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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秉严呵呵一笑,一副我自有主意的表情。昨晚接到爹娘到了上海的消息,秦双便彻夜不能安睡,她这大半年不告而别,爹娘对她的任性,哪有不怪的。
她在那边辗转不睡,霍廷琛自然也有感觉,轻握住她的手道:“明天,我亲自去火车站去接岳父岳母。”
秦双道:“你公务繁忙,差个人去接就成。”
她不愿意叫他过去,一方面是因为他忙,再者,二老心里为了之前的事正怨恨着他,这一见面,少不得有些尴尬。
霍廷琛道:“是我叫他们失望了,打我骂我,我都认了,宝情,只要你不怨我就成,那天,我看见你躺在那儿,浑身都是血,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怕你一睡不起来,让我连说声对不起的机会都没有,我怕你……再也不理我了。”
她一向生起气来都是不理人,他原来以为自己最怕的事,就是秦双不理他,可是当他看见她委曲求全的笑容时,才发现自己心里更痛。
他不要一个变了味的宝情,他要他的宝情,永远都那么飞扬跋扈,自信满满。
他将她的手慢慢拉上去,放在嘴边轻吻着。
屋子里少了热水管,他们床上盖着厚的鸭绒被,身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汗。
又听了他这些暖心的话,秦双觉得心头微微发热,想到这大半年吃过的苦,竟一件也想不起来,“都过去了。”
她道,如果再来一次,她或许仍旧会这么选择,当初的情况,如果不是她这样安排,苏月眉跟赵凝姝,一定不会允许她将孩子安稳养到足月。
试想当初,老九的一副药,就能让她两三个月恢复不过来,打掉一个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霍府上下,再到少帅府上下,两人耳目众多,防不胜防。
“在我心里,永远都过不去。”
他隔着被子,小心避开伤口,紧紧箍着她。秦双本来就热,被他抱得满头汗。
霍廷琛突然掀开被子,秦双被他吓得一惊,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钻了过来。
他们本来是分被子睡的,这两天他也极安生,偶有动手动脚,也被她瞪了回去,秦双微一蹙眉,还没开口,他已道:“我就抱着你。”
秦双道:“我嫌热。”
霍廷琛听了她的话,转身从床上跳下来走了出去,秦双不知道他去干什么,叫着他的名字道:“你去哪?”
霍廷琛不哼声,少倾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杯凉白开。
秦双近来坐月子,底下人给她的东西都是热的,要么是温的,生鲜瓜果一率不肯给她,秦双早就憋闷坏了,霍廷琛打开床头的小灯,拿了个枕头垫在她身后,扶她坐起来。
“放在屋子里的凉水,应该还不太凉,你喝半杯。”他将杯子递到她唇边,秦双就着他的手喝进去大半杯,剩下一点他怎么也不肯给她了,“可以了,回头知道,又该怪我了。”
他没提名字,不过秦双也知道他说的是白夫人。
她虽然有过让人心寒的时候,不过这段时间对秦双的照顾也算无微不至,奶娘那些佣人都是她在管,一个小孩子,事情倒多得很,每天从早忙到晚。
最近孩子做满月酒这些杂事,也都是她一个人在张罗,加上秦双深知白夫人对霍廷琛意味着什么,倒也没真的跟这个婆婆生闷气,只是心里有个坎,怎么也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