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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相槿体验民生,和小舅一起坐着公交车去高铁站,看着窗外,或匆匆或迷茫的面孔,了悟,这大概才是正常的世界。
活着就是一个不断循环往复的机器,不做机器的活不是躺床上就是坐轮椅上。
人们带着未知来到一个繁华的城市,付出热血和眼泪,付出爱情或者亲情,付出青春和青春痘……
最后只有一小部分人得到了这座城市的认可留下来,去看一波又一波像从前的他们的年轻人留或走,而大部分的人用了整个青春换来的只有一个自己不适合这个城市的答案。
城市不拒人,它给了你机会,只是你要不要,会不会,能不能利用好,如果失败,没什么,换个姿势换个位置。
你认为失败就失败,你认为成功也成功。最后还能身心俱全地退场是多么幸运。
“晚重,休息一下,别写了,距离你交期末论文还有半个月时间呢。大不了到时候小舅帮你写。”小舅找人帮你写。
白喻在傍边叽叽喳喳个不断,身体扭来扭去的变换坐姿,一副浑身难受的样子。
相槿最终还是没能得到不去上学的允许。他们一帮未成年讨论了一周,最终告诉她,上大学是一种经历,在大学度过的日子将会是一种特殊的青春回忆balabala……总之要去。
不想和年轻人说话,这种经历老子已经储存满一个64G的U盘了。
最后相槿要求要念社会人文主义科学。一个可以到处溜的学科,修够最低毕业学分,挨够两年半就可以毕业,她勉强接受。
相槿保存好文件,合上电脑,装进一个简单大方的布包里,眼神甩给白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小舅既然已经做了人上人,现在就好好尝尝苦中苦。”
白喻听她那么说瞪大了眼睛,握草,老子没听错吧?不对!到底哪个王八蛋教的我家晚重说这种话的?居然有智障教我家闺女去吃苦,砍死他!!!
“晚重,你还小,小舅可以吃苦,但是你不行,你还在生病呢!等身体好了再吃苦。呸!晚重,我们不需要吃苦,谁让你吃苦,拆了他。”喂狗。
“小舅,你说话小声点。”相槿提醒他一句,自己却是无所谓的。
本小姐一无所惧,所向无敌。要钱有钱,要颜有颜——的都是她哥她兄弟她亲戚。
白喻闻言往周围一看,那些个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们,有的像是在看智障,仿佛在说,有本事你下车啊,下啊!
“晚重,我们还是下车吧!”这些人眼睛都有猫饼,
“好,下车。”
相槿也知道白喻安排了车子一直跟在后面,下车后,就上了白喻的车子。相槿非常夸张地把脚上的硬底粗布鞋给脱下,让下车的司机拿去扔了。
论原主到底有多娇生惯养?看她不过网购了一双三十块钱的鞋,穿不到半天,脚趾都红肿了,脚底板外围还冒出星星点点的小红点,化纤过敏。自找苦吃。
白喻看见这惨兮兮的脚,都懵逼了!我的天!大小姐!你这个样子是想让家里那帮收了你舅啊!或者收了你舅的零花钱?那还不如收了他呢。
“晚重,我们先去医院看看,一会儿再去Q市。你这身衣服也要换了。”
“嗯!”玛德,感觉自己好智障。去和女主作“朋友”干嘛,一定要拉低自己。有个有钱朋友不是更好吗?
【我也那么认为,宿主这次好智障。】
——没错,智障。其实她经常智障的,只不过你没发现而已。
【真的?本墨墨居然不知道!】
——因为你和她差不多。也很智障。
【……】
……
一下子拉那么多仇恨值容易储存空间不足的!
之前订好的高铁票让司机去退了,白喻带苏晚重去医院洗了“药水浴”,再出发,恢复大小姐模样。
到了Q市,已经下午了,相槿拉白喻去吃饭。
本宝宝承认,自己真的很心机。
吃饭时,相槿对白喻说,“小舅,一会儿我们去一个小酒店,你可不能给我惹事情,我在网上约好的。”
“小酒店?小酒店是什么酒店?不用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大表侄子在这边有地方住。”
“有地方?”
“有,姑奶奶,你别去那些杂七杂八的地儿行吗?不然你小舅的小命就难保了。”
“小舅,你觉得我这个年龄读高三怎么样?”
“我在你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上大二了,我不知道!”小祖宗,别闹!上什么高三,你个大学生,玩什么装嫩!
!?……舅,还能和你玩吗?
“要么让我再念几个月高中,要么去住小旅馆。”你选,你怎么选,老子都要念高三。
原主现在应该在念高二,老子去给她当当学姐。
“……念就念,我和你一起去。”
……相槿表情!!!舅,你果然是好舅,“小舅,你其实长得挺年轻的,气质活泼可爱,又那么帅,说自己18岁,谁敢说你十九岁?不过,我们还是要住一晚小酒店。”不然白费她买那么多吃的。
“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白喻打电话给相槿小叔,作为花花公子的小叔,人脉很广。事情交给他又安全又有效率。哪怕原来没有效率,一说是晚重闺女的事,也就有了效率。又打个电话给她表哥,住的地方也有了。
Q市作为旅游重市,交通好,风景也好。
到地方,办了入住后,白喻在那里招呼人换床单换拖鞋……智障,连水龙头都想换。相槿拿出电脑要继续写作业,后面传来一声吼,“别动,过来,给书桌铺一层,把水和杯子都拿出来,倒水。”
“晚重,喝杯水再写。”
“……”
社会上总是存在这样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人,他们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像一棵树,移了根,也还要带着一抔泥,不然不能活。
他们近乎强迫症的习惯让他们严格要求自己,以保证自己可以永远站在一个足以维持自己强迫症的高度,对身边人也要求严格,因为相信,自己是一个优秀的人,怎么会有不优秀的亲人呢?
噼里啪啦,相槿打着键盘,门也被按响。
白喻让仆人们去相槿表哥齐纳的房子住,去准备好所需。
开门,却迟迟不听关门声,白喻去看看,一个有点胖的女孩纸站在门前,“我是酒店的人,给你们送来一点点心,不知你们还需要什么?”女孩探头探脑地往里看,看见相槿,眼睛都闪闪发光,好漂亮的人。但是当她看见里面所有家具都给铺上漂亮的绸布时,她忽然没有了好奇的欲望。
“出去。”砰!关上门。“晚重想吃什么?我让人拿来。”
相槿没抬头,“什么都行,八点前。”
蒋菲菲被吓一跳,心道,什么人啊!要不是本酒店一直以来都是提供友好服务的,本小姐才不会来干这种事。
看着挺漂亮的人,没想到态度那么恶劣。以为世界都按照他们的方式存在吗?居然连杯子都拿自己的来。
哼!既然他们不需要,那本小姐就让人别来打扰你们。
“小姐,老板说送你回学校。”一个制服打扮的中年人找到她说。
“谢谢,你去忙自己的吧。”
中年人离开后,自己推着架子进电梯。“好讨厌啊!为什么要回学校住,她们都可以住家里,我距离虽然有点远,让司机送不就好了……”碎碎念,碎碎念。
“小舅,过来玩游戏。”相槿收回延伸的灵魂力。打开游戏界面后进入家族。
家族就是家族,全是家里那帮未成年。
这样曲折地了解她有事没事,只想说,兄弟们,你们好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