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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从睡梦中醒之后总感觉自己的生命之中似乎缺少了什么。这也难怪,好歹我陈凯峰也是个堂堂的大学生,现在连个工作也没有,有时甚至连饭都吃不饱,唉,想想也真他妈气人,这他妈是什么世道。
一天,我在柜子里翻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在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小东西。刚开始还以为是个小玻璃,放在手里一看,我突然兴奋了来,那个小东西竟然是一枚玉戒,我生怕看错了,又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没错,的确是枚玉戒。
只见这枚玉戒呈深红色,红得异常鲜艳,如同用血染过一样,红色之中还隐隐约约显露出两条似乎是龙又似乎是蛇的花纹,其刻工十分精美,但还是有些地方模糊不清。
我不知道这玉戒从何而来,但我深知,这东西肯定价值不绯。
对于这枚玉戒,我想这可能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我祖祖辈辈们生活的四合院里。
第二天,我就想把这枚玉戒出手,于是来到了潘家园,谁遍找了一家,走了进去。一见有人进来了,这家店的老板就立刻笑咪咪地走了过来,这位老板是一位胖老头,个子不高,对我满脸笑容,看这外表,不用说,肯定是个奸商。
唉!咱们的首都怎么有这种商人。
老头连忙让我坐下同他喝杯茶,边喝边谈。等我坐下之后我才仔细地看这间铺子,各种各样的花瓶摆满了檀木架,但最引人注目的应该是东北面的木架上放着的那个金边的玉瓶,在瓶身的正中方刻着一匹麒麟,即使是我这种这种对古玩一点都不懂的人也看出来了,这是一个十分完美的真品。
现在的造假的水平还无法达到这么高,细节的地方总是一笔带过,十分模糊,但是这一件真品,即使我离它有两三米远,但上面的麒麟甲片纹路都清晰可见。这一件真品在在市面上的市场价至少五百万以上,如果拿去拍卖,那价钱,哎!天价啊!想不到这个从外面望十分不起眼的小古玩铺的里面竟然别有洞天。老头见我看得出神,便有意地咳嗽了两声,我这才回过神来。
于是我们步入了正题,老头又带着他那张笑咪咪的脸问:
“小伙子,有什么要出手的?”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就拿出了那枚在阳光的照映下透着红光的玉戒,那老头一看见这枚玉戒眼睛就直勾勾着它,他那满脸笑容的脸上不知道何时又增添了几分笑,我一见老头子这番表情,就知道这东西价值一定不低。
于是我也学这老头,故意也轻咳了几声,听到了我的咳嗽声,老头这才回过神来,笑嘻嘻地轻声问我:
“小伙子,这枚戒指是你从哪里倒出来的啊?”
我楞了楞,当时的我还不知道老头话里的“倒”是什么意思。老头一见我的表情就知道我不是做那一行的。
于是又问我:
“小伙子,这枚戒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啊?”
看着老头对我的款待,我也不好骗这老头,我于是坦白地对老头儿讲了这枚玉戒是如何如何被我翻出来,我又如何如何打算卖掉玉戒的原因粗略地给老头儿讲了一遍。
不知不觉杯中的茶已经凉了,但我与老头的谈话始终都在继续,但却始终没有迈入正题。
老头又是问我老家在哪里?在哪里上的大学?……我知道,这老头是在给我套近乎,到时候好让我便宜点把戒指卖给他。
我心里暗笑:
“这个老奸商,不管你如何套近乎,我陈大爷的价,你永远别想砍!”
正当我想让老头换一杯茶时,门外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人。
由于屋外的阳光太过于强烈,而室内的光线又太过于阴暗,人长时间地待在室内,眼睛总保持着一个色调,突然地接触阳光会造成人10秒以下的短时间近视。由于阳光的关系,我没有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只模模糊糊看到了这个人的身材。
这个人个子很高,他的身高至少有一米八。
这个人一进门,看了看老头,先是楞了楞还没等我的视力恢复过来看清楚这个人的长相,这个人就径直地走进了里屋。
我刚想问奸老头这是谁时,奸老头还是用他那笑咪咪的神情对我说:
“小伙子,你呢先到这里坐一下,我现在有一点急事,你千万别走,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奸老头就小跑着进了里屋。从奸老头对这个人的态度来看,我推测,这个人要么是奸老头的上司,要么是奸老头的财神爷,反正肯定是与钱有关的,而且这个人肯定来头不小。
我本想老头一离开,我就立马拍屁股走人。心想反正潘家园这么大,不愁没有要货的主,没必要跟这老头死缠烂打这一起。但回过头来想一想,哎!这老头其实也没我想的那样奸滑可恶,就看在这老头儿接待我的份上,我就再等等他,他要是还不快来,那就不要说我陈大爷不给他面子了。
于是又在老头儿铺子里转了转,又看了看他那檀木架上的古玩。的确十分养眼,但我就纳闷了。这上面的古玩,就说这里最小的一件,是一个泥塑小人。虽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民间艺术品,但看这泥人身上一些隐隐的扔“”刮痕,就能断定,这至少是清朝以前的东西。
单是这一件拿到拍卖会上,至少5万。何况这里这么多古玩,如果全部卖了,那老头现在的身价早已过百万了。哪怕是把这些东西全部扔到潘家园这个破地方搞半价销售,那老头儿现在也是个土豪级人物啊!老头儿又何必要到这里开这个破铺子呢?
想的了这儿,看了看握在手中的玉戒,情不自禁道:“现在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