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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历史军事 / 大汉风云之已许国难许卿 / 第一章 楔子

第一章 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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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昔午桥桥上饮,坐中多是豪英。长沟流月去无声。杏花疏影里,吹笛到天明。
  二十余年如一梦,此身虽在堪惊。闲登小阁看新晴。古今多少事,渔唱起三更。
  ——陈与义《临江仙·夜登小阁忆洛中旧游》
  大汉立国之初,汉高祖刘邦为维护大汉江山稳固,对内,大肆分封诸侯王,推行“无为而治,与民生息”的政策。恢复农业,发展生产,减轻赋税。对外,为换取边境的长期稳定,汉高祖忍受“白登之围”的屈辱,与匈奴实行“和亲”之策。
  经惠帝、文帝两代,汉朝国力大增。汉景帝刘启继位后,承袭文帝的政策,始有大治,史称“文景之治”。
  汉高祖刘邦称帝后,实行郡国并行制,诸侯国的政治地位远远高于郡。诸侯国疆域广大,通常占三四郡,多则六七郡,诸侯封地占据大汉疆域一半,且多为民殷富庶之地,而天子仅占十五郡。诸侯王的地位仅次于皇帝,在封国内大权独揽,大肆扩充军队,征收赋税,开掘矿山,私造钱币、武器,目无朝廷,渐成尾大不掉之势。
  公元前155年,御使大夫晁错向汉景帝上疏《削藩策》,提议削弱诸侯王势力,加强朝廷的统治。
  公元前154年,汉景帝刘启采用晁错的建议,下诏削蕃……
  汉高祖刘邦死后,吕后之子刘盈登基为帝,是为汉惠帝。惠帝生性懦弱,优柔寡断,大权渐渐落在吕后手中。
  汉惠帝病死后,吕后独揽朝政把刘氏天下变成了吕氏天下。朝中老臣,刘氏宗室深感愤慨,但都惧怕吕后残暴而敢怒不敢言。
  吕后病死后,诸吕惶惶不安害怕遭到伤害和排挤。于是,在上将军吕禄家中秘密集合,共谋作乱之事,企图夺取大汉江山。
  此事传至刘氏宗室齐王刘囊耳中,刘囊为保大汉江山,决定起兵讨伐诸吕。并与开国老臣周勃、陈平取得联系,共同平定“诸吕之乱”。
  平乱之后,众臣拥立刘恒登基,是为汉文帝。
  文帝深感太平盛世来之不易,便把平息“诸吕之乱”的正月十五定为每年的“上元节”,全城张灯结彩,与民同乐。
  ……
  长安,大汉帝都。
  龙吟虎啸之地,王业兴武之都。
  适逢上元之夜,倾城烛光高照,处处玉树流转。皓月当空,圆若银盘,若清水般倾洒而下,照见纷纷行人如画。
  远处的城门口,入城的行人川流不息般涌来。这些人,大多是来自长安城附近的几个县城,每逢上元节之时,皇帝就会下诏取消“宵禁”三日,让长安城外的老百姓也能够进城观看上元灯会。
  每逢上元节,城外的百姓便会早早吃完晚饭,扶老携幼,拖家带口,然后赶上十几里山路,就为了进城亲眼瞧一瞧这热闹不凡的“上元灯会”。对他们而言,这是一年里除庄稼丰收外最高兴的日子,也是他们唯一能够感觉到自己也在过节的日子,虽然每年最重要的节日是“过年”,但于他们寻常百姓而言,那只是个概念罢了。“过年”似乎只是属于长安城里那些达官贵人们,觥筹交错,锦衣玉食的生活与他们似乎毫无关系。
  不过,这上元节可大不同,长安城里的富人们能过,田间地头的老百姓也一样能过。
  今年的上元节,是景帝刘启继位后的第一个上元节,因此异常的热闹。内侍府为了筹备这个万民同乐的上元节,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动工搭建观礼楼。刘启继位后继承了文帝的艰苦朴素之风,所以,早有诏令于内侍府,上元灯会不得劳民伤财,奢靡铺张。
  待夜晚完全降临时,整个长安西市已经是熙熙攘攘,水泄不通。西市的北面是琳琅满目的货物,南面是鳞次栉比的商铺,中间的行人,如潮水般回旋在其中。
  此时,两个男子模样打扮的白衣少年,姿态翩翩,甚是好奇的游走于西市热闹的人群之中。
  “早些时候就曾听闻授课的先生说起长安城的上元之夜甚是热闹,今晚一见真是果不其然啊!”
  走在前面的白衣少年慨然叹道,但见说话的少年模样清灵,明媚皓齿,身姿欣长,肤若白雪,眸如秋水,姿态舒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位女子。
  明月如水般倾洒下来,照在那白衣少年的身上,整个人宛如秋画般美妙。
  可她自己却偏偏扮做男子的模样,连走路都学着男子的样子。少年的步态如行云流水,不一会,竟和另一白衣少年落了些许距离,后面的白衣少年气喘吁吁的小跑着,有点吃力的喊到:“小姐,您慢点啊……”欲言又毕,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拿手捂了捂嘴。
  前面的少年迅速的退了回来,有点无奈,“我的小祖宗啊!你能不能小声点啊!生怕全长安的人不知道我俩的身份吗!哼!”,白了一眼,又扭过头。
  “只是您走的也太快了些,我都快追不上了,再说了,我们刚到长安,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瞒着老爷偷着跑出来的,还是早点回去的好吧!”
  “好不容易瞒着爹爹溜出来,这会回去,也太可惜了吧!再说了我们这是头一次逛长安的上元夜,不趁着这几日刚到长安,且爹爹正忙于政务疏于看管,不好好的玩一玩,等下次出来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时候啊?”
  少女口中的爹爹,便是前不久刚调回朝的雁门太守栗傲。
  四十年前,正逢匈奴大举袭扰边关,栗傲当时还只是长安北军里一名小小的校尉,后来随北军调入边关,辗转于北地、代地、雁门等地伏击匈奴。文帝在位时,感念其守边多年,立有战功,便赐封其为雁门太守。
  刘启继位时,栗傲已逢暮年,思乡情切,便上书皇上乞求告老还乡,刘启念其多年驻守雁门关,栉风沐雨数十载,在对匈奴的战争中颇有微功,便恩准其回朝,但否决了栗傲的辞官请求,又任命他为北营卫尉。
  翩翩白衣女子,是栗傲的独女,栗柔。另一白衣女子,是当年栗傲从一个被匈奴屠杀过的村子里带回来的孤儿,芸槿。栗柔和芸槿自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是亲昵。虽然她是丫鬟,但在栗柔的心里一只把她视作姐妹。
  “好呢!你就听我的吧,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有点范饿呢,走吧,去找点吃的呗,听说这长安城的夜宵很是有名。”栗柔兴致勃勃说道,拉着芸槿径直往冒着热气的宵夜摊点走去。
  熙熙攘攘的行人中,栗柔目光轻轻一瞥,十几个黑衣男子阴冷的面孔一闪而过。
  栗柔一怔,缓缓的止了步,立马打消了寻找美味佳肴的念头。猛的回过了头,目光直直投向那帮黑衣男子,神情有点凝然。
  “小姐,您怎么了,看什么呢?”芸槿微微一怔。
  “芸槿,你有没有觉的,刚才从我们面前走过的那帮黑衣人行迹很是奇怪?”
  “是有点怪,不过今晚是上元节嘛,什么人都有吧!”芸槿淡淡道。
  “不,没那么简单!那帮黑衣男子个个长得孔武有力,额骨高凸,一看就不是中原人。再说了,今晚是什么日子啊?是上元节,大家都是来看热闹赏花灯的。可是,他们却根本无心观赏游玩,只是疾步前行,显得很是慌张!更可疑的是,大都数人外面穿的衣服很不合身,很明显不是他们自己的,而且他们竟然穿的是皮靴子。”
  栗柔的思维十分缜密,一字一句都点中了可疑之处。
  “小姐,你的意思,他们是……”芸槿略迟疑了一下。
  “匈奴人”,栗柔与芸槿几乎同时脱口而出。
  “他们刚才是从长安西城门方向走过来的,那就说明他们极有可能是从河西来的匈奴人,然后到了长安城外偷换了百姓的衣服,后趁今晚人多,城门官兵疏于盘查,偷偷混进城来的。”栗柔斩钉截铁般说到,目光很是坚定。
  “啊!那这里岂不是很危险?小姐,咱们还是早点回去吧!”芸槿开始有点担忧,轻轻的拉了拉栗柔的素手,央求道。
  “匈奴人这个时候假扮成汉人,鬼鬼祟祟潜进长安城,肯定有什么阴谋,不如我们悄悄的跟上去,看他们到底耍什么诡计!”话音未落,栗柔已轻轻跑上前去,径自朝那帮黑衣男子远去的方向寻去。翩翩姿态,雪白素衣,宛若一枚雪白羽毛拂过。
  “小姐,等等我吖……”,芸槿稍一恍惚,小姐已跑出丈余,虽然有点害怕,但更担心小姐的安危,便跟着跑了上去。
  栗柔虽出身在富贵之家,但自小在边关长大,不像长安城里的大家闺秀,养尊处优,身纤体柔。由于是家里的独女,所以父亲栗傲便将她视作男儿般培养,让她文武兼修。
  栗柔五岁那年,栗傲从长安请了位颇有名气的先生,来教习栗柔功课,芸槿跟着旁听。
  武功方面当然是栗傲亲自教习,骑马射箭,剑术兵法,无一不涉及。未及桃李年华,栗柔已尽得父亲半生所学,栗傲也曾经感叹道,“如果我的女儿是男儿身,日后定会成为像战国大将李牧那样威震匈奴的大将。奈何……”
  虎父无犬子,更无犬女。皎洁的月色下,栗柔一袭白衣,身姿矫健,沿着那帮黑衣男子的踪迹,行了约摸两里,此时,芸槿气喘吁吁的追来,看到栗柔神神秘秘的表情,欲言又毕,只是静静跟在身后,一双水灵眸子不停闪动,显得有点害怕。
  穿过长安西市的尽头,一行黑衣男子径自来到家“江南绸庄”的门口,站定后,众人扫视了一下周围,发现没有被跟踪,其中一男子缓缓上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突然,昏暗的屋子里亮起了灯。
  “谁啊?”,从屋子里发出紧张的质问声,那黑衣男子头紧紧贴在门上,低声回道“老板,打扰了,我们是专门从北面慕名而来的客人,想到贵店采购一批绸缎”。
  突然,咯吱一声!门开了,探出个机贼的脑袋左右张望了下,黑衣男子朝他递了块用骨头雕刻成雄鹰模样的物件,开门者略一端详,便快速的将门全部打开,等那帮黑衣男子全部进到店内,他又朝左右瞄了下,发现没有人跟过来,便退着进了店庄,将门锁的严严实实,刚刚亮起的屋子,突然又是一片漆黑。
  栗柔和芸槿躲在绸缎庄不远处的铁匠铺旁,目睹了刚才一幕,栗柔再次觉得自己的判断是对的,心头略闪过一丝兴奋,旋即又面露愁云。
  “小姐,那屋子里黑黑的,我们在外面也看不到他们做什么,更听不到他们谈些什么,现在如何是好啊?”芸槿着急道。
  栗柔愁容略略舒展了一下,镇定自若道:“待在这儿也不是办法,这样,你就静静的待在这里,千万不要发出任何的动静,我去瞧瞧!”,轻轻拍了拍芸槿微微颤抖的身体,尝试让她保持镇定。
  栗柔略低了低身子,紧贴着墙面缓缓行了十余步,随即健步一跃,盈盈的身子轻轻的落在了绸庄的房顶上,轻轻弯下身子,小心翼翼揭开一片长有苔藓的青瓦。
  栗柔猛的向屋子里看去,在昏暗的灯火下,黑衣男子和几个汉人模样的男子正盯着一张牛皮图窃窃私议,仔细一看,栗柔马上认出那不是张普通的牛皮图,而是大汉的军事布防图,这张图与她昔日在爹爹书房见到的那张图甚是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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