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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三桂,朕给你一个月时间,马上带兵五万,屯驻在保定府,准备随时迎战李闯的军队,不得有误!”
金銮殿上,崇祯帝少有的果断,沉稳,迅速,使吴三桂措手不及,吴三桂只有小心的回答道:
“那陛下让末将去保定驻守,暂时不是没有军粮嘛……”
“曾经你提过,5万银子你才动兵对吧,朕给你4万两,剩下的你自己想办法!”
“这……上次不是说国库空虚,您哪儿来的银子?”
“朕自己掏的还不行吗?剩下你自己想办法……明白?别再废话了,给朕调兵出征!”
“是!”吴三桂被崇祯皇帝突然提升的智商和情商给吓晕了,直接答应出兵了。
“周延儒听命,朕命你从今天起加紧训练御林军,整顿京师的秩序,不得有误!多招募一些新兵充实兵力!”
“是!”
“李明睿,朕升你为兵部尚书,负责给朕筹措军备布置城防,但,不发银子让你自己解决,明白?”
“陛下……”李明睿明白了“不发银子自己解决”是什么风格,是让他抢啊!吴三桂的兵“自己解决”肯定就是抢了,这皇上是疯了啊,为实在目标不顾一切了。他还是犹豫之间,小太监一声喊“散朝”,皇帝走了!
崇祯到了后面,让人擦着身上的冷汗,他这才和王承恩道:
“朕刚才这番决断,几十年来少有痛快过,看来人生就得拼搏一次,即使最后一次拼败了也值啊!”
“皇上可您散尽皇氏余财,任用奸臣去惩治奸臣,这样今后怎么办?”
“你没有见到春哥用一点点辣椒就换来了一座大酒楼吗?一定要发展变化的看天下,今后的天下应该就是春哥的了,朕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
“外来的威胁陛下您帮春哥挡住了,希望春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内,快速赚足银子,安抚百姓,获得好的名声,然后大家一起抵抗住李自成的乱军,熬过最艰难的时期!”
“另外,你派人,开始分批的把京城的书籍,文物,往南京搬运,万一京城守不住了,让春哥到了南京好有个好的底子。”
“春哥好像改变了朕,他说的对,一切都不算晚,朕也要从此励精图治,从新做人了,人怎么会被逼得要上吊!”
接近十天,朱慈烺在京城的坚守,竟然让朱慈烺获得了不小的名声。
街头巷议,京城的百姓对这么一个打伤大清头号人物、给大明出气争脸的太子,充满了良好的评论之声。
但是,朱慈烺的酒楼,在这十天内,却几乎没有做成什么大的生意,预期中那些王孙公子,一个没来!
这真奇怪了!
辣椒渐成熟,眼看几百斤的辣椒就可以摘下来了,虽说不愁保存,红的朝天辣椒可以晒干了当成调味料,而那些青椒、麻椒都可以给做成新鲜的菜码,虽获得了大量好评,但仅有少数人吃饭,也没有几个点辣椒的菜的。
朱慈烺开发了一系统菜单,除了出名的烧烤放辣椒之外,又多了“辣子鸡丁”、“水煮鱼”、“鱼香肉丝”之类的一系列后世名菜,但点这些的人数寥寥无几,这和他先前的,有了辣椒、番茄就能迅速爆红的预期差太多了!
“怎么就没有人来呢?”
朱慈烺每天都从皇宫里面跑出来,去找看店的百里如风,打听今天的收成,结果,这店的生意是真冷清,原来是门庭若市,自从朱慈烺接了这生意,就可以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了。
朱慈烺尽管用了在门口敲锣打鼓,放鞭炮,招徕生意的手段,仍然无效!所有人都奇怪了!
可惜有眼光的人,像小得福在朱慈烺的安排下,去南京了,先带着一些重要书籍、财物先去传旨,太子监国的事,虽说朱慈烺暂时没有说走,但是先去南京传旨的事儿,也没有耽误。
朱慈烺还把他的两个姐姐一个妹子,让得福带着,先送去南京的皇宫,他可不想到了明年春天,李闯的军队冲入北京城,崇祯对他的女儿们下手一剑一个砍死她们!!
但是为啥,酒楼的生意这么惨呢?
朱慈烺一直在找原因,怪百里如风不会经营吗?那还真是,但是找谁当掌柜的?
第八天头上,朱慈烺的皇姥爷周奎找上门了,问朱慈烺生意究竟怎么样,他好歹也是投了全部资金,出人出力出地出种子的东家呢,朱慈烺不愿意和周奎多接触因为周奎这个人太抠门,但他上门来总得给人笑脸相迎。
“皇姥爷,您怎么来了?”
“春哥啊,我听说了,你拿辣椒换了一个酒楼,真行,但我看出来了,这酒楼的生意不行啊!”
周奎原本就是一个生意人出身的,丝绸生意老板起家的他,现在南京还有买卖的,进来就开始埋怨起朱慈烺来:
“不是我说你,你看你每天在酒楼门口,摆两队御林军,拿枪背刀的在那站岗的,哪家的王子皇子谁还敢进来玩乐啊!你要是会做生意的,应该在酒楼门口摆一排姑娘……”
朱慈烺脸上一红,他觉得这周姥爷说的有道理,但是他是个正派男人,他托付的百里如风更是个直心眼,原来这个酒楼的几十名迎宾女孩儿确实就是青楼的姑娘,让百里如风觉得有伤风化,给解散了!
“皇姥爷,看来您是个能捞钱的好手,”朱慈烺是真急了,给周奎行礼求他道,“恕春哥我没早找您当这个酒楼掌柜,我跟父皇约定一月挣足千石粮食的赌,还想成功呢,您过来帮我一把吧!”
朱慈烺现在是知道了,不管好人坏人,是人才他就得给网吧用起来。
“不行,我现在老了,真没有那精力跟你在这儿折腾,”周奎看了这酒楼,又点点头又摇摇头,指着对面的一座酒楼对朱慈烺说道,“你看见了没有,人家那儿有个幌子,‘本店一切菜码,均按成本价出卖’,这是关键啊!”
“啊?果然啊!我们在这儿九天了,竟然没有注意这个!那酒楼谁家的?”
“人家那儿是要存心把你挤黄了,孩子你怎么做生意脑子这么木?”
“呃……真是!”朱慈烺和百里如风直拍脑门!
“隔行隔山啊春哥,你得知道经营酒楼也是一门大学问,你连这些都不注意还敢把挣钱的大话扔出去?对面那是锦衣卫统领、左都督田宏遇家里的生意,田妃的儿子朱慈照不是袭击过你,让你告状关禁闭了嘛?”
“确实如此。”
“人家啊,和你是仇人,现在想想多半他们也和吴三桂的人联手了,他们都要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