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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结束之后还有一个小型晚会,顾淮笙挽着宋肆的胳膊正要提前离开。
顾淮笙的嘴角绘着盈盈笑意,她偏头与宋肆对视着,她总是很喜欢宋肆对她真心实意的宠溺,“明天我要去一趟铳山。”
“好,什么时候回来?”宋肆看着顾淮笙额边的碎发调皮地轻颤,不由自主地抬起手去,将一缕碎发别在耳后。
顾淮笙吩咐了一旁的小侍带着司机去拿桃花扇,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口解释。“明天晚上就能回来,不用多久,爷爷在铳山有一个好友,上次我打过电话给爷爷问了一下,把小宠托付过去,应该没问题,但是我不是很放心,所以还是要亲自走一趟。”
“多玩几天也可以啊,我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宋肆毫不避讳地将顾淮笙的真实感受说了出来。别说是宋肆,就是许温酒,巴迪斯昂或者罗司他们,这些男人哪个不是人精中的精英?下意识地会去揣测身边人的心理,顾淮笙的段位怎么够他们去瞧呢。
“好啊。”顾淮笙咧开了嘴笑着,余光瞥见刚刚和她竞价桃花扇的外国人,她顺手端起一杯红酒,向宋肆使了个眼色,聪明如宋肆怎么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呢?
“刚刚多谢几位承让了,本来是想,你们如果真的那么喜欢,我就罢手算了,没想到还是我最喜欢那把扇子。”顾淮笙看着面前几位外国人逐渐扭曲的面孔,将得意掩饰在心里。
“祝几位玩得开心。”顾淮笙动了动手腕,将红酒一饮而尽。
宋肆也顺手端起一杯红酒,假惺惺地赔礼。“不好意思,各位,我夫人就是有些固执,特别是碰上喜欢的东西,只是她向来不喜欢横刀夺爱,今次是我们夫妻的不是了。”宋肆将酒杯举了举,当作表示歉意了,可那些外国人却是将手中酒喝光。
“拍卖而已,各凭本事。”一个略矮的老外操着一口蹩.脚的中文,很是中肯的回答。一来没有将自己放低,二来也得罪不上宋肆。
“失陪。”宋肆将红酒随手放下,不予理会,带着顾淮笙出了宴会厅。
小侍紧随其后,殷勤地引路,摁电梯。
“站住!”身后传来蛮横的声音,是齐映如。
顾淮笙并没有回头,而宋肆也是懒得理会,宋肆抽出顾淮笙挽着的胳膊,在顾淮笙疑惑的眼神下拥住她。
身后的脚步声愈发急切,只是等电梯的十几秒便已经追赶上来,齐映如挡在电梯门口,一手指着顾淮笙,一改之前嚣张跋扈的姿态,转而梨花带雨。“宋肆,她究竟有什么好?”
宋肆的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比你好。”
顾淮笙双手环胸,这个难登大雅的姿势生生被她做出了优雅的韵味儿。顾淮笙挑着眉毛,一脸看好戏的神情。
齐映如面上仍是那副梨花带雨,只是垂下的手却是紧紧握着,她将目光转移到顾淮笙的身上,仿佛带着窦娥的委屈。“顾小姐,刚刚是我口不择言,我向你道歉。你把宋肆还回来好不好?今天是我和宋肆的订婚宴啊,我那么喜欢他,而且今天宋伯伯也在,宋肆回去一定不会好过的,为了他考虑,你可不可以把他还给我?”
顾淮笙不由嗤笑,仿佛看一个智障的眼神看着齐映如。“本来就是我的,还什么?”
“我老婆说得对。”宋肆拥着顾淮笙,另一只胳膊推开齐映如,两个人齐齐进入电梯。
风度什么的,最不值钱了。
而在后面,目光一直紧随顾淮笙的许温酒,默默地看着宋肆和顾淮笙秀得一手好恩爱,眼中尽是阴鸷。看着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许温酒又一言不发的反身回去了。
再说宋肆和顾淮笙,两个人到了一楼就迎来匆匆而来的司机。老王吓得大气不敢喘,“夫人,先生,刚才我去领桃花扇的时候,突然有一个男人夺了去,玉琼已经派人去追了。”
顾淮笙仍是不改一张笑脸,摊手略显无奈,“嗯哼,鱼儿上钩了。”
“行了老王,没什么的。你去大厅坐会儿吧,我们还得迟点。”顾淮笙安抚了老王,旋身和宋肆相视一笑。
“走吧。”宋肆一手捏着顾淮笙的鼻子,宠溺道:“你呀,真是不让人省心。”
顾淮笙跟着宋肆来到玉琼会场下鲜为人知的地下室,而那个抢桃花扇的男人已经被五花大绑着丢在地上,嘴里还塞着一只臭袜子。顾淮笙用手在鼻子面前摆了摆,尽显嫌弃的模样。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宋肆贴心把主导权交到顾淮笙手里。
“OK。”顾淮笙看着眼前这个俊逸的男人,用高跟鞋踢了踢,自然而然的领导起主导权。“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多说一句废话,割你一块肉,懂没?懂了点点头。”
地上的男人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去,把袜子扯下来。”顾淮笙一声令下,旁边一个看着很壮的大汉去执行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的老板也不是你和宋肆惹得起的,呸!”地上的男人不忘吐了口口水。
顾淮笙冷眼旁观,只吐出了一个字,“割。”
那大汉操起一把刀就往那男人的腿上扎去,割了一块拇指那么大的肉。地上的男人不似被宰的猪一样哀嚎,而是死死地咬着唇瓣,一声也没有出。
眼看大汉割下两块肉来,顾淮笙却仍是不满意。
“继续,我说的一句话,以逗号为分。”顾淮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是地上男人割肉的痛。她看着地上男人的脸逐渐扭曲,凭空生出一分怜,却很快将那一分怜抛之脑后。
躺在地上的男人额狠狠地瞪着顾淮笙,额头的冷汗不停地冒出来,也许是顾淮笙的模样太无害,他怎么也想不到这般漂亮的女人竟能做出这样蛇蝎心肠的命令。
顾淮笙也没指望他能开口,抬起脚将高跟鞋的后跟碾上那男人的手,“不说就算了,浪费时间。”
“呦吼,还敢瞪我。”顾淮笙手一展,已经有人机灵地将桃花扇递了过去。“你不是很能抢?继续抢啊?”
顾淮笙手上用劲,桃花扇已经被展开,地上的男人瞳孔猛然一缩,满眼的不可置信。
“去,扔到深山老林去,听天由命吧。”顾淮笙如敷冰霜的神色与冷血,是宋肆从未见过的,也是他始料未及的。
他匆匆丢下一句“公司有事”,便离开了。他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去消化一下刚刚的事情。短短的十分钟里,顾淮笙给他的印象瞬间破裂。
可他忘了,顾淮笙是多么敏感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