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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距离两皇子下去劳动已过了三年,整个朝堂内外十分稳定,明帝也渐渐的放权给了太子,不论是外交还是打理军务都交给他,三十年来太子第一次可以昂首挺胸的接受“殿下”这个称呼了。
然而,“殿下”却意外的被明帝当众骂了一顿,然后由侍卫丢去地牢,慌张不安的“殿下”在地牢中瑟瑟发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触及了父亲的逆鳞,导致如此之祸,而太子党更是议论纷纷,不少人甚至跑到了二皇子的门下,而给太子求情的数人都被砍了手脚,但二皇子卫轻侯虽然平日十分纨绔,但对于这样天下掉馅饼的事儿却并不着急,反而一反常态的登门拜访太子党的得力门将—太书院大学士徐叔公,而这个徐叔公接替的是昔日季营的位子,可见如果没有两把刷子怎么可能敢担当这个职位。
见到二皇子的徐叔公一点也不意外,就好像是事先排练好的一样,排了一排茶水,一边六碗,共计十二碗茶水整齐的排在那里,二皇子没好气的说“我皇兄现在在牢里不知所措,却是先生在这里泡茶取乐?”
“二皇子息怒,老臣这可不是自己喝的。”徐叔公笑道“二皇子请坐。”
“嗯?”二皇子笑道“皇兄落难,怕是很多人要转投门路却也是你不能转,缘何如此淡定?”
“哼,不知二皇子听过没有和玉之璧的故事?”徐叔公慢慢道来“和玉之壁最开始只是个老农挖出来的,献给楚襄王换取赏赐。但楚襄王给的赏赐是断手扔回了家。”
“偷鸡不成蚀把米。”二皇子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但老农知道自己挖的宝玉是值钱的,只是大王不懂而已,于是命家里人抬去又献给楚襄王。结果是被断了双脚。”
“双脚双手都没了,老农没有收手?未免太过于贪心了吧。”二皇子耸了耸肩。
“呵呵。”徐叔公冷笑一声“二皇子,老臣得罪,其实这就是您跟殿下爷的区别。”
“大胆。”二皇子没好气的说“皇兄如何说?”
“在老臣还未讲后面的时候。”徐叔公饮了第三杯茶“太子爷就说道这老农怕不是又送去,才得来这和玉之壁的美名?”
“事实呢?”
“事实是,老农依旧不放弃,楚王见状命臣下去鉴定,这才发现这是个倾城之宝。”
“老臣以为,太子爷将麾下能人称之为和玉之壁,不论是老臣,陈言之,或是徐湛江等人均是太子爷以命相保,以命所推,说我们是太子爷的双手双脚也不为过。”
“如此坚持。不怕砍头?莫不是有救我皇兄的办法。”二皇子问道
“其实这个答案已经在您心里了,太子乃是我们的和玉之壁,就算是断手断脚,头也断命丢,也要将太子送上去。”徐叔公淡淡说“或者说,太子爷用救吗?”
“莫不是牢里的是个假的?”
“那倒不是。”徐叔公笑言“我倒觉得发生这种事情正是因为皇上器重于他。”
“哦?”
“此时正是确定阵营,划分势力,剔除蠢货的时候。也是看看太子真正器量的时候。”
“怎么说?”
“太子看似失势,太子党群龙无首,势必一些乌合之众将作鸟兽散,而一些脑袋不灵光的会去给太子求情添乱,皇上将求情的砍的砍,杀的杀坐实了老臣的猜测。”徐叔公笑言“只是现在怕的就是太子这边自己吓自己。”
“哼。”二皇子冷哼一声
“我已打点好一切,但老臣自己过去的话,太子会有所顾虑。”
“可我过去的话,岂不是成了皇兄门徒?”二皇子咬了咬嘴唇。
“恕老臣直言。”徐叔公笑道“二皇子,太子最近的情况您也看在眼里,若您真有必胜把握,又岂会来找老臣。”
“该死的老狐狸。”二皇子握紧了拳头,随即又放开,闭上了双眼“如何说?”
半夜,太子爷将草席扔在了地上,却一股寒气逼来,太子又把草席拿回来了,这时,黑暗中两个身影走了过来,领他们俩过来的牢头小心翼翼的把锁头打开,轻声叫道“太子爷,太子爷,二皇子和徐大人来看殿下您了。”
“二弟?”太子惊讶的喊道,后面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把罩头拿下来“皇兄。”
“徐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回禀太子。”徐大人作揖道“我和二皇子正是来给您报喜讯来了。”
“喜讯?”太子撇了一眼“莫不是要消遣于我?”
“请太子爷不要误会,老臣散尽家财来到这里”徐叔公默默的道“并不是来跟太子爷说些没用的东西的。”
“哦?”太子爷气的跺脚说“我现在在监牢里,还太子,不晓得明天命还能不能有!”
“太子遭逢此磨难,却不知因何而起?”徐叔公笑道“现在太子爷如此慌张,老臣认为不必。”
“不必?”
“您想,刚刚将权力交由殿下您,缘何以莫须有就把您关进了监牢?”
“父皇大概是觉得我不够格吧。”太子低下了头。
“皇兄。”二皇子开了个大腔“你真的想继承王位吗?”
“什么?”太子张大了嘴。
“若是你这个状态接了王位。”二皇子怒道“倒不如让出位置来,我来好了!”
“你这是大逆不道!”太子骂道
“那你就拿出来储君的气魄来,别哭丧着脸!”二皇子怒言“别让我们这些支持你的人心寒啊。”
“呃。”太子呆了半晌,不禁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还真是愚钝呢。”眼神一下子坚毅了起来,恢复了往常的傲气。
“若不是由二位卿家拼死来提点。我还真是摔死了。”太子坦言道。
“这只是一次试炼,还劳烦太子,安顿好自己。”徐叔公严肃的说“还望殿下明白,皇上更想看到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继承人!”
“多亏咯大学士了!”
就这样,过了半年,皇上看到太子党几人依旧死死的抱在一起,各项事务在徐叔公的调配下也是井井有条。
召见了徐叔公,他坦言道“虽太子殿下于牢中,但不敢忘却殿下的教诲。”
明帝见徐叔公走了,喊白景琦过来,问道“你有什么意见?”
“够了啊!”
“嗯。我觉得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