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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事结束后,信长带人在城中安抚百姓,刘宇和赵凯杰则随军打扫战场。
“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明军会突然袭击我们呢?”刘宇说。
“难道朱棣那边也乱了么?”赵凯杰开玩笑似的说道。
两人正说着,信长几人骑马赶来,马背上还驮着一名士兵模样的人。
“这一搜城还中奖了。”信长笑道,“这是他们这支军队的副将,想趁乱逃走但被我们追回来了。”
“另外,他还有一件要事说,可能会成为解释这次战争的突破口。”一旁的军师重春说道。
被拉下马的明军副将颤颤巍巍地走到几人面前。
“就在前天人定时,将军突然就改变了行军路线。”他说,“本来我们要回营安顿,结果就来到国界边上扎了新营寨,将军发了疯似的铺开地图谋划侵攻贵国领土,还让我们作好准备一早出发。”
“士兵们没有觉得不对劲么?”刘宇问道。
“都察觉到将军有异样,但谁又敢说呢?大家心里念叨、猜忌,可不得不执行将军命令啊。”
“那你……”
“我当天就打着查看粮草的名义跑出来了,绝对不能跟着那个疯子送死。”
“这么说,你们将军他之前还好好的是么?”信长问道。
“嗯,过了不到半天就跟着了魔一样。”
信长等人面面相觑,都在脑中整理着时间线和思维回路。
“那,你们将军发疯之前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智子问道。
“没……啊,有的!”副将说,“将军那天心情不错,因为他认了个父母双亡但是小女孩做干女儿,还夸她聪明漂亮、讨人喜欢……”
“你还记得她什么模样吗?”
“呃……大概中等身材,黑中带紫的长发,穿着深紫色的斗篷,看着脏兮兮的,但仔细端详能看出是个美人坯子……”
“就这样?”
“能记起来的就这么多了。”
智子稍加思索,转身道:“他们的将军可能中了催眠术,那孩子有问题。”
“传令下去!各城池张贴布告,但凡见到有以上特征的人到郡县长官处报告!”信长命令道。
“我能……回去了么?”副将小心地说。
“回去?回朱棣那里?”信长说。
“当然,我虽然临阵脱逃,但还是圣上的臣子,有义务回去禀报战损。”
“也不能让你一人上路……这样,刘宇和凯杰会护送你回去,顺便解释一下情况。”
“好,我俩就跟你走一趟吧。”刘宇说。
不久,三人就到达了皇城。副将把事情经过一一上报。
“啊,那个人疯了吗……”朱棣说,“无妨,当初派他戍边也是那里缺人手,毕竟你们的织田将军不可小觑。”
“那还请圣上早些定夺新晋人选,边疆不可一日无将啊!”副将说。
朱棣思量少顷,指着副将说:“崇化,朕就命你替代将军之位,替朕把守边疆!”
听了朱棣的命令,副将崇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慌忙不知该说什么。
“臣……末将叩谢圣上!”崇化再三拜谢了朱棣。
“朕再许你三万锐卒同火炮十门,前去巩固边防,即刻出发!”
“末将遵旨!”
望着绝尘而去的崇化,朱棣笑了笑,回身问道:“你们可是要问朕为何重用这人啊?”
刘宇和赵凯杰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
“此人,袁崇化,本是边疆地域生人,洞悉边疆民情地理,随军征战多年,谙熟用兵之道,之前几次与卡美洛军交战均屡屡获胜,战功卓著,朕本就有命他为将之意,可只缺东风,今日也算了结此事了。”
语罢,朱棣在龙椅上坐定,吩咐左右退下。
“这番你们前来,也正合朕意。”
“我们?”刘宇问道。
“你们二人这些日子跟着信长学了不少东西吧,是时候考验考验了。”朱棣说,“你们可曾知道这大陆中央有龙栖息?”
二人点头。
“朕近日翻阅古籍,仅见其存在之事,而其样貌、习性、成因等均无人知晓,朕意在笼络各国勇士组成勘探队前去中央大陆进行调查,你们二人就做领队如何?”
“我觉得可以!”还没等赵凯杰反应过来,刘宇就一口答应下来。
“诶,刘哥你干嘛啊!这边追查的事还没解决,你怎么就应了?”赵凯杰说。
刘宇示意他附耳来,说:“这是个好机会啊,我们可以先和这些不同国家的人混熟了,再让他们帮咱打探关于回到咱们那里的事,只要任何一国有相关材料,我们不就能回去了么!”
“那我们不能人入龙口去送死啊!这代价太大了吧!”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们能帮他们搞定龙的事情,可是大功一件,说不定他们也能帮我们回去呢?”
赵凯杰拍了拍手,示意与刘宇达成了共识。
“还是刘哥你有办法!”赵凯杰说。
见二人已经谈妥,朱棣便命人上前来到二人身旁,递上一张地图。
“这是朕命工匠制作的大陆地图,防水防潮、易于保存携带,明日一早你们就凭此图为信物来殿上与其他几位汇合,朕将为你们送行!”
“谢皇上!”刘宇鞠了一躬,带着地图同赵凯杰出了大殿。
傍晚,二人赶回了信长军中,一五一十地讲明了情况。
信长听后,长叹一声道:“既然是你们自己做出的选择,那我尊重,你们可要小心点啊。”
二人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躺在床上想着这件事。
“刘哥,你说我们会遇见什么人呢?”赵凯杰问道。
“能被选上的估计都不错吧,咱别拖人家后腿就行了。”刘宇回答道。
第二天早晨,刘宇和赵凯杰赶到了大殿,见一名青年正倚在殿柱旁低着头不知干些什么,刘宇便上前想打个招呼,不料走到一半,一柄短刀从他头的左侧闪过,划下一缕头发。
刘宇愣在原地不敢前进,只见那人已然转过身来,手里攥着几柄相同的短刀,刀面映出那人乌黑的短发和俊朗的面庞。
“不要随意从背后接近我,这是警告。”那人冷冷地说。
“对不起,我只是想打个招呼。”刘宇说,“你也是来组团的么?”
“不然呢?携带这么多凶器来明目张胆地行刺么?”
“那请问……”
“花榕,本地人。”
“花榕……吗?”刘宇说,“还真是写意的名字啊。”
“收起你的奉承留给皇帝听吧。”
不一会儿,小队成员陆陆续续地来了。
“在下兰斯,这是特里斯坦,我们来自卡美洛,请多指教。”一个强壮的金发青年指着一旁背着弓箭的黑发青年说。
“哟,我叫西比阿,是罗曼人,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一名扎棕色马尾,背着盾与剑的女性说。
“我是刘宇,他是赵凯杰,我们来自尾张,承蒙照顾当了领队,有什么做得不好的,还请各位多指教。”
见花榕还没过来的意思,刘宇拉着胳膊将花榕引了过来。
“这是花榕,是明人,可能不太会说话,各位多担待。”
说着,朱棣已经来到了殿上。
“你们这么快就打成一片,朕都不好意思打断你们了。”朱棣说。
看见朱棣,花榕立即跪拜。
“别那么拘束嘛,朕现在是以活动组织者的身份前来,没有皇帝光环啦。”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朱棣说罢,命侍卫牵来六匹骏马与七只装了酒的酒樽。
“来吧各位!满饮此杯!”朱棣端起一樽酒,一饮而尽。
几人见状,也举杯饮酒。
“刘哥,这可是我第一次喝酒啊。”赵凯杰说。
“幸亏这米酒度数不高,要不别说出发探险了,走路都难。”刘宇说。
随后朱棣将一行人引上马,祝武运昌隆。
众人谢过朱棣,策马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