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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我赶紧追问道。
书记几口水下肚,咂吧了一下嘴,才继续说道:“点燃香以后,那个许先生就那看了一下时间,那时候差不多是1十一点四十左右,算上撬开棺材的时间,也差不多是午时三刻了。”
“然后我们没人领了一只口罩,拿着撅子,先把棺材托了上来,那棺材也是重,费了老半天劲才给托了出来,托出来以后,就把撅子插进棺材板里,开始用力的把它撬开。”
“弄了很久,听见嘣的一声,说明棺材钉已经被翘起来了,里头还有木材摩擦的声音。快开起来了,123一用力,棺材板嘭的一声就滚了下来。”
“棺材板一落下来,一股尸臭味就喷了出来,当时我都忍不住差点吐了,要知道我们还带着口罩,那味道真是难闻。不过那时候我们也好奇啊,想看看这当到底变没变僵尸,但是我们还等没靠近看,那个许先生就一下子叫了出来,快,洒糯米!”
“这到他这话就晓得,肯定是变僵尸了,马上把事先准备好的糯米从兜里头抓出来就往棺材里丢,噼里啪啦的丢了不晓得好多。”
“其他跟来的人就把手里头准备好的艾草点燃了,听那个许先生说,这能驱散尸气,不然的话,人要是吸多了是会中尸毒的!”
“马上,许先生就过来用一根削的很尖锐的桃木桩子很用力的插在了尸体的心口上,然后跟我们说,快,把尸体托出来,我下了桃木桩,又是大太阳,不用怕,快。”
“他一说完,我们马上用撅子挖在尸体上,把尸体一下就托了出来,这个时候我们才看清楚那尸体的样子,真是怪的很,不但是没有腐烂,全身还呈现一股诡异的黑灰色,干扁了,有点像老腊肉。手上,脚上的指甲好长啊,还非常尖。特别是看到他的脸,真的是很吓人,眼睛就剩下两个洞了,牙齿又长又尖。”
“所有人退开!许先生一吼,我们赶忙就退开,他不晓得从那里摸出来两张符隶,一手一张,凭空这么一晃,就燃了起来。”书记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
“燃起来以后,他就把燃剩下的符灰洒在尸体上,然后跟我们说,任何人不要靠近,让尸体在这爆晒两个小时。早先我们把上面遮住太阳的竹子都砍了,现在大中午的,太阳辣的很。听那个许先生的,我们又来了好几个男的,顶着太阳站到那哦,说是除了太阳外还要阳气填,那个都不敢马虎,万一僵尸跳起来咬人怎么办?”
“晒了两个小时过后,陈志生也运了口新棺材过来,许先生在棺材里头洒了好多糯米,然后他一个人握着桃木桩就把干尸挑进了棺材里头。他把尸体一挑进棺材里,就好快让我们把棺材板盖上,我们这刚把棺材板盖上,他就取出很长的长钉,分给我们让我们把棺材板定的死死的,我们刚定完,他又取出一张黄色的符纸,贴在棺材头上,用墨斗在棺材上纵横交错的弹满了墨线,像一张黑色大网把棺材封的严严实实。”
“封好过后,我们才全是松了一口气,几个人合力把棺材重新放会墓穴里面,然后又让陈志生出钱把坟墓重修,坟墓上还刻了两个镇灵,说是能镇住里面的僵尸起灵,坟墓重新修好都是第二天了,在墓碑上还放了一个八卦图,说是封镇什么的,我们也不太懂,就觉得玄的很。”
说到这,书记又端起杯子来,把里面的水都给喝光了,我们听得震惊,一时没注意给他添水的事。
“然后呢,然后呢。”我迫不及待的追问接下来的事情。
“接下来就没什么了,许先生也说是封镇好了,不用但心。陈志生在坟上还磕了几个头,之后听说回天津去了。”
听书记说完,感觉光怪陆离,比听我妈讲的那些个故事过瘾多了。
后来书记他们在去看了刘婆婆一眼,准备把这事上报上面去,然后选个大太阳的天,在去翠竹林看看。
后面的两天都是阴天,过年的热闹气氛也慢慢淡了下来。
书记说的上报也迟迟没有动静,这几天也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正月十三这一天,天空下起了瓢泼大雨,河堤里的水都漫了出来,整个天空阴云密布,黑压压的。
“这么多天了,刘婆婆怎么还没醒?”这是这几天爸妈常说的话。
后来村子里发生怪事了。
最开始村西老刘的牛被偷了,到处奔走找他的牛,说是天黑下来,好好的栓在牛棚里,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不见了,看那身子分明是被人割断了的。
他一边骂骂咧咧的诅咒那偷他牛的人,一边焦急的到处奔走去寻他牛,一两天了还是没见着他的牛,我看见他坐在田埂上哭了起来。
后来又是村子里马叔家的羊死了,马叔家里养了三只黑山羊,天黑的时候就关在牛圈里。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他发现,羊少了一只,剩下的两只黑山羊正缩在墙角里瑟瑟发抖。
他说羊圈里还有血液,圈门是被强行打开的,那丧心病狂的偷羊贼怕牛折腾吵醒他们,把牛在牛圈里就杀死了!
这事越来越怪了,村子里弄的人心惶惶,家里养牛羊的更是格外注意,生怕自家的牛羊也步了他们两家的后尘。
但是,任凭他们百般提防,还是出事了。
这次是张叔家,就是帮我们烧那条黑蛇的张叔家。
他家的狗出事了,养了一两年的狼狗。张叔喜欢打猎,这条狗也经常跟着他进山去,张叔拿着他的老式猎枪,配合着这只凶猛的狼狗,经常也打着野兔和野鸡,有一次他们往深山里去,这只狼狗还咬过野猪。
但是现在这只狗死了,而且就死在他们家院子边上,我们去的看的时候张叔正抱着那只狗痛哭。
这只狼狗体型比较大,虽然比不上敖犬,但较之寻常土狗也算是佼佼者了,一般的汉子跟它较量只会吃亏,但是现在它居然死了,一直后腿被硬生生的扯了下来,肚子更是破了一个大洞,里面的内脏流了一地。
张叔瘫坐在地上,抱着他的狗,愣愣的看着前方。
然后他低头将脸在狗头上摩擦,又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还大骂着:“狗,日的,老子要打死你们这些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