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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芹娓娓而道,不急不缓,不咄咄逼人,却又无法辩驳。
澜芹本是女婢,主家庶公子去了也是要守孝的,可又被圣上赐了冥婚,守孝任不可少,但到底已做了二少夫人了,在管账一事上是理当的,二姨娘反倒没有那权利。
澜芹却是要闹乱南家,自然极力推崇二姨娘管这事务,乱了祖宅,其他的也好行事了。
南犚正欲说话,澜芹又打断了:“怎么?管家是不敢说了?姨娘与本夫人护送夫君一路南下,因在丧期,除了丧礼一切从简,连婚事也是从简了的,又怎会用光了银两,不外乎是借吾等之名厚捞一笔罢了,欺负吾两妇人奈何不得尔。”
说着倒嘤嘤哭泣了起来,二姨娘想自己在南家举步维艰,最后又失了依靠,情不得已落了泪。
澜芹不如二姨娘不知失态,只哭了两声,就立即用手帕捻了泪,院子里就只剩下二姨娘哭嚎声。
“本夫人念你多年来为南家鞠躬尽瘁,只要你将私藏银两交还,就去库房领百两银子离去吧。”
这一变故竟让南犚错愕不已,此刻他哪里不明白,若他为证清白让这御赐二夫人查验,哪怕证得清白这管家账簿也拿不回了,后头再寻个由头处理了自己就是;若不拿出账簿,这贪污主家财务名头就要坐实了,那时再被逐出,谁家也都不会要自己了。
“犚管事,府门外有一人说是昭善长公主派来的。”门房通传的仆也是人精,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在南犚踌躇1之时,奔之以告,白得一人情。
南犚暗自松了口气,同二姨娘两人告罪匆匆向大门而去。虽说他继续掌权得南馥汐示意,但这事未搬上明面,如今澜芹又拿此事说事,端起了主子架子,就不是南犚一个管事能受得起的了。
匆匆赶到门外,入眼的却是一群陌生男子,衣着简单,打头一人料子颇好,想想其自诩公主侍卫倒也配得上,再等其呈上南馥汐的信物,身份也不用质疑了,更何况只是报信无甚大事。
南犚请赵辉九人入府,此刻赵辉见过了二姨娘同澜芹,才朗声:“圣昭善公主銮驾将于一炷香后至府上,还请南犚管家准备妥当才是,公主近年未归过故乡,许多值得怀念的公主希望管家莫要叫公主失望了。”
这话就是生生的打脸了,即便一开始二姨娘并澜芹两人所住院落就较偏僻,那脸仍是打得生疼。可南馥汐随父右迁时府中可未曾有二少夫人与二姨娘,那些怀念的自然与她们无关,如今她们入了府可不就是改变了原来的样子嘛,再怎样也是回不去原处的。然南馥汐贵为公主,又怎会是她们两人可以顶撞的,即便拿长辈的身份也是说不过去的。
南犚唯唯称是,为赵辉九人安排了外院住处,复入内院细细规整起南馥汐的院子,这院子前些日子就已经打理好了,如今不过是再看看有无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