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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极善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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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叮叮叮…
  悬在门上的一串古铜风铃发出悠扬清脆的声音,屋内异常寂静可以清楚的听到钟表内机械齿轮碾动的声音
  一屋子各式各样的钟表玲琅满目,一人多高的老式摆钟,呼哧呼哧的左右摆动,钟面采用的是罗马数字,只有时针和分针,旋轴下侧有两个拧动发条的机械孔
  木凌道记不起一起的事情,可总是意想自己很小的时候家里有过一个类似的钟,那是他唯一的玩具,陪他度过了漫长且耐人回味的童年。
  童年?这个字眼对他来说还挺憧憬的,只是不知道是美好还是阴影
  玻璃罩应该是被刚刚擦过,上面的水迹还没干,玻璃映衬出后面的桌子上冒着几缕热气,兔儿走过去一看,一只老旧的石英表被解体,芝麻大小的零件被放在高倍放大镜台下,香浓的清茶味弥漫出来,咳咳咳…角落里传来阵阵咳嗽
  “欢迎观临,老牙钟表店,修表的话直接放在桌上就行了,明天就可以来取”
  兔儿一头雾水“修表?修什么表…?”
  “修一块倒计时的表!”
  木凌道将左手高高扬起特意让老牙看到
  “原来是故人上门…”
  嗒嗒地皮鞋声渐近抬头一看竟是个花甲之年的老人,贴头的白色短发显得十分硬朗,深深的眼窝里那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胖嘟嘟的脸庞随着抽动的嘴角,带动皱纹若隐若现
  “嗨,老牙最近生意怎么样?”
  老牙没有说话谨慎地观察着兔儿
  “放心吧,自己人这是我…”
  “我是他媳妇…”兔儿抢占说道
  老牙将目光转向凌道“搭桥儿的有了家眷可是累赘”
  “打住…”感觉这老头又要说拿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事,木凌道赶紧将其制止“…怎么挪定了?(搬家)之前那个位置多好”
  “渣渣呜呜的好什么”
  老牙抿了口茶挑着眼皮,目光全都集中在木陵道那块倒计时的表上
  “时间好像所剩无几了?”
  “嗯,没多少时间了”凌道看着手上的这块表
  兔儿趁着两人聊天之际,在店里闲逛,鼓动鼓动这个,捅咕捅咕那个
  “不要乱…”
  哗啦…
  橱窗里的钟表散乱一地,兔儿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说道:“不是我啊,我刚走到这,它就散架了”
  “姑奶奶你消停会吧”
  “不碍事,照价赔偿就行”
  “别介呀老牙,兔儿就是好奇她不是故意的,再说了咱们这关系你好意思吗?”
  老牙拿出个算盘噼里啪啦的打起来“亲兄弟明算账,看好了别说我黑你就这些”
  “这还不叫黑啊”
  兔儿满不在乎“赔就赔,我家小道道有的是钱,再说你这些破表能有多少钱”
  别人不知道,木凌道可是最清楚的,老牙店里的这些表虽然年久失修,可贵就贵在这“久”上,无一例外都是土货(古董)
  “嫌我黑啊,那行把你这块表给我抵债”
  “这块表是我老木家代代相传下来的,是我爹留给我的,我要真给了你,那我是管你叫儿子,还是你管我叫爸啊”
  老牙白了木凌道一眼“没大没小的,行了别卖关子了,是不是要簒局”
  “才说道点上,来来来…”
  将门关好,木凌道又在店内扫了一圈,刚要开口,兔子啊的叫了一声
  “谁呀?”
  一个浓眉大眼面色阴沉的小子,拿着鸡毛掸子在清理灰尘,见了兔儿丝毫没有反应继续在那扫灰
  “神经病…”兔儿嘟囔着,刚走几步就发现刚刚那个人悄无声息的跑到了自己前面扫起地来,而旁边竟然还有一个与之长的一模一样的人在整理零件
  “三胞胎啊,小道道你快看,这三人长得一模一样”
  “哎呦老牙店家来新人了,怎么着这是你的道徒?”
  “对啊,我老了总得找人接我的班吧,让你接你又没兴趣”
  “我不是没兴趣,关键就我这水平还不够给你丢人的呢”
  “也不知道你到底是假谦虚呢,还是真实在,我看你别叫上上签了,干脆改名叫傻瓜吧!”
  老牙跟木陵道一直有合作交情颇深,可以说木陵道就是老牙看着成长起来的,虽说老牙不是皇爷的人可对集团的事知道的颇多,木陵道刚加入皇爷的时候老牙没少提点他
  木陵道投桃报李,独当一面后也没少回报老牙,时间长了两人也就成了忘年交,认识老牙这么长时间从来没听他说去过自己的家事,人家不说木陵道也没打听
  只是知道这间钟表店老牙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老牙身体不好隔三差五就往医院跑,后来一查才知道得了癌
  老爷子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间店,好几次让木陵道接手,他都推三阻四,给老头气的吐了好几回血,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三胞胎听得上上签的名号停下手中的活看了过来,凌道哈哈一笑“傻瓜怎么了?傻瓜结的大…信的过吗?”
  “我的人你还不放心?”
  “那倒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既然您老牙都发话了那我也没啥可说的”
  老牙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只是冒回还能听到他的咳嗽声,引着木凌道来到内堂
  “鳌头,说说这局怎么凑吧!”
  “这次我也有点拿不准,是个硬茬子,而且不知道他的水多深”
  “能让你小子看不出深浅的人…看来是个大坎,也是林子的人?”
  “对!”
  “报个号…”
  “鬼摆头!”
  老牙没成想木凌道竟无此胆大“你想动漕帮帮主沈云笙?这有点不自量力了吧,别说是我这了,恐怕就是放在甫皇集团里也不会是一件小事吧”
  “哼哼哼…别着急听我把话说完,不是让他挺了(死了)就是试试他的实力,当然如果您有把握的话,也可以捎带手…”
  “屁,我就还能活个一年半载的,这段时间我就想好好培养培养我的道徒,捅马蜂窝的事你自己干吧!”
  木陵道见老牙不接盘苦口婆媳地劝说“知道您老忙,关键这种局林子里,除了您这他别人也篡不起来啊”
  “你是认真的?”
  “这种事自然不能开玩笑,要是小事的话就不会来麻烦您老人家了”
  看木凌道认真的样子,老牙知道他已经盘算好了,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但前提是要量力而行
  抛开沈云笙漕帮帮主的头衔不说,林子里盛传他还是个极善者,其极尽之力乃是历届帮主中最强的
  “小子,你可知道他鬼摆头的称号是从何而来的”
  “这个林子里的人应该都知道吧!”
  上一任漕帮帮主死的突然,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帮主之位空缺各堂主为争帮主之位仇杀不断,漕帮四分五裂
  当时的副帮主泰坤为登帮主之位,不惜违反漕帮清规,将外部势力引进帮自己夺位,与沈云笙为首的漕帮联盟在阴都大战血拼三天三夜,沈云笙将泰坤连同叛乱的人鬼悉数斩杀无一活口
  经此一役沈云笙名声大噪成为帮主,并得名鬼摆头,意为连鬼都不放过之意
  “你既然知道,那又何必多此一举,我可不会让我的人白白送死”
  “怎么能是白白送死呢,见好就收我只是想迷惑他而已”
  “不行…这局我篡不了,你找别人吧”老牙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直接拒绝了木凌道
  “论起篡局,谁还有您老牙更专业,您想想我又没说一定要他的命,用不着以命相搏,情况不妙咱撒腿就跑啊,找几个反应快的机灵的,不就行了”
  “说的好听,你以为沈云笙是你二舅啊,想走他就能放你走,万一折了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老牙认定此番是凶多吉少,任凭木凌道说尽好话就是不松口
  “我出双倍…”
  老牙拨浪鼓似的坚决摇摇头
  “三倍…”
  “不行”眼睛滴流滴流转着,脑袋却不像刚才摇晃的那么剧烈
  “四倍…”
  “这…”随着价码不断攀升,老牙的决心也随着动摇
  “高于市场价四倍的价码,就算你的人折了也不亏,更何况我还给了你一个难得的实战机会…”木凌道嘴撇着向老牙的三个徒弟“…三个好苗子,要是再多点实战磨练,老牙你何愁没有接班人啊”
  这句话说到了老牙的心坎里,钱不钱的都好说,关键这三个徒弟各有千秋,实力不分伯仲让老牙无法舍去,现在现成的机会就摆在面前
  “咱可说好喽,出了事你兜着,我可不想临走临走翻了船”
  “不能够!什么时候行动我会通知你的,让你的小徒弟们随时待命…这是定金”木凌道将一张支票放在桌上
  “别忘了还有赔偿的钱……”老牙特意提醒
  从老牙那下完定,一连半个月木凌道都派手下监视沈云笙,弄清楚了他的活动规律,每周三他都会前往阴都,随行的也只有几名保镖而已
  “老牙,该上道了…”
  ……
  半生楼经过修缮已经恢复正常,虽遭此事件弄的半生楼信誉扫地,但是没办法现世所烧的器物只能通过半生楼来取
  鬼怪们纵是心有余悸也没有别的选择,沈云笙在半生楼内视察了一圈交代完事情,在漕帮的安排下准备前往阴都最繁华的“红屋”放松放松
  红屋与半生楼只隔了两条街,沈云笙连同四个保镖步行前往
  咚咚咚…
  午夜12点的钟声敲响,除了游荡的孤魂野鬼和夜场,大多店面都已经关门,霓虹灯将街道照的亮堂堂。
  沈云笙盯着十字路口处的红绿灯出奇,皱着眉头道“我们好像又走回来了?”
  “又走回来了?”四个人见他表情凝重感觉气氛有点不对,迅速拉开阵势将沈云笙护住
  “也许是我想多了,走吧”
  保镖们不敢大意,打起十二分精神跟在沈云笙左右,沈云笙特意回头看了一眼距离原来的地方越来越远,可在一抬头发现还是转了回来
  老油子的他瞬间警觉起来,这一定不是偶然,保镖们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
  沈云笙扬声大喊“哪路的朋友在跟沈某开玩笑?”
  声音久久回荡在楼宇之间无人应答,隐藏在黑暗中的三兄弟听得分明却不动声色
  咻!
  精光一闪,从黑暗中射出一道无形的线丝打在保镖身上,强大的束缚力让保镖瞬间失去行为能力
  保镖想将情况告诉众人,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满是惊恐的眸子被黑暗吞噬
  咻!咻!咻!
  接连着三道线丝划破夜空,两道线丝精准的打入保镖体内,沈云笙虽不知三人所在何处,但线丝上附着的精气还是被他察觉
  单手一弹将线丝击飞,兄弟三人中的老二将线丝收回,轻声道
  “提线的木偶”
  老二手指挥动控制着三人向沈云笙袭来,沈云笙左闪右避身形矫健,步伐灵巧,二指附上精气转到三人身后,横向滑动欲切断提线
  不成想只要碰触提线,几根比头发丝还要细密的提线针扎般插到手指,散乱的线丝凝结成一柄圆刃,勾连着真奔沈云笙的脖颈
  “帮主小心”保镖直接冲过来用身体护住沈云笙,圆刃由下而上将保镖的脊骨劈开,幽深的伤口甚至能看清身体里的脉络
  老二小拇指弹出提线瞬时将其控制
  “四鬼路演!”
  老二左手提线,右手施展术式,在东西南北四向嗜血画符,傀儡旋即归位飞至沈云笙头顶归夷四方
  位于东方的傀儡鼓起腮帮熊熊烈火倾吐而出,根根提线如同被烧红的铁鞭每抽打一下就溅起火星无数
  “水凛之君,御火而来,无望无量,为我所用”
  哗!!!
  淋水咒一出,沈云笙头顶灿出一朵水莲花,六道水涎垂莲而下,在沈云笙周围形成一道水幕将周围的火焰阻挡
  水柱随着沈云笙术势的变幻将傀儡曲卷泯灭火焰,沈云笙不忍痛下杀手,四人都是与自己国民的情谊
  趁傀儡现在不能动弹,沈云笙将精气点在他的天灵
  老二感觉到傀儡的异动立刻勾起提线,位于南方位的傀儡置雷劈打,白紫色雷电震耳欲聋噼啪作响,被点天灵的傀儡恢复些许意识,千钧一发之际将沈云笙推开
  “帮…帮…主…”
  骄横的雷电眨眼间将傀儡灼焦,兄弟惨死在自己面前沈云笙大怒,破开水幕纵手一撩,地面平整的柏油马路耸起无数根土锥倾轧,将被控制的两人禁锢住
  沈云笙掐住两人肩头,将自己的精气不断输送欲融化掉提线,老二并不与他硬拼,手势变换将控制傀儡的提线撕裂成网状,深深钻入傀儡的大脑和心脏
  “啊…”
  两个傀儡惨叫着“帮主,杀了我们,杀了我们吧”
  老二加强控制,提线在傀儡体内疯长,掠肉蚀骨破体而出,两人如同被紧紧包裹的蚕茧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云笙实在不忍,大手一挥将土锥贯穿而过,彻底结束几人的痛苦
  “沈某向来恩怨分明,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人有善恶,事分好坏,善恶两端是为极尽。因看不开,放不下而执念,因释然而开悟,因明晓而得道。
  执念者生噬鬼之力,开悟者生极尽之力
  因善开悟视为极善者,因恶开悟视为极恶者,善恶极尽世间普相!
  沈云笙仰天长啸“接受纵横的洗礼吧,这肮脏的世界”
  周围的一切因为沈云笙的能力变得柔软飘逸起来,硬邦邦地地面如同棉被般毫无支撑力,两旁的楼宇如一片宽厚的旗帜随风扬动
  三兄弟不敢大意踩在提线上,观察沈云笙的一举一动
  “当心!!!”老大惊呼着,等老二转过头来发现两根巨大的尖锥距离自己的眼睛只有0.01毫米,尖锥竟不知是何时从楼体中滋生出来的
  咔!咔!
  老二反应机敏,勾起两条提线将尖锥割裂
  “二哥头上!”
  老二闻声望去,没曾想却被惊呆住,旁边的两座大楼竟如同麻花编制在一起,凝结成一根超大的尖锥,打着卷弯曲成90度顶在自己的天灵盖上
  而老二的两条腿早已经被混凝土牢牢固定动弹不得
  “擦…”
  下垂的尖锥少说有千万斤重,一接触到老二的脑门,感觉如同两座大山贴在头顶
  “线网!!!”
  吐!!!
  老二口中吐出提线,以锥尖为中心向两边扩散编制成一张厚厚的网,手中的提线钉在墙面,线网的面积越来越大将尖锥下坠的速度减缓
  “老二坚持住,老三把我送上去”
  站在远处的沈云笙后脚跟磕地,震动从脚下延绵至老大的位置,产生的裂痕使得一栋数十层高的摩天大楼一分为二
  失去了提线的牵引老大老三从楼上跌落,老三跳到楼板上身体一抖,分出三个分身一面抵挡跌落的碎石,一面抱起老大向老二的位置冲去
  老二的精气已经见底,不能在生出更多的提线,勉强维持着线网抵挡麻花尖锥下落,
  沈云笙将自己脚下的高台升起与老二的位置平齐,当着老二的面摊开自己的手掌,只见近在咫尺的尖锥也随即分裂成五瓣,虎视眈眈分分钟就能结束他的性命
  呼…
  沈云笙挥手而下…
  “你们三个把我抛过去…”
  分身连成一线,奋力将老大抛出
  咔嚓…
  老二力竭尖锥冲破线网泰山压顶
  噔噔…
  老大准确落在尖锥上,双手按地,精气暴涌
  “错落的空间”
  嗖!!!
  麻花尖锥连同两栋大楼凭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云笙也颇感意外,只是轻轻一碰就能令物体凭空消失
  “真是不错的能力,可惜以后不会再出现了…”
  咕噜咕噜咕噜…
  脚下的地面好像被煮沸了一样冒出气泡,连同周围的其他建筑也像融化了似的,浓流越积越多,连站的地方都非常有限
  “老二你还能使用能力吗?”
  “不行了,已经到极限”
  “还是我来吧”
  老三拼命的柔着鼻子“阿嚏...”
  这一声喷嚏下去分裂出六七个分身,分出来的分身也学着同样的方式
  “阿嚏...”
  分身生分身,很快就分出了千人之众,分身架起人墙,将三兄弟托起
  老大双手拼成一个正方形口中念道
  “四四方方在中央,生死鸿界任我趟”
  随着老大两手一左一右地拧动,三兄弟所在空间如同一张薄薄地贴纸被撕了下来,完全与沈云笙所在的空间玻璃开
  “一折去形”老大一边念叨,手中一边比划着,将三人的独立空间如折纸般,折叠起来
  “二折去魂”空间的边边角角随即被折叠起来
  “三折去根”先是老二,接着是老三依次消失,老大的手势每翻转一下,空间就被折动一次,
  沈云笙玩味道:“还以为有什么大招呢,怎么就这么跑了?不是来杀我的吗?”
  最后只剩下老大的一双巧手在外,双手同时伸出中指
  啪!
  两手一击,两个不同的空间崩碎,眼前的一切都恢复正常,留下沈云笙和四具尸体孤零零地在阴都的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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