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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郡主的婚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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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菲一日到母后的帐中去请安,她来到母后帐前,门口的两个侍女见了她,都慌慌张张的不知所措。她担心出了什么事,忙进帐中见母后。王妃在榻上斜卧着正在哭泣,见女儿进来了,忙擦拭眼泪。苏菲见母后两眼通红,肯定是哭了好长时候。一旁两个侍女,战战兢兢的垂首而立,免不了是王妃发脾气拿她们出气了。
  “母后,你怎么了?孩儿可从没见过你如此伤心,究竟是出了什么天大的事?”苏菲屈膝趴在母亲怀里,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跟着母后一起哭起来。
  王妃抽搐着说,“孩儿呀!娘舍不得你啊!可这天要榻了,今天听你父王说了,早几天就接到了大单于的命令,要把你嫁给乌孙王,一直没敢告知我们母女。那乌孙王已在单于王庭住了多日,因明天就要来送聘礼,直到今早你父王才无奈相告。”
  “母后,孩儿不嫁人,孩儿还小呢!单于要讨好乌孙王,就把他的女儿嫁去吧!他有那么多公主,为何偏要选中我这个郡主?还有那么多别的王的郡主有好多到出阁的年龄了。母后,我们一起求父王回绝了单于。”苏菲长这么大,从没离开过本部,忽然说要把她嫁到异邦鸟地,她就是死也不愿去。
  王妃无奈的叹口气说,“唉!这天要塌了,你父王也顶不住。违抗单于的命令,可是要被削王为奴的。都愿咱这是汉公主系的王,被单于视为异族。你父王愧疚,不敢和你面讲,他怪单于为了安慰异邦,自己却怕全家为奴不得不嫁女儿。”
  苏菲看到以无力回天,却又不解,“可那么多公主郡主的,那乌孙王为何偏要娶一个身量未足的孩子?”
  王妃解道,“这就是天命啊!那乌孙王比你还小一岁,他刚即了王位,有意投靠单于,向单于求赐婚,并要求娶年龄匹配的王族子女,这才把本不到出阁的你选上了。”
  苏菲离开王妃大帐,她要再好好看一看这片草原,以后说不定就再也回不来了。虽苏菲作为匈奴人,不像中原人那样留恋故土,但草原上有她的亲人,还有她的爱马,更有牢牢攻占她心地的他。回到帐中一言不发就闷头躺下,任由香媚怎么问也不肯说话。
  苏菲本打算捱天黑,等徐迁放牧来了再去向他倾诉。她最放不下的就是他,她怀疑居然不是从未离开过边身边的母后,可见这男欢女爱的力量有多大。她猛一翻身起,把一直守在一旁的香媚吓个不轻,以为她犯了失心疯。
  “不行,我要去找他。香媚,你去吩咐人给我备马,我要去牧场找哥哥。”苏菲说着,取下榻前挂着的惊狼鞭。
  徐香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却听郡主说要去找哥哥,要她备马,她原地没动,劝道:“郡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忽然想起要去找哥哥?牧场甚远且常有狼群出没,以郡主尊躯,出远门必需由护卫相随,可又不能让人知道郡主是去找哥哥的。这可怎么去?以香媚看,不管多急的事,也不差那会儿了,还是等晚上哥哥回来再说吧!”
  苏菲忽又显出豪气来,“我胯下有快马,手中有惊狼鞭,何惧土狼!别再絮叨了,快去备马吧!”只因心中哥哥是目标,哪管路途多险峻,她以前可从来都没这个胆,在榻上听到远处狼嚎声,都会往被窝里缩一缩。
  苏菲骑上快马,一路狂奔虽有坎坷,倒也没遇到狼群。跑了几十里,终于在翻过一座岭时,见到了马群。老远看那庞大的马群,就知道是汉忠的马群,他养的马顶别人几倍。她催马过去,只看见了汉忠和大黑。
  汉忠迎上来施礼道:“老奴有礼了。郡主尊驾,怎敢单骑独行,好不危险!不知因何而来?”
  苏菲也不多言,“徐迁在哪?”她看这马群散开的足有几里大,一眼望不到头,怎么也瞅不见他。
  汉忠见郡主语气不顺,也不敢多问直回答,“过来前面那土包便能看见他。”
  苏菲不等汉忠话音落就又催马而去,汉忠看着郡主的背影,叹了口气,摇了摇了头,一丝忧虑涌上心头,但愿这该子不会因她改变志向。
  苏菲跑过马群中腰时,被在马群中间的铁锤看见,他喊着直接告诉她徐迁还在前边。苏菲也没理他,经直朝前面的一土包跑去。上土包就看见徐迁在练捕马索,只见双手握绳中间,把它舞成风雨不透的圆圈,忽而又抛向空中向前,再催马上前接住。
  苏菲满肚子的怨气,是想来向他倾诉的,却见他玩的这般欢搔。不由恨起他来,恨他没能与她息息相通,妹妹心中为谁苦,哥哥浑然竟无知。待他再次把捕马索抛向空中时,她从后面催马上前一鞭给打落在地。惊的他猛勒马回头查看。看她粉面因气更艳,小口噘的甚高,白嫩双手收回鞭又叉在细腰。
  徐迁看苏菲这架式,笑道:“看郡主气式凶凶的样,这回可不像是来送肉的,倒像是来吃我肉的。”
  徐迁这玩笑开大了,苏菲正在气头上,他却调侃起来。
  “恨死人了,一肚子的苦水本来想向你倒,却不料你竟这般的痴憨。就一句算你说对了,是来吃你肉的,这次可不会口下留情了。”苏菲说着在马背上纵身跳到徐迁马背上,从后面抱住在他就是一口。
  苏菲这一口下去却实不轻,雪白牙齿嵌入他那已带男子汉味道的脖梗。徐迁见她来真的了,觉的不对劲,也不敢挣扎,任由她紧抱紧咬的。
  许久,苏菲终于次静下来,“这是给你留个印记,让你今后莫忘了我。不,哥哥最好还是带我逃走吧!我愿随哥哥去中原过那种男耕女织的生活。”
  徐迁忧心恍恍的问,“倒底出什么事了,难道在鄂尔克竟还敢有人欺欠郡主?”
  苏菲又伤心欲碎,“大单于已把我许配给了乌孙王,明日乌孙王便要来下聘礼。要我嫁那乌孙王,我死的心都有,哥哥若心疼妹妹,就挑两匹快马带我逃走吧!”
  徐迁面有难色道:“挑几匹千里宝马倒不难,只是我这…”他没敢说出和师父一起谋的大计,情是甜密的东西,而使命却是神圣的。
  苏菲见徐迁为难,她一个人承担痛苦就行了,何必要白白拉上心爱的人做垫子。“算了吧!你连自己都做了奴隶,我还要难为你为我出主义。”
  奴隶的身份是徐迁在苏菲郡主面前的硬伤,她的话确实刺痛了他。他胸中大志不能外露,可也不能在她心里显的一无是处,一定要想办法为她分忧解难。
  徐迁挠了头挠头说:“郡主即既不想嫁那小乌孙王,又不能违抗单于王命,那就想办法让他自己不愿娶郡主你。”
  苏菲不屑地说,“说的倒容易,本郡主是窈窕淑女,连君子都好逑,更何况那小儿乌孙王,他见了我肯定会一百愿意。你倒是给我想出来个主义呗!”她是在告诉他,郡主我可不是没人要才硬塞给你的。她所学的中原诗词,已能很恰当的运用了。
  徐迁沉思良久,终于开口了,“苦思闵想没有什么好主义!人若遇题真没办法了,那就用通用的不是办法的办法。郡主就先放下身份,来个装疯卖傻吧!”
  是人都会对扁底自已的行为很抵触的,更何况她是郡主,她责怪地说:“这是馊主意!世人都知郡主不仅模样俏,而且还心灵巧,怎能糊弄过去?”
  徐已胸有成竹,“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老不忘自美?就算世人都知你聪明好了,而唯有乌孙王却不知。你只做给他看,为保险他同傻相怜不嫌弃你,再加上一招,保管万无一失。”
  第二天,乌孙王及随从一行来到鄂尔克,鄂尔克王爷偕同家眷在议事大帐中,摆酒肉招待他们。五位未出嫁的闺中郡主,由小到大依次排开。苏菲在异母姐妹中年龄最小,她紧挨着乌孙王而坐。席间,乌孙王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这位小美女。他每次看她的时候,她都会大胆的迎接他的眼神,而她同时会用哥哥教的方法-----面无表情直愣愣的翻着白眼,半天都不眨一下。
  也不知是演砸了,还是真如担心的他就是个傻子。乌孙王看到苏菲瞪的眼,直好笑,还更爱之有加的悄声夸她,“郡主姐姐你真好,才相见就逗小王开心。比我那帮臣子强多了,整天一本正经地训导我王就该有个王样。”
  这可把苏菲气的不轻,幸好哥哥还给她留有一招,她也不做事继续翻她的白眼在等机会。
  郡主们的贴身侍女,都跪在各自主人的身后伺候着。苏菲喝干了一碗马奶酒,徐香媚起身端酒盛来给郡主倒酒。香媚面朝乌孙王,他看来时,她愣愣地望着他,引的他暗笑有什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家奴。香媚眼虽看着乌孙王,手却去接郡主手里的杯,她一个不留神,只听郡主沉沉的嗯一声。
  乌孙王随声看过,只见徐香媚高挑着的大母指留着细长的指甲,而苏菲郡主在握着手腕。
  香媚吓的浑身发抖,嗫嚅地说:“郡郡主,奴婢不不是故意的。”
  苏菲不紧不慢压冷冷地压低声音说,“伸过来让我剁掉它。“
  苏菲这话音只有她左右的几个人听的着,左边的姐姐听了,只当是玩笑罢了。右边的乌孙王听了大吃一惊,原来她翻白眼不是在逗他开心,而是她在傻开心,前几天还都在他耳边称赞她聪明美貌,不知她是什么时候犯的病?
  再看徐香媚,吓的一激凌,也怪听话,把手放在案上。苏菲一只手按着,另一只手从靴中抽小一把小刀。香媚见了,忙伸另一只手去捂,但还是被苏菲一刀切给切下了大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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