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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澜茹眼露疑惑,有夹杂惶恐,南馥汐心存歉疚,又是凌空一点,澜茹顿时行动如初。
“公主,这……”
南馥汐在唇前竖起右手食指,示意澜茹禁声:“此事关系重大,不可声张。”
“是。”
须臾梨白院中
“少夫人,婢听得公主说不可声张,旁的就不曾提起了。”
绣墩上安坐着为新衣绣花样的澜芹闻言皱了皱眉:“不可声张?一支笔再稀罕些也远不到不可声张之地步,别是谈及其他事才有此一句吧。”
澜芹的猜测在第二日得到了“证实”。
昨夜里下了场雨,今晨起来便凉快得紧,澜芹命婢女搬了塌几在院中,自个儿坐于上绣花样子,一旁有婆子禀了外院仆人传进来的话。
“公主殿下要出海?!”澜芹一闻此话惊诧得话音也忘了控制,失了态。
那传话婆子不以为意,只不过不满其对她所讲事的真伪质疑,她可是冒着被发买的危险替这二少夫人传信,不想人儿可不领情。
传话婆子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表明,不过是贪那点子钱两。
澜芹原是南馥汐身边大丫鬟,颇有见面,后被御赐出阁做了南馥汐二嫂,南馥汐心里头都是不舒服的,但这嫁妆是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自然南馥汐还不至于在此上克扣,在得知澜芹冥嫁后便让人着手准备起来,送于澜芹处。
幼时起,南馥汐谨记南誉廉教诲,常常于坊间济弱扶倾,有的人顾及其为女子不愿追随,欠下人情来日再还便告辞离去;而有的人却觉南馥汐深明大义,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胸量,实为良主。
何哲等有志者便是如此想法,容衣的贫寒者也就为了报恩。
时男女大防不如以前来得严厉,有些宅院里亦是女子做主,当今太后在崇治帝年幼时也是摄政的。
太后非圣上生母是祖制,十六岁登基的崇治帝性子还有些软棉,政务上也不出彩,是太后宓氏时常垂帘听政辅佐其,百臣忧心此为宓氏意图谋逆,但又有了今日崇治帝。
南馥汐素来胆大,听闻几例女子豢养食客后,南馥汐也着手买了院子,取了门匾以“莲居”代称,其余人在南馥汐离家以前也只是隐约知晓,到其唤了莲居之人教授她之后众人才明确。
是以,这几年时间,南馥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明面上的铺子收入银两补贴家用,其余用作了南馥汐暗地里的安排,只差最后一处网布成了。
这些在此时都无甚关系,因为此刻独自出行的渔船遇上了大大漩涡,避无可避!
南馥汐出海时已悄悄使了“稳固”于渔船上,故而风浪虽大渔船却只有小小晃动,让随来的一干人等都惊奇不已。
南馥汐除了带上了水性较好的几名水手,还将原本不愿带来的澜茹一同带来了,她的离去怎能没个相熟之人见证呢!
天上电闪雷鸣,渔船划入了漩涡中心不见了影子,如此明显天象水手们无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