军大帐设在曲河店,
  令各部军马沿河驻扎。连营二十余里。夜里灯火辉煌,隔岸看去十分壮观。
  萧嗣先觉得,女真兵已是惊弓之鸟,只要大军一过河,必定纷纷投降。他忌妒萧兀纳占了头功。
  不想再给他立功得机会。便对萧兀纳说:“老将军劳苦功高,俗话说穷寇莫追,过了河才有硬仗打,
  我恐怕你年老体衰,上阵厮杀实在危险。这先锋就让‘萧威’将军来当吧!”
  萧兀纳知其用意,便道:“末将愿听从大元帅安排。”
  萧嗣先召来萧威,私下告诉他:“女真不过三四千兵力,见朝廷大军到来,已闻风丧胆,我军
  一过河,女真必然缴械投降。这是你建功立业的好机会。你可率领本部人马,今日砍伐树木,用绳索捆
  成木筏,在把木筏连接起来,搭建浮桥。明天你部充做先锋,平息了叛乱,回朝我表奏你升官加职。”
  萧威大喜道:“多谢元帅重用,我一定要横扫女真,生擒阿骨打,以报元帅栽培知恩!”
  当下萧威就命军士伐木做筏,用绳索串联起来,并固定在河岸得大石墩上。至晚,浮桥已成。本
  来萧嗣先命他明天率军过河。萧威想独占大功,便于夜里命令军士整装,偷偷渡过鸭子河,向女真老
  巢杀来。
  大队行至一带荒原,路旁蒿草野棘丛生,深没人顶。萧威骑马横刀当先开路。正行间,忽见路两旁
  起火,时直深秋,草木枯槁,见火就燃,那火势迅速漫延开来,一霎时烟焰涨天。辽军大乱,争相奔
  窜。这时就听一声炮响,四面女真兵喊杀而来。那些辽兵被火烧得焦头烂额,拼命逃出火海,又遇
  上女真兵迎头杀来。吓得纷纷跪地求饶。
  萧威须发皆燃,急纵马冲出火海。正遇上女真大将娄室,交马只一合就被娄室轻舒猿臂,生擒活捉
  过去。
  这一仗,辽军死伤过半,剩余的都做了俘虏。
  原来阿骨打见辽军修建浮桥,料其可能乘夜偷袭,便在这必经之路设下埋伏,一举全歼进犯的辽军。
  当下娄室押着萧威来见阿骨打,萧威见了阿骨打吓的跪地求饶。阿骨打说:“你要愿以戴罪立功,
  我可以给你升官加职;如果不不听我命令,现在只有死路一条!”
  萧威连连磕头道:“大王若有用我处,我一定愿效犬马之劳!”阿骨打道:“今日要你去应州招降
  驻防应州的辽军,你要愿去,这可是你戴罪立功的好机会。”
  萧威道:“小人愿往一定招降应州辽军,以报酋长不杀之恩!”
  于是阿骨打令斡鲁古率领三千女真士兵,穿上辽军服装,打辽军旗帜,由萧威带路,乘夜过了浮桥,
  径奔应州而来。
  应州是辽军屯粮之所,又是辽军撤退的必经之地。城内有一千辽军把守。守将是萧威的部下‘哥舒朋’。
  斡鲁古领着女真兵马来到应州城下。见城门紧闭,便令萧威对城上喊道:“我是辽军统制,大元帅令
  我押送粮草,快快开门。”守城士兵见是他们的老长官萧威,深信不疑,便打开了城门。女真兵进了城,
  斡鲁古直抵大营,活捉了守将哥舒朋。逼其传令,守军放下刀枪,到城外集合,向女真军投降。就这样女
  真又不费吹灰之力,占领了应州城。
  萧嗣先天亮欲起大军渡江,却见浮桥已被拆散,木伐顺水漂流而去。又有萧威手下的残兵凫水逃回大
  营,向萧嗣先报告:“先头部队一万人已全军覆没。萧威生死不明!”
  萧嗣先听了报告,象当头挨了一棒。一下子就懵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又听攔子马来报:“应州已被
  女真军占领!”
  萧嗣先本非将帅之才,没有那闻变不惊的胆略。连接这两处败报,他顿时六神无主,举止失措。这
  时他想起了萧兀纳,急忙传萧兀纳来帅帐议事。
  萧兀纳道:“我军粮草尽在应州,应州一失,我军中断粮,将不战自乱!元帅可速传令大军往应州进
  发,重新夺回应州,才能站稳脚根。再议消灭女真。”
  萧嗣先自己大脑一片空白,没有什么办法,只好听从萧兀纳的建议,传令大军拔营,去进攻应州。
  辽军来到应州,见城门紧闭,吊桥高悬。城墙上遍布女真士兵,刀枪剑戟寒光闪闪!
  萧嗣先就令四面包围,八万辽军把应州围个水泄不透!辽军布置就绪,就架起云梯展开猛攻。可是那
  城上滚木炮石打将下来,砸的辽军死伤累累。
  萧兀纳骑马绕城转了一周,见城西北角,年久失修,墙体破旧,墙垛倒塌。便对萧嗣先道:“我观城
  西北角墙垛坍塌,比较低矮。可选三百敢死队,夜深时偷偷从西北角爬城,其城可破也!”
  萧嗣先久让萧兀纳跳选三百勇士,饱餐一顿,于半夜时分,偷偷在西北角架起云梯。萧兀纳亲自率队,
  当先登城。谁知萧兀纳刚刚爬上城沿,忽听一声梆子响。月光下只见城上几个守兵举枪向他刺来,萧兀纳
  眼明手快,把手中的钢刀往城上投去,砍中一个士兵,另外两个士兵见飞来一把钢刀,吓的一侧身,萧兀
  纳趁机抓住刺过来的一只枪杆,纵身一跳,跃上城头,飞起一脚,早把一女真士兵踢下城墙。夺过一杆枪,
  转身又刺死一个女真士兵。
  这时他后面的几个辽兵也爬上城头,和城上的守军厮杀起来。眼看女真兵就抵敌不住.恰逢阿骨打率队
  巡逻,见辽兵已攻上城头,急飞身跃上城墙.正遇萧兀纳,阿骨打抡起大刀照顶劈将下来。萧兀纳举枪一架,
  就听‘嗑嚓’一声,枪杆被劈为两截。萧兀纳大惊,急转身跳下城墙。
  阿骨打一把刀上下翻飞,那爬上城头的辽兵被他接连砍翻十余人,剩下的纷纷跳墙逃跑。有的摔断了腿,
  有的摔伤了腰。连滚带爬的逃回辽营。
  萧嗣先见萧兀纳带伤败归,自知攻城无望。便何众将商议,趁着夜色,绕过应州,撤往咸州。军队行了
  一夜,第二天到了咸州,却见咸州城头打的女真旗号。原来阿骨打占了应州后,又派娄西率领一千人马夺
  了咸州。这时辽军粮草已尽,有饿又累,人心惶惶。
  正无奈何,忽然见北面尘土飞扬。阿骨打率领三千女真军追杀过来。萧嗣先大惊,急忙派辽将耶律同前
  去迎敌。耶律同领一万人还没列好阵势,女真兵杀到,大将吾赌补跃马挺镲向耶律同刺来。耶律同急忙挥刀
  来迎。二人站十余合耶律同招架不住,被吾赌补一镲挑于马下。辽军抵敌不住,四散奔逃,女真兵人人奋勇,
  个个争先。如砍瓜切菜般追杀辽兵。
  这一万辽兵往后一退,又冲乱了萧嗣先的中军。吾赌补遥望辽中军帅字旗下,一人穿金盔金甲,身边几
  员将簇拥着往南逃跑。吾赌补料是萧嗣先,便飞马朝萧嗣先冲来。一员辽将迎上来阻当,被吾赌补一镲刺死。
  其余将领见吾赌补骁勇异常,皆争相逃窜。眼看就要赶上萧嗣先,斜剌里闯过来一骑马,马上一将挥刀向吾
  赌补砍来,吾赌补招架已来不及,急忙使了个蹬里藏身,那刀嗖的一声从马鞍上掠过。吾赌补一挺身又回到
  马鞍上,掉转马头,见来将白须飘飘,知是老将萧兀纳。他大喝一声挺镲照萧兀纳胸口刺来。萧兀纳挥刀相
  迎,二人大战二十余合。萧兀纳料萧嗣先已跑远。才舍了吾赌补,拨马而逃。吾赌补见这老将武艺高强,也
  不敢穷追。这时城内女真兵也杀了出来,两面夹击。只杀的辽军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萧嗣先纵马落荒而逃。约莫狂奔了六十余里,听着追兵渐远,才停下马来休息。这时又见萧兀纳和一些
  败兵陸续赶了过来,二人检点人马,仅剩一万残兵。正想派人四处寻点食物充饥。却又听喊杀声起,女真兵
  又追了上来。萧兀纳保着萧嗣先上马就跑。
  女真兵迅如狂风,许多辽将还没有上去战马,就被杀死;那些又累又饿的辽兵大片大片的跪地投降。无人
  敢于抵抗。这一阵辽军又折损了大批人马,军械车辆丢失净尽。
  萧嗣先和萧兀纳带了二十余骑,日夜奔逃,一直逃到黄龙府,才停歇下来。黄龙府守将‘沈息保’,本以
  为萧嗣先率领十万大军平叛,一定会马到成功,凯旋而归。没想到萧嗣先丢盔弃甲,蓬头垢面,急急如丧家
  之犬,凄凄惶惶的溜了回来。
  沈息保大吃一惊,又不敢细问。只让左右预备酒宴,为其洗尘。萧嗣先此刻已两天没吃东西,饥肠辘辘。
  哪里有心喝酒,便急急讨要饭食充饥。沈息保便让部下煮了一锅肉,抬来几笼馍。这帮人狼吞虎咽,一会就
  吃光了。
  败报传到上京,天祚帝先是大惊道:“怎么十万大军才几天就全军覆没了呢?”转而又大怒道:“萧嗣
  先真是酒馕饭袋,断送了十万大军,误我军国大事。按军法当斩!”
  这时萧奉先见天祚帝动怒,恐怕萧嗣先被问斩刑。便道:“听说辽败兵约有一万余人流落民间,打家劫舍,
  危害社稷,如不免了他们的败军之罪,恐怕他们聚众造反。外敌未灭,内患又起,我大辽危矣!”
  天祚帝想想也有道理。于是传旨:“战败的辽军将士,一律免罪。散落在民间的军人要速速回归原来驻地。”
  萧嗣先,萧兀纳听说皇帝赦免了他们的战败之罪,才敢回到上京。
  可是那辽国的将士见战败也不治罪,心中暗想,杀敌奋不顾身战死无功;临阵退却逃跑,可保命而又无罪。
  所以辽兵皆无斗志,临阵就想逃跑保命。谁也不愿奋勇杀敌了。
  且说鸭子河这一战,阿骨打大获全胜。咸州,宾州,应州复归女真所有。兵力发展到一万六千人。军威大振。
  阿骨打聚众将道:“辽军主力被歼灭,附近还有宁江州,祥州,河州尚有辽军占住。我们应乘得胜之威,夺取
  此三处城池。哪位将军愿去攻打宁江州城?”
  只见班部中闪出一员少年将军,朗声说道:“末将愿往!”
  阿骨打一看是自己的侄子宗翰,心中大喜,便道:“宁江州守将‘达不也’有万夫不当之勇,你可一定
  小心,万万不可轻敌。”
  宗翰道:“达不也虽勇,其三军俱已胆寒,我军士气枉盛,必能克之!”
  阿骨打就让宗翰领兵四千去取宁江城,宗翰领令而去。
  阿骨打又拔出一支令箭问道:“哪位将军愿去取祥州?”
  话音刚落,又一少年将军高声应道:“小将愿往!”
  阿骨打一看是四子宗弼,便道:“祥州守将是赤狗儿,其人骁勇善战,手下有五千兵力,最近他又收编大
  批败兵,你此去一定多加小心。”
  吾赌补道:“四太子年少,第一次独立出征,末将愿为助他一臂之力!”
  阿骨打对宗弼正不放心,见吾赌补愿携助他出征,正合心意。便令吾赌补为副将,与宗弼一同领兵四千,攻
  打祥州。
  这时大将蒲察没等阿骨打传令,便高声叫道:“请主公辞我三千人马去攻打河州!”
  阿骨打知道蒲察性格暴躁,嘱咐道:“将军既要取河州城,又要尽量减少伤亡。”
  蒲察道:“末将尊命。”说完便辞了阿骨打,点齐三千人马,风烟滚滚,杀奔河州而来。
  再说宗翰催动人马,来到宁江州。见城上遍部辽兵,防守森严,便令士兵叫骂,想诱辽军出战。可是辽军
  任凭女真人百般辱骂,仍然紧闭城门,不敢出战。
  宗翰见辽兵不敢出城交战,传令架起云梯攻城。于是女真士卒冒着滚木炮石,攀梯登城,可是城上辽军密
  密麻麻,刀劈枪刺,杀的女真士兵纷纷坠下梯来,死伤累累。
  这时宗翰手下一百人长,名叫完颜春,其人有拔步登空,飞沿走壁之功,他见城上刀光剑影,喊杀连天,
  不由性起。他弃了马,提一杆一丈长的浑铁矛,来到城下。双手把矛杆往地下一撑,纵身一跃,跳上了城头。
  飞起一脚把一辽兵踢下城墙,使一杆铁矛如鲛龙出海,连挑死几个辽兵。吓的那守城辽兵纷纷逃窜。女真爬
  城士兵争先登上城头,砍断吊索,打开城门。大队女真士兵杀进城来。
  达不也闻报女真兵攻下北城门,急忙率领一队辽兵来战。正遇上完颜春带着女真士兵冲杀过来。达不也
  挥刀向完颜春头上砍来,完颜春举枪架住刀。只听叮噹一声响,火星四射,两员将就在大街上厮杀起来。达
  不也一把刀上下翻飞,寒光闪闪,刀刀猛劈天灵盖;完颜春一杆枪,神出鬼没,枪枪直戳心口窝。那女真兵
  和辽兵也杀的难分难解。这时辽军中有一员偏将,善使飞刀,百步以内,百发百中。他见达不也战完颜春不
  下,便悄悄拔出飞刀,照准完颜春后背投去,完颜春不防,那刀直插入后背,刺穿胸肺,完颜春扑嗵栽倒在
  地,被达不也复一刀结果了性命。女真兵见主将战死,谁还敢恋战,掉头就跑。辽军随后追杀,正巧宗翰领
  大队人马前来增援,他见女真兵如潮水般败下阵来,立即拔剑在手,一剑把跑在最前面的百人长砍死。厉声
  喝道,:“后退者斩!”那些女真兵吓的又发一声喊,掉转头向追过来的辽军杀去。
  辽军中达不也亲自督战,辽军谁也不敢后退,双方这场恶战直杀得血肉横飞,鬼哭狼嚎。鏊战两个时辰,
  辽军伤亡甚重,渐渐支持不住,可是达不也死战不退。忽然一流矢飞来,射中其左目。达不也伸手拔箭,被
  宗翰一戟刺死。辽军崩溃,宗翰率领女真兵奋勇追击,那些跑的慢的辽兵,尽成刀下之鬼。只有三百辽兵开
  了南门,逃出城外。谁知又遇上女真人马截杀,可怜这些辽兵不死即伤,活着逃跑的寥寥无几。
  宗翰占了宁江城。却见尸横满街,血流成河。便令军士清扫街道,把尸体运往城外掩埋。整整打扫了三天,
  才清扫干净。
  宁江州城里的居民大部分是靺鞨族人,与女真同宗。曾属渤海国,后被契丹征服。入了辽籍。宗翰占据
  了宁江州,一面出榜安民,一边严格约束军队,不许私入民宅,有抢劫民财者斩!城中居民见女真兵纪律严
  明,秋毫无犯,慢慢也敢出门活动了。
  宗翰又召集城中有威望的长者,设宴款待,并说道:“辽朝官吏欺压百姓,横征暴敛,弄的民不聊生。我
  们都是同宗同族,血脉相通。我军是为解救渤海国人,绝不欺压百姓。请各位长者放心,回去告诉族人,安
  心生活,不要害怕,如有个别士兵侵扰百姓,可来告诉我,我一定严惩不贷!”
  那些靺鞨老人见宗翰虽然年轻,说话诚恳平和,如同亲人,很受感动,纷纷表示衷心拥护女真大军。长老
  中有一位熟女真人,是道宗年间进士。名叫‘温都谕’,宗翰见他道貌岸然,谈吐文明,知识渊博,十分钦敬。
  二人聊的十分投机。
  席散后温都谕又邀宗翰到其家中一叙。宗翰欣然答应,二人并马同至其家。宗翰见其家中庭院整洁,十分
  幽雅。温都谕把宗翰邀入大庭,分宾主落座,又令家人献茶。就见一少女约莫十五六岁,生得玉肌花貌,眉
  若丹青,双眸亮澈,透出几分英气。但见她大大方方,端着一托盘款款走来,把托盘放于桌上,一双玉手捧
  起一盏茶来,笑盈盈的说道:“情将军用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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