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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辰听到周云昌的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人靠衣裳马靠鞍的道理,小弟又岂能不知!只是不瞒周大哥,小弟家贫,这身衣裳已经是最好的了。”
周云昌对燕南辰的家境早已打听清楚,但没想到燕南辰说的如此直白,看来确实是把自己当成知己,心下高兴,哈哈一笑说道:“无妨,无妨,既然我们二人同堂办差,又义气相投,弟兄相称,那燕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走走,我带兄弟去‘瑞祥衣铺’,那里的衣服做的还马马虎虎。”
燕南辰不好意思的推辞道:“现在就去吗?县令老爷正在大堂上办案,我们现在从大堂出去不合适吧?”
周云昌不由分说的拉起燕南辰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县衙有个旁门,我们平时进出都走旁门,不走大堂的。”
片刻之后燕,周二人便由旁门出了县衙。来到了萍水县的大街上,萍水县城不算大,但作为县城却也是一县最热闹的地方。燕南辰在这里卖了几个月的柴火,对县城倒也十分熟悉;周云昌说的‘瑞祥衣铺’他之前也见过,虽然周云昌口中说他们衣服做的马马虎虎的,但其实燕南辰知道这‘瑞祥衣铺’是萍水县最大的做衣服的地方,这萍水县但凡有些钱财势力的人士,都在这里置办衣服鞋帽。
因为县城不算大,转过几个街角后,便来到了‘瑞祥衣铺’的门口,衣铺中的小厮早已经迎了出来,说道:“哟!周师爷您可有日子没来我们衣铺了,我们掌柜的老想您了,总向我们提起您。”
周云昌哈哈一笑:“你小子嘴还是这么甜,我今天可要看看你们衣铺的手艺有没有长进!”
小厮恭敬的将二人让进衣铺,嘴里边说道:“别的不敢说,但要说道做衣服鞋帽的手艺,在这萍水县城我们‘瑞祥衣铺’认了第二,可没人敢认第一。”
燕南辰看着这八面玲珑的小厮感叹,此人嘴巴还真利索。
燕,周二人刚进到店中,衣铺的掌柜便迎了上来,说道:“周师爷,您老可真有日子没来啦。”边说边将二人引到一旁的桌椅上。
三人分宾主落座,掌柜的冲刚才的小厮说道:“去!泡壶上好的春茶来。”说完笑呵呵的冲周云昌说道:“前些日子,有个朋友从杭州给带来的上好雨前龙井,一直没舍得喝,今天周师爷大驾光临,咱也尝尝鲜。”
“上好的雨前龙井我相信,但舍不得喝我可不信,来你这衣铺的人非富即贵,这些大主顾你不用好茶招待,就偏偏招待我?”周云昌狡黠的打趣道。
掌柜的正色道:“那些人不过是生意上往来的利益而已,哪像你我这般义气相投。”
周云昌一摆手说道:“得得,谁都知道你郝掌柜巧嘴能说八方,我说不过你,你还是帮我这兄弟弄一身行头吧!”
这郝掌柜做掌柜的数十年,迎来送往,形形色色的人见的多了,正如周云昌所言,来他们衣铺的人非富即贵,这燕南辰衣衫褴褛,不像是个富贵之人,但看周云昌对他的态度,却隐约有几分巴结之意,心下狐疑之极;但周云昌不说,自己又不好问,现在周云昌提起了话头便开口问道:“这位贵客,气宇轩昂,一看就不同那些凡夫俗子,周师爷,您可把我当外人了,有这么一个亲兄弟也不早一点告诉我!”
“我是真希望有这么一个亲兄弟,但这位燕兄弟,是我们县衙的新任师爷!年轻有为,将来作为不可限量。”周云昌说道。
“哦,原来是燕师爷,失敬失敬!”郝掌柜嘴上这么说,但心里更加狐疑起来,这周云昌是萍水县的大师爷,萍水县令的左膀右臂尽人皆知,为何会对一个新来的师爷如此客气巴结?看来这燕师爷不简单。想到此处又摇摇头,唉!管他呢,有生意上门,我只管赚钱便是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做啥。
正思虑间,小厮给三人上了茶。燕南辰端起茶碗,掀开茶盖,一股淡淡的茶香,钻入鼻中,沁人心脾;微微抿了一口,一股清冽之味蹿入嘴中,咽下后,神志不觉清醒了几分:“好茶好茶!”
周云昌品过之后也是赞不绝口:“郝掌柜,我们燕师爷来县衙办差,来的匆忙,未带衣物,你这里可有成品的衣服鞋子?”
郝掌柜微微一笑说道:“成品自然是有,就怕燕师爷觉得不合身!”
周云昌摆摆手:“没事!成品只要不是相差太大就行,反正我们也要再定做两三身衣物,到时候定做的好了,我们再将这成品的拿过来修改一下就好。”
郝掌柜抚掌说道:“有您这句话就成!”说完站起身来,向一旁的楼梯走去,边走边说道:“二位随我到二楼来试下衣裳。”
燕,周二人也随即起身,跟了上去。
正在三人准备上楼梯的时候,从楼梯上走下两个人来,燕南辰还没有见到二人的容貌,就听见一串银铃般的话语声,紧接着鼻间传来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此二女,一个身着红裙,身材凹凸有致,袅袅婷婷;脸上略施脂粉,肤若凝脂,红唇皓齿,一头秀发垂肩,更添几分清秀。
另外一个则是穿着黄裙,虽然也是五官端正,但在红裙女子的映衬下,却少了几分清灵之气。
燕南辰望着红裙女子,呆呆的有些出神,嘴中不自觉的喊了句:“小猪……”
这句话刚好被经过身旁的黄裙女子听到,黄裙女子一脸刁蛮的说道:“什么小猪大牛的,你个乡巴佬不许对我们小姐无礼。”
红裙女子听到黄裙女子的话,连忙呵斥道:“小英,不许无礼!”说完冲燕南辰说道:“小英,心直嘴快,还望公子包涵。”
听到红裙女子的声音,燕南辰才在恍惚的神情中醒来,说道:“哦,没事!是在下无礼唐突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