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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随从不由分说,上前要绑徐迁,大黑和铁锤已悄悄把捕马索抓在手中。徐迁忙暗中阻止两位师兄莫动手,怕破坏了出逃计划。
“两位师兄稍安勿臊!我与他们一同去见西托总管把事情说清楚。”徐迁说罢,伸手让人绑了。
烈日当头,似火一样炙烤着,像要把空气中最后一滴水烤干。徐迁被一根绳子的一端绑着双手,余留下长长的另一端被一个随从牵着走。胡拉拿出水袋喝了两口,咂咂舌故意馋徐迁。
徐迁终于忍奈不住口渴了,“胡拉王子,你不想给西托总管拉去一具尸体的话,就给我喝口水,我快渴死了。”
胡拉拿着水袋过来,他举到徐迁面前。徐迁仰面张口接水喝,水带里的水却被从他的脖梗处倒下。胡拉一阵狂笑后,夺过随从手中的绳。
“奔啦啊!”胡拉口里吆呵着,双腿猛夹马肚驱赶。
徐迁突然听到这个刺激神经的声音,让他想起四年前他躲在父母身下时,一群射死他父母的人跑过来,只停留片刻,被一人吆喝了一声“奔啦啊”,就又向前冲走。徐迁从父亲护着的缝隙往外看,他由于趴在地上,只能看到乱哄哄的马蹄,但他永远记住了这个匈奴将领的声音。
徐迁正想着这个胡拉是不是四年前,杀害父母的那支骑兵队伍的将领?忽被猛然起跑的胡拉给拉落下马。但胡拉并没有停下,拖着徐迁继续往前跑。徐迁在被拖着的时侯,抬眼看前方,他看到综色马腿脖处的白色月牙图案,这正是当年他看到乱哄哄的马蹄中一双特别的马腿。他还是后来在师父那里得知,这种马叫踏月驹,在匈奴很少见属于上乘好马。眼前这匹马上骑着的胡拉正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仇人相见份外眼红。可眼红归眼红,他些时被马拖着,没有丝毫的反抗力量。照这样下去,他别说报仇了,再给拖一会就连小命也难保。眼下情况是,他只能睁眼等死了,反正不能闭眼,就算是死也要做个死不冥目的样,好让人看到他的冤屈为他伸冤。
铁锤不放心师弟,留下大黑一个人看护马群,他独自尾随胡拉他们而去。他远远的跟在后面,等又过一道岭的时候,远处渐渐看到最后面的一匹马,马背上却不见了人影。他心中一惊,“不好,这个胡拉还是下手了,师弟有危险。”
铁锤催马赶上,只见徐迁被在草地上拖行,他的坐骑紧跟在后面,看他争扎的样伤的还不算太重。铁锤而话不说,抽出割肉吃的小刀,一刀割断了绳,抓起徐迁放马背上调头就跑。
胡拉正得意地拖着情敌,忽然绳子拉空险些将他从马背上掀下来。他扭头看时,见徐迁他两个已跑去多远。他摔众随从都又调马头朝徐迁追去。
徐迁和铁锤骑的马必竟是师父训养出来的上等马,眼看把胡拉一行人越丢越远,他又不甘心了,边跑边对师兄说,“师兄可先行离开,我今天遇到了杀害父母的仇了,决定要与他们同归于尽。”
铁锤生气地说,“尽说些无用的屁话,师兄我能丢下你一走了之吗?可他们人多势众,该如何取胜?还是先保住命要紧。”
徐迁早以计在心头,“师兄可知白狼谷的利害?咱们把他们引入白狼谷,不过到时候可能都出不了谷,一同喂了狼。”
铁锤一听来了神,“师兄当然知道这白狼谷的利害了,我铁锤这么多年受尽了匈奴人的欺凌,今个正好拿这帮做死的家伙解解心头之恨。师兄就与你一同闯一闯这鬼门关。”
白狼谷是一个有来无回的地方,这周围的狼白天都聚集在谷里,任凭三五成群带甲之人大白天进去也不够填饱狼肚。这白狼谷是由一条大邱岭围绕而形成的,只留一个谷口,谷里由于挡住了草原的狂风,星星点点的长着树木,周围岭脚下长满了荆棘,人马进去只能原路返回。但是还没有谁单独进去能囫囵个出来的。徐迁和铁锤故意放慢马步,但老是在距离胡拉他们有一箭开外的地方,以防遭到他们放箭暗算。
徐迁和铁锤来到谷口,一头扎了进去。胡拉及众随从紧跟着追了进去,也没仔细看是到了什么地方。徐迁和铁锤进入合口后就撒开了欢地跑,他两个在前面惊动了谷底休息的青背狼。待狼群反应过来,他两个已飞奔过去了。狼群集结过程中,胡拉一行正赶上,他们这才知道进入了白狼谷,但为时已晚。
徐迁和铁锤在谷底绕了个圈又返回到谷口,他两个守在谷等待屚网之鱼。胡拉一行刚开始还只是被十来只狼盯着,他们倒不是太害怕,还放箭射倒了几匹,待返回往谷口走时,已有几十匹挡住了去路。由于谷口布满了荆棘,能通行的几条道十分狭窄,被躲藏在荆棘丛中的狼不断偷袭。胡拉又命众人冲向谷底的开阔处,定下神来再看身边已少了两个人。
到了开阔处,胡拉放箭又射中一匹狼,众随从也慌乱地四处射箭,不让狼群靠近。头狼不再发出攻击的信号,狼群散开来,只是远远观望这帮带配刀射箭的人,一时并不敢靠近。它们索兴返回出口处先去分食刚才被撕扯跌落下马的两个人。时间一刻刻地过去了,胡拉知道时间对他们会越来越不利,人马由于高度戒备,已十分疲惫不堪。等到晚上,一个盹儿就有可能一辈子睡在狼肚子里。
胡拉必竟是上过战场带过队的武将,他要求众随从打起精神,谷口处虽险恶,不愿喂了狼的话,要尽快冲出白狼谷。他们并排排成两行,相互照应着向谷口移去,这样的队形已经是通过荊棘丛最大的限度了。他们在明处稳步前移,,狼群在暗处不断攻击。
徐迁和铁锤等在谷口外,刚开始听到里面一阵叫唤哀嚎,不一会听到马匹嘶鸣声由近向远。知道是胡拉他们冲到了谷口狭窄处受阻了,后又往谷里开阔处辙退。马叫狼嚎声越来越远,听谷里渐渐安静了下来,直到等的铁锤有些不耐烦了。
“我看胡拉这龟孙子早以被狼群给吃进肚子里,说不定此时已变成一堆狼屎又给拉出来了。咱们还是趁早回去吧!以免大师兄担忧。”铁锤揉着饿的咕噜咕噜的肚子说罢,这才想起中午的干粮都带在他身上,他掏出一块奶烙递向徐迁。
徐迁没接奶烙,而是取走了铁锤身上的水带喝了大半袋,“不可吊意轻心,胡拉他们人马众多,他又是久经战场的武将,怕是狼群也难挡住他们死命的冲杀。决不能让这个恶魔走出白狼谷,那样,对不起父母惨死的冤魂暂且不说,我们活着的人也会遭到他疯狂的报复。”
终于,谷口里有传来了一阵乱七八遭夹杂着人的惨叫声,过了好一会,只见一个人满身是血地骑着受伤的瘸腿马冲了出来。徐迁细瞧这连右耳都被狼给咬掉的人,半天才认出是胡拉。徐迁上前挡住了胡拉的去路,胡拉杀红了眼,一言不发便挥刀砍向他。一旁的铁锤,一甩捕马索,早以精疲力尽的胡拉一招都没招架住,手中的刀就被打落。
胡拉一看不是这两个人的对手,忙又求饶,“两位爷请放过在下一马。我本与你们无甚大怨仇,只是受托丽指使来教训徐迁。”
铁锤一听胡拉临死了还在败坏托丽的名声,他一气之下抡索就打。
“看俺不砸扁了你这畜生的脑袋,托丽小姐岂是你说的那种狠毒之人,她怎会来让你害人?”
徐迁伸手拦住了铁锤,他狠狠地瞪着胡拉,吓的这货不由驱后退两步。
“胡拉,你可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当年你带领骑兵在汉境射杀了我的父母,我和妹妹还被你的后队运抢劫物资的人抓走。我带妹妹逃走,大难不死就是为了等这一天,今天终于该让你血责血还了。”
胡拉看了徐迁半天才稳住后仰天长叹,“唉!想不到当年逃跑了两个毛孩子,我以为早让狼给吃了,却不知留下如些大患。这是天将灭我,我能奈何,来吧!给个痛快的一刀。”
徐迁捡起地上的刀,一挥却用刀背拍在马脸上,这马嘶鸣着调头驮着胡拉返回谷里。不一会,只听谷里传来一阵鬼哭狼嚎声。
托丽直到晚上也没见胡拉回来,派人向父亲打探徐迁的情况,得知他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可胡拉王子去哪了?托丽在煎熬中等待了一晚上,知道事态严重了,天一亮就赶紧去王厅找人父亲商量对策。
西托做为王厅总管,很少回家,所以他把最宠爱的小妾带在身边。昨晚和小妾又缠绵了,必竟岁月不饶人,身体有些吃不消,让平时爱早起的他,今早贪睡不起。把托丽急的在父亲寝帐外团团转,宠妾先起来迎接托丽。
“大小姐一大早的来找父亲,是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还是先去客帐里再多等会吧!做人子女该知道心疼父母,大人昨晚没睡好,就再让他多休息会吧!”这宠妾说着话,卖首弄骚的。
托丽早就看不惯她霸占着父亲,“****,我父的身体都是让你给掏空了。还不快给我滚,我一眼都不想多看你。”
“混帐东西,没大没小的,还不快给你姨娘赔礼!”西托正好出来听了,他教训女儿。
托丽顾不上和父亲理论,直接说,“父亲,出大事了,胡拉王子昨天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