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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班主任旁边说话的那个同学走了,与笙凑过去给老师打了个招呼:“嗨,老师好。”
班主任扭头看到是死与笙,似乎很诧异她会主动过来打招呼,笑眯眯地回了句:“好!与笙你从家里回学校啦?”
“没,我星期天在学校过的。”
“作业都写完了吧?这两天看你上课听讲表现还不错,值得表扬,继续努力!”
与笙连忙点头:“应该的应该的。对了老师,你在这所学校教了有几十年吧?”
班主任双手背后,裤腰带提的老高,看着远处回忆了一下:“教学……是有几十年了,算下来,在这里教了三十多年了。”
听到这里与笙不由暗暗激动了一下:“三十多年了啊……那1978年您在这里教课吗?”
听到这个时间,班主任沉默了一下,过了几秒开口道:“没,那一年我还没来,我是79年过来实习的。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没事。”与笙想了想,79年……刚好错过78年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八个人的名单拿出来给班主任看:“那……老师,您认识这几个人吗?”
班主任看了一眼名单,摇了摇头:“不认识,这几个人是谁?”
听到这个回答,与笙有些失望:“没事,我姨也是从这个学校毕业的,他们是玩得特别好的高中同学,毕业后就各奔东西了一直没有联系,那天知道我在这里上课就拜托我找一找这几个人的联系方式,大家好聚一聚。”怕班主任再问下来,她随便扯了个理由糊弄了一下。
“哦……那怎么不问一下你姨的班主任?说不定她同学和班主任还会有联系。”
与笙故作纠结地叹了口气:“我姨也是记性不好,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记了这几个人名,当年在哪个班的班主任是谁都忘了,只知道是1978年那一届的。”
听到这里,班主任沉思了会,说道:“那就不好找了,据我所知78年老师被开除了不少,教你姨的那个老师估计不在这里上课了。”
“啊?好多老师被开除了?为什么?”听到了重点,与笙问了过去。
班主任叹息一声:“唉,我也不知道,那一年好像学校出了点事情,老师被开除一大批,第二年又招了好多新老师来补空缺,我就是那时候被招来的。”
“出事?什么事?”
班主任摇了摇头:“谁知道呢,当时被开除的都走了,留下来的都不愿意说,后来也都陆陆续续走了。我们这些刚过来的老师好多都是外地的,也不敢问。你姨要是78年那一届的,你可以问她啊,说不定,她都知道的比我多。”
“哦……好。那老师谢谢你了,我回去给我姨说声,实在是没法联系她同学了。”
“没事,对了你过晚饭了没?”
“吃过了。”与笙回道。
“哦,那行,你回班里吧,等会该上晚自习了,我晚饭还没吃呢,先去外面吃个饭。”
“嗯,好的,那你赶紧去吃饭吧,老师再见!”
和班主任分开后,与笙回到班里,坐在座位上心不在焉的写卷子。
1978年学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导致老师们纷纷被开除?这件事和那八个人有联系吗?如果按照班主任所说,那现在学校里恐怕不剩下78年在任的老师了。这么一来,查起来又麻烦了许多。希望吴忧那边有所收获吧!
接下来的几天过的很平淡,与笙一边上课一边查学校里78年在任的老师,结果一无所获。所有的任课老师似乎都是79年往后的,就连门卫环卫工那些人都没78年的。这样一来她没排查的仅剩下校里的各个领导。
周五吴忧给与笙发了条消息:公安系统是国家组建的,防火墙特别强力,和学校的渣墙没法比,我忙活了几天一直侵入不进去。你那边有什么收获没?
与笙回了句:有,但不多。周五见面和你说。
贴小广告的:好,周五晚上七点,学校门口饮品店见。
刚看到吴忧的回复,与笙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尊敬的客户,账户6230********5178于05月26日15时24分向您的账户转入人民币5000.00。
呦,老不死的总算看到她发的消息了?这次老头子怎么这么大方,一下转给她五千。而且转了连说都不说声,要不是她看到这条消息,连自己一夜暴富都不知道。难得有钱,与笙总算奢侈了一次,当晚去吃了一大份黄焖鸡。不过她也不敢多花钱,谁知道这五千是她多长时间的生活费,该节俭还是得节俭点。
这周恰逢端午节,周六日和下周一连放三天假。到了周五晚上,学校整个沸腾了起来。一群血气方刚的孩子在学校里朝五晚十的憋了这么长时间,难得碰到个小长假,一个个都跟疯了似得,回家的回家,逛街的逛街,打游戏的打游戏,玩得那叫一放飞自我。
受到这股情绪感染,与笙难得放松了不少,到六点三十几她就去饮品店点了杯饮料坐着等。吴忧这人似乎特别守时,刚好卡到七点整进门。
“呦,你已经到了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卡点啊。”与笙嘲讽了句。
吴忧仍然背着个大包,穿着随意,来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叫店主点了杯饮料。
“说吧,你最近有什么发现?”一边等饮料,吴忧双手交叉支着桌子问道。
“这所学校78年发生了一些事情,当时在职的老师后来全部离职。”
“哦?什么事?”
“不知道,我猜和那八个人有关。”
吴忧思考了会:“你后来又去过实验楼六楼吗?”
“没有,说实在的,我一个人……不太想去。”与笙沉吟:“今天晚上要不要过去?”
“好啊,”吴忧了然,笑了笑:“我对那里挺感兴趣的。”
“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边从梦入手,一边查这八个人的来历。”死与笙问了一下吴忧:“你能找到78年离校的那些老师吗?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些什么。”
“我尽力,不过说实话,隔了三十多年过去,找起来不好找。”
“嗯,实在找不到就算了。那今晚和上次一样等十一二点去学校?”
“好,不过在那之前还去书店吗?再被撵出来就尴尬了啊。”
“……”
后来吴忧提议去KTV唱歌,被与笙以不想花钱的理由拒绝了,最后,俩人在附近广场看一群老年人跳了一晚上广场舞。
“……行了算我求你了,下次出去玩我掏钱咱换个地儿行吗!”吴忧一脸崩溃。
“……”很好,目的达到!与笙暗笑。
十一点半,两人来到了学校实验楼。吴忧在四周看了看,发现墙上有监控,于是叫上死与笙挪了个监控看不到的地方掏出笔记本电脑开始侵入。因为已经获取了管理员权限,这次控制监控相当顺利。搞定之后,两人走到实验楼大门前,只见卷拉门锁的死死的,吴忧试着往上拉门,门纹丝不动。
“起开,换我来。”终于轮到自己出场了,与笙说话底气十足。
“你能开这种门?”吴忧一脸惊异。
“小意思!”与笙从书包里掏出根铁丝,把铁丝前端弯了个角度,捅进锁里,然后左右拧了几下,咔哒一声,似乎一下找准了位置,她握着铁丝逆时针转了几圈,然后抽出铁丝去拉门。
门开了。
吴忧在一旁看到这一幕,一脸凝重:“你怎么开锁这么熟练?你是干什么的?”
与笙无语:“你开电子锁也熟练的很啊!哦对了还有控制监控,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一码归一码,这些是业务需要,我有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那么紧张干什么。”
“……好吧,你赢了。”
一边说着,两人走进了实验楼。因为不敢开灯,怕惹人注意,吴忧从背包里拿出来两个小型手电筒,给死与笙递了一个。
“呦,带的东西挺全啊,你包里还有什么?”两人打开手电筒顺着楼梯往上走,与笙一边走一边问道。
“还有多功能军刀。”
沉闷的脚步声回荡在黑寂的楼道里,显得有些阴森。
“我说……咱们是不是放点歌?这有点瘆得慌啊,放点欢快的歌活跃活跃气氛。”吴忧左顾右盼,生怕哪里蹦出来个什么玩意。
“……好吧。”死与笙拿出手机,翻看歌单,看到一首很应景的歌,忽地很恶劣的笑了笑,然后点下播放。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卧槽你放的啥!关了关了!!!”吴忧吓了一跳,这种哀怨的女声在这样的氛围下着实吓人。
“嫁衣啊,很应景吧。这可是我多年闹铃,早上来一发,提神醒脑,绝对好用!”看到吴忧被吓住,死与笙不由得嘲笑他:“你一个男的被一首歌吓成这样,丢不丢人。”
“我去你大爷的换谁在这种环境下都害怕好吗!万一你梦里发生的事成真了怎么办!我跟你讲,再这么整,我分分钟走人了啊!”吴忧崩溃的吼了两句。
“行了我这就换歌。”与笙挑着歌单,放了首义勇军进行曲,“怎么样,这回不怂了吧,来来来,背一背八荣八耻马思毛概,有共产主义的光辉笼罩,我保证你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