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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禅忙命人过来救护,道:“糜大人何至于此,不过是一局棋而已!”
那些下人惊慌起来,又有人出去请大夫,又有人出去取热水,糜芳吐了这口血反而面色恢复正常,道:“没事!不用惊慌!唉!毕竟还是老了!”
刘禅:“原本我是下不过大人的,只是取了些巧,望大人勿怪。”
糜芳:“殿下天资聪颖,真命世之主也!糜芳败的心服口服!”
刘禅:“其实我并无他意,听闻大人颇因弈棋而废事,故以此警大人!”
糜芳:“我何尝不知,有些事情不是人力所能为,今日一败芳毕生不复弈棋矣!”
刘禅:“惭愧!害糜大人如此是我之罪,一个人的信仰原本就是要尊重的。”
糜芳:“我专研棋道数十年,多因此误事!今日得殿下教诲,茅塞顿开!殿下不需自责。”
不一时大夫过来了,刘禅忙命大夫把脉。
刘禅又问糜芳病情如何,那大夫原本是军医,医治之人无数,颇通医道。那大夫又问了病因,然后道:“此是急火攻心,要平复心情,之后静养数月当可无事。我这里开一副调理的药方,一月之内切不可再动怒火。”
糜芳道:“知道了!你下去吧!”又对刘禅道:“殿下且下去歇息吧!病体沉重恕不能相送!”
刘禅起身拜辞糜芳带着泰安等随从自去了驿馆。
路上泰安道:“公子!今日之事是否太过了!”
刘禅:“南郡国之重镇!若糜大人用心不专必然坏事,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泰安:“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刘禅:“我又何尝不知道这是一条下策,奈何除了这下策实在没有其他办法!”
泰安:“公子可禀明大王请大王定夺的!”
刘禅:“糜大人跟随父亲数十年,父亲岂能不知糜大人。”刘禅又道:“你们去了监牢,于禁将军情况如何?”
泰安把监狱中于禁被狱卒欺辱之事说了,这事情原本就在刘禅预料之中,刘禅又道:“那几名狱卒你们如何处置的?”
泰安:“那几名狱卒自然要糜大人去处理,我们从新调换了守卫,并让他们好生照顾于禁将军。”
刘禅道:“很好!今天我们且休息一晚,明天再去拜会于禁将军。”
泰安道:“于禁将军心如铁石,殿下见之无益,不如算了,我们直接去东吴,别误了大王之事为好。”
刘禅道:“若于禁一心求死,也就没什么好见的了!既然没有,或许还有一线希望!”
泰安道:“我们原本要请于禁将军出监狱,另外找好的住处给他,他根本就不采我们,可见此人是不会投降的!”
刘禅:“只要他愿意马上就能从监牢出来,并且荣华富贵享用不尽,可是他愿意蹲在阴森可怖的监牢,看来是真的没什么可能!不过既然我到了南郡自然要去见他一面!”
泰安道:“也是!”
次日早晨,泰姝过来服侍刘禅洗漱完毕,刘禅先去拜会了糜芳,问过了糜芳病情,知道并无大碍,然后带着泰安杨尉去了监牢,泰姝自去她姨妈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