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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滉却趁势揽了腰,“弯着腰不太舒服,起来说吧。”
那些不认识他们俩的人,只怕会是多想,这么恩爱的两口子!
木生假装路人般的笑眯眯的看在眼里,心底却想,连滉这个不知耻的玩意儿!你不要脸,萧府还要脸呢!
萧镜兮咬了咬牙,回了句,“的确不太好。”
随机萧镜兮挣开。
木生在人群里,并未看见陈婶。
心底嘀咕,奇怪,刚才鳌洋和陈婶还在,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两人都不见了。
然后,陈婶和鳌洋带着霁偲和霁媆去买了些零嘴回来了。
“时候不早了,回去吧,这灯会,也没什么。”
连府的马车上,他一路抱着瞌睡的霁昉。
萧府的马车上,陈婶低声问道,“这两天少爷不太好,夫人多关心些吧。”
萧镜兮转头看着已然睡着的霁偲和霁媆,百感交集。
连滉临走时,还留下了许多集市上的东西。
萧镜兮一人坐在院子里,吹着风。
过了会儿,几人翻墙而进。
“怎么样了。”
“那几人,果真被请去喝茶了。”
连府,一定有秘密。
第二日,宴会照样,来找连滉的人依旧不少,但连滉冷漠的态度令他们望尘莫及。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图吉公主,竟然跟邬彦君向连滉求婚。
“连卿,朕看着甚好,你这也老大不小了,像你这么大的,孩子都会跑了。”
群臣悄无声息,连滉跪在那里,想起了古相的话。
她说的没错,邬彦君就是想要和亲。
可连滉从来,都不是愿意被人玩的。
“陛下,此婚虽好,却不适合臣。图吉公主高贵大气,是贵人,臣乃一届粗鄙之人,实属配不上图吉公主。”
下面依旧静悄悄的。
上面也静悄悄的。
“朕,看着图吉公主也不是什么娇贵之人,岑利民风淳朴,图吉公主定不输我朝女儿。”
“陛下,卿本佳人,匹夫岂配?”
没人能看到,邬彦君桌底下的手掌的青筋。
“莫不是,连卿已有心上人罢。”
“回陛下,正是,万千佳人,臣已有一人。”
“那朕可得认识认识,能让连卿如此倾心的女子,定不凡。”
“陛下,此事尚未有果,说出来,不过徒增他人烦恼罢。”
所有人都明白了,这是单相思了?
“朕本想促成一对佳人,不想,卿本有意,郎却无情,罢了,罢了。你下去吧。”
连滉回到坐上,旁边的訾牙和乔木什么事也没有一样。
萧镜兮看在眼底,不动声色。
底下各人,心怀鬼胎。
这场宴会,又是无比的无聊,在除了连滉这档子事情后,更加的无聊。
等邬彦君走后,萧镜兮端着酒壶和酒杯便出了臻华殿。
立在莲池旁,吹着微微的热风,萧镜兮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从昨天这场宴会开始,她就不高兴。
即使再美的歌舞,即使再奢华的饭桌,即使再热闹的臻华殿,对萧镜兮来说,都不过无聊罢了。
“萧侍郎何苦一人在这儿看着莲池。”
落族王子,布朗,以及见过的侍卫。
将酒壶酒杯放在栏台上,“见过王子。”
布朗降盒子递了过来。
“既是赔偿物,送出去了,便不会再回来。”
“这上好的和阗玉,怕是专人所有罢,我一届外人,怎可妄拿。”
“虽是专人所属,但亦可重塑,就像刚才所说,赔偿之物,断然没有回来的道理。”
“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
萧镜兮向布朗王子身后的侍卫笑了笑,他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倘若萧某执此物去落族,王子定会照顾吧。”
“自然,只要你来,我定会款待。”
萧镜兮刚要开口。
“萧侍郎。”
萧镜兮回头。
“见过布朗王子,我是梅艳宫的宫女,娘娘请萧侍郎去宫里做客。”
侍女拿出宫牌。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了,有缘再见。”
“劳烦王子稍上酒壶。”
布朗拿着酒壶走了。
萧镜兮一路上也没有问侍女,皇后叫她所谓何事。
萧镜兮心里已然有数。
这几日,连滉对她殷勤对很,聪明人都知道大殿之上,连滉说的是谁。
萧镜兮也不在乎,连滉拿她做了挡箭牌。
梅艳宫前,侍女亮出宫牌,放了萧镜兮入宫。
“侍郎请进。”
侍女站在殿外。
萧镜兮整了整朝服,进去了。
皇后林仪,雍容华贵,金色冠服,差点亮瞎萧镜兮的眼睛。
萧镜兮跪地行礼,趁势眨巴眼睛,缓和了一下。
慵懒的声音响在了萧镜兮的头顶。
“侍郎请起,华德,看座。”
华德让侍女搬了个座椅。
林仪挥了挥手,华德带着侍女下去了。
“娘娘有话,不妨直说,前宫宴会尚未结束,臣不能离开太久。”
萧镜兮就那样,站着说。
“好一个侍郎!”
“多谢娘娘夸奖,臣定当勤加修勉。”
“还真当本宫在夸你!”
林仪指着萧镜兮说。
“若是臣让娘娘发怒,臣罪该万死。”
“你这口牙,倒是挺伶俐的。”
林仪握住萧镜兮的下巴。
“要是没了,岂不可惜?”
林仪甩了一下萧镜兮,萧镜兮故作柔姿,摔倒在地。
祖宗的!这皇后竟然会武!
萧镜兮揉了揉下巴,“若是臣失言,顶撞了娘娘,臣定当以命赔罪。”
“顶撞本宫,你的确该死!但现在,本宫给你个机会。”
萧镜兮跪在地上,终于要重点了。
“娘娘请说。”
“听闻连将军拒绝了图吉公主的求亲。”
前脚刚拒了婚,两个时辰后,这后宫就知道了。
“本宫又听闻这两日连将军与萧侍郎可是走的很近呢。只要一联想,不难猜出来。”
林仪站在台子上,俯视萧镜兮。
“娘娘消息果真灵通。”
萧镜兮回了她一个微笑。
“萧侍郎知道,陛下是不会同意你和连将军的,本宫这里倒是有机会可以促成连将军和萧侍郎。”
“只要你劝说连将军,明日未时来一趟见南寺,本宫定会与陛下多说几句,极力促成,侍郎与将军的美事。”
“娘娘好意,臣心领了。但臣与将军,不过都是世人编造的谣言罢了,臣对将军的婚事不敢妄加揣测。”
“不敢妄加揣测。”
林仪下来绕着萧镜兮走了一圈。
“究竟是不敢,还是连将军拿你做了盾牌?!”
“你说,要是本宫告诉了陛下,陛下会怎样?”
萧镜兮无声地笑了。
“娘娘即便杀了臣,臣也是这个说法。”
“你顶撞本宫,本宫该治你何罪呢?”
“臣自当由刑部来审。”
萧镜兮看着她的眼睛。
“臣虽是个女子,却是外臣,重要的是,权臣!娘娘无旨召臣入后宫,已然不妥,更何况,臣来这梅艳宫,可是有人证的,臣若在这里悄无声息的死了,那梅艳宫,定当脱离不了干系!而陛下若是知晓,娘娘未经陛下同意,就召权臣入宫。”
萧镜兮停下,不再说了。
“好一个伶牙俐齿!”
“事实如此,娘娘爱秦王心切,臣自当理解。今日,臣就当没来过。前宫不能离开太久,臣告退。”
萧镜兮很是潇洒的离去了。
轻车熟路的回到臻华殿,宴会已然进入尾声。
萧镜兮看着连滉的背影这才想起,莫雪言,最近很是安静的呆在中书令府。
“你去哪儿了?刚才找了你一周都不见。”
“本来去莲池吹风,结果一路走的迷了路,差点进了后宫。”
“陛下可是和十二族国的国王在御花园呢,你这差点就闯了啊。”
“御花园内有御林军,我知道的。”
“回来路上,听到了侍女讨论无极宫。”
王世博立刻拉低了萧镜兮,小声说,“这话你可不敢当众说!”
“怎么了?”
“无极宫已经被列为禁言了,随意谈论,会被定罪的。”
蔺深在后面小声地说道。
“哦。”
“回去路上谈!”
萧镜兮点了点头。
“喂,你别跑啊,本公主怎么着你了!”
常周揽似豹子般的在向这边躲,述雅站在门口。
“公主您就饶了我吧,我就一纨绔子弟!”
“本公主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大殿之上,一阵嘘声。
“公主您是金枝玉叶,我就是一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配不上您。”
“常周揽你给我过来!”
述雅手里握着东西。
“你要是不过来,我就让大家看看你的香囊!”
“别别别!”
常周揽乖乖的过去了。
述雅揪着他的耳朵出去了。
宴会结束了,萧镜兮率先出宫。
路上,萧镜兮碰见了余孟和穆石。
“见过尚书,穆兄。”
“萧侍郎这是干嘛去啊。”
“宴会结束了,下官回府邸看看家子家女。”
“你可真是个好母亲啊。”
“应当的。”
萧镜兮不想理会二人的双簧,了了几句,就出了宫。
宫门口,王世博几人出来了。
去了一家中京的酒楼,萧镜兮包下了整个三层。
“无极宫既然是禁言,但宫女却在肆意妄谈。我不明所以,等着你们给我讲讲。”
“无极宫,本身是个冷宫,里面有个疯子,但就在前两年,突然传出来,说无极宫里的没有什么疯子,关的是前朝末帝身边的总管,孟言。”
陶杯亭慢慢地说。
“孟言不是已经在十几年前死了么?!”
萧镜兮惊讶。
“是啊,都说孟言死了,可宫里偏巧传出来这么个消息,闹的是京城人心惶惶。”
蔺深喝了口酒。
“所以,陛下酒禁了言?”
萧镜兮问。
“对,只要再敢乱议此事者,灭三族。”
王世博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