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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没有月亮的夜里,一个少年刚下了晚课准备宿舍,宿舍楼下的灯坏了好久也没有人修,使得本就阴森的小路显得更加吓人。少年战战兢兢地走着,后面凉嗖嗖的感觉又出现了,他不敢回头小时候听人说走夜路时回头是会被鬼抓走的,可是每每到了夜里他后背就发凉像是有人在吹着凉气似的。这时候他就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地跑回宿舍,在奔跑的某个瞬间他忽然感觉像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似的,他停了下来附近并没有什么,直觉阴风阵阵,接着他又继续跑回宿舍了。他喘着粗气,回到了屋子,屋子一片寂静,这时他忽然意识到今天周六,周六是可以回家住的。他并没开灯而且走到自己的位置,拉开凳子坐了下去,无力地趴在桌上调整着呼吸,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蜡烛,他看了看表才10点多,他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要睡,可是高三的疯狂复习加上刚才的一路疾跑让他疲惫不堪,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忽然间他像是惊醒一般,慌乱地看了一下表11点半刚过,他打开窗户,他住在二楼,顺着管道一滑便下去了,接着熟练地从后墙翻了过去,他不知拐了多少小胡同,忽然间他到一个胡同口停了下来,从口袋里拿出蜡烛和打火机,心里想着一个地方:阴阳契所。
等他再一睁眼,他的面前赫然出现一户人家,他爬上楼梯,扣了九下门,那扇朱红色的大门便开了。一个年纪仿佛十一二的男孩提着灯像是等他好久似的在门口不远处等着。少年刚一走近,男孩便在前面带路,四周不知道哪来的雾,让周围的景色看起来雾蒙蒙的。少年不经意地一抬头那轮满月令他有些惊讶可他并未出声,继续跟着那个男孩,不知不觉走到一栋小型别墅前,男孩示意他先进去,少年有些犹豫还是照做了。刚一进去,一个妙龄少女微笑地看着他同时指引他到了一个房间门口,女孩敲了敲门便听到里面有个声音说道:“进来吧。”女孩将少年送到屋内便转身出去了。
“你好啊,钟先生。”一个身穿灰白色条纹衬衫的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对他微笑道。
少年对这个“钟先生”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因为第一次有人直接称呼他为“先生”,他莫名觉得有股让人尊重的感觉,这时,他忽然意识到对面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姓什么!
“怎么?我长得吓人吗?让钟先生面露恐慌之色。”男人笑道。
“没……没有,您好,不知称呼您为……”少年小心地打量着这个男人说道。
“我姓单,叫我单先生就好。钟先生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您来这儿的目的。”单先生好意提醒着面前这个有些惊慌的少年郎。
男孩走上前去坐了下来,这时,之前那位妙龄少女又进来了,放下端着的茶点便离开了。
“尝尝?”单先生说道。
“额……不了,我不饿……谢谢。”少年推辞道。
“那直奔主题?钟先生。”单先生说着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说道。
“是这样的……我……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总觉得有东西在我身上,早上起来经常人醒可身子却动不了,有的时候忽然闪现东西似的,每每到了夜里就觉得阴风阵阵,最奇怪的是每隔一段时间,我会自己无意识地醒来后发现自己正坐在凳子上喝着白酒和听戏曲!我去过医院,也没什么毛病;看过许多“能人”,也没什么用。直到前段时间,我正坐在公园发呆,忽然我身边的一个中年妇女对我说道:“你也签了?”
我一脸迷茫地答道:“什么?”
“啧,别和我装了。签过合约的互相之间轻易就能认出来。”她说道。
“姨,我是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我为难道。
“啧,行了。这儿也没别人,不用担心。我就想问问你,你换的什么?”女人小声说着,生怕别人听去似的。
“阿?我……”我还是不理解她道。
“还装,身上的契印都露出来了。”女人指着我后颈处的“胎记”说道。
“我从小就有这个,是胎记。”我连忙解释道。
“胎记?切!”说罢她就离开了。
“后来经过我多番打听才了解这个地方,我也正是为了这个来的,我从未签订过什么契约,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个东西?!”说着少年转过身去让单先生看看后脖颈处契印。
“哟?还真是,不过你说从来没签过?”单先生质疑道。
“当然!否则我会来这儿?我从小就怕黑,你这儿阴森森的我真是再也不想来了!”少年一脸嫌弃道。
“呵呵……那还真是抱歉啊……”单先生努力微笑道,心里却有种想拒绝此单的想法。单先生接着问道:“所以你想来……”
“要是真有什么契约之类的,我一定要解除!这非本人自愿就签什么合约,而且是这么个吓人的玩意,我一定解除!”少年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那你跟我来吧~”说罢,单先生起身向门口走去,少年紧紧跟在后面。单先生一开门,忽然是另一番景色,一间现代化的客厅出现在眼前,可刚才少年进来的时候明明是古韵古风的别墅,现在是寻常见的楼房客厅。不过和刚才屋子一样,这里只有蜡烛没有灯。
“身子好些了?”单先生忽然问道。
少年一看屋里竟还有人!在沙发处的角落坐着一个身影。
“嗯……”那人答道。
“去帮我找找这个小家伙的合约存档。”单先生命令道。
那个人站起来,走到他们身前,走近让少年着实吓了一跳他浑身缠着绷带,浑身上下就穿着一条短裤。没等反应过这头,单先生忽然抓住少年的手,然后用另一只手轻轻一滑他的食指间,一丝疼痛,鲜血渗出。单先生用一个小玻璃瓶装了几滴便松开了。
少年全程被那个陌生人摁住并捂住了嘴,少年瞬时间还以为被人拐卖了。那个人接过玻璃瓶便向一个屋里走去。
单先生则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小药膏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刚才破了的手指上。少年不敢乱动,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听话只能乖乖听从安排。刚刚抹好,那人便出来了拿着一份黑色档案袋交给了单先生。单先生接过打开看了一会儿,忽然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哎呀!原来是你啊!”说着,单先生意味深长地看着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