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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鬼走了有些时候,黑暗退去,天色渐渐明亮,,叶青夭赶紧钻到赵托的衣服口袋里躲了起来。
天大亮了,天空湛蓝得没有一丝杂质;清晨的微风带有丝丝冰凉,吹拂在人的脸上,让人顿时神清气爽。
爷孙两连着赶了一天一夜的路,不但没有任何的倦怠姿态,反而此刻更是精神抖擞。
赵托得到金猴庇佑,自然不用说,但赵七本是年过六旬的年纪,此刻却也是眉目舒展,容光焕发,似乎年轻了好几岁。
爷孙两人一路前行,在经过前几天赵七为金猴垒的坟时,赵托虔诚的在坟前跪了下来,认认真真的行三拜九扣的大礼,赵七严肃的站在他的身后,静静等他磕完头,才上前去把他牵起来。
见赵托神情有些哀伤,开口安慰赵托道:“托儿,金猴既然选择帮了你,那它一定是希望你快快乐乐的,你千万不要让它失望啊。”
“对啊,要不然它就死得不划算了。”在赵托身上口袋里不甘寂寞得插了一句。
叶青夭说话的声音很好听,可说的话......,呃呃!!
“你、你这丫头......”赵七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怎么?老头?我难道说的不对吗?”叶青夭可是又听出赵七有意见了。
这就不是对不对的问题,不过赵七知道跟她可讲不了道理。
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对!!”
“嘿嘿,那不就得了吗。”叶青夭很得意。
赵托在一旁听着来一人一鬼得逗趣,情绪也好了很多。
突然认真说道:“我一定不会让金猴失望的。”
赵七听他说完,点点头,伸手拍了拍他得肩膀。
叶青夭此时却安静下来。
赵托却不习惯了,问道:“青夭,你怎么不说话了?”
“哎,白天说话很费我的魂力,懒得说话,我要好好休息,不准再打扰我啊。”叶青夭回答。
“好”。赵托赶紧答应。
这时赵七对赵托说道:“那、托儿,我们走吧。”
“嗯”
赵托没走多远,又回过头来看了看,才继续往前走去。
一天很快过去,爷孙两终于回到了家里。
两人一进门,赵小丫听到声响,赶紧跑出来帮忙把他们背上的筐拿下来。
一脸兴奋得看着他们,就像从来没看到过人似的。
“丫丫姐,你这样看着我们干嘛?你又不是没看见过我们。”赵托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
“你这孩子,还不能看你了?”赵七听赵托这样说,数落他一句。
接着慈祥地对赵小丫说:“小丫,孩子呀,真是难为你了,让你一个看了这么多天的家。”
赵小丫听完赶紧连连摇头,眼里却不受控制的充满了泪水。
见她流泪,赵七突然间觉得自己做错了一件事,一件错得不能再错的事。
赵托看到这里也好像突然之间明白了她刚才为什么会那样过分惊喜的看着自己。
她可是才死了父母,无依无靠的,现在只有赵七和赵托两个亲人,可是两人却在她最脆弱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三天。
一个刚死了父母的女孩子,在超度的时候还差点被掐死,惨遭各路亲戚的抛弃,在给她的心里留下多大的阴影。
好不容易赵七收留,却在第二天,就要她一个人独自呆在一个大房子里三天三夜。
赵七赶紧蹲下身,把赵小丫拉过来紧紧的抱在怀里,颤动着嘴唇,嗫嚅说着:“对、对不起,孩子。”
赵小丫眼泪流得更厉害,泪水里伴随着这几天的害怕和委屈。
前几天,他们要走的时候,她心里就很害怕,她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她多想他们不去,或者他们能带上她,她不想一个人呆在家里,她好害怕,她真的好害怕........可是,她不敢说,因为她知道,现在自己要懂事,要乖,自己已经是个没人要的孩子,她不能再像其她孩子那样的任性了。
所以她懂事的点点头,笑着目送他们离去。
可是在他们走了的这几天,她却感觉像过了好几年,因为,她没有一晚上睡过觉,只要有一点细微的响动,就能把她下一大跳,她用被子蒙住自己,蜷缩着躲在被子里,可是是被子外面,总是回荡那天,朱氏的那句阴森森的话:娘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娘要你来陪娘......
那时,她多想赵七赶快回来,赵托赶快回来。
幸好,今天他们终于回来了,她挺过来了.....
赵托看着她哭,心里一酸,也哭了起来,赵七看两个孙儿在哭,也忍不住哭了,爷孙三人抱在一起,哭得是感人肺腑。
哭了好一会,赵七伸手抹去赵小丫脸上得泪水,对她说道:“爷以后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呆在家里了。”
赵小丫认真的点点头,她心里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以后不会再孤独害怕了。
这一场哭泣过后,三人觉得,有种无形的东西,又在三人之中,更加紧密了。
“不要哭了,啊,不要哭了,我们一家人在一起要开开心心的。”哭泣过后,赵七开导两人孙儿。
三人笑逐颜开,开始忙碌起来,按赵七的话说,他们家今天就要过年。
忙碌之中时间总是过的飞快,转眼之间夜幕降临,三天没睡好觉的爷孙三人早早的就开始睡去。
睡梦中,赵托听道有人再喊自己,睁开眼,发现自己一在一座山的山顶上,山顶上寒风呼啸,吹的他瑟瑟发抖。
这时,空气中又传来那声音,声音浑厚苍老,说道:“闭目养精,气定神闲,心静如水。”
赵托闭上眼睛,深吸气,呼气,慢慢地心里平静下来。
这时听见那声音说:“嗯,孺子可教,开眼。”
赵托这时再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山顶,而是在一个石庙之中。
在他的正对面,有六道阶梯,走上六道阶梯后,是一个平台,平台往上,又有三道阶梯,阶梯尽头,是一个黑色的座椅,座椅上,坐着一个老人。
他如雪的长发如瀑布般,遮住了他的脸,看不清楚他的样貌。
如瀑的长发后面传来了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