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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杨言,说真的,如果你被包养,不是,被照顾了的话,我们两至少吃喝就不用管了呀。”杨越仍念念不忘杨言的歌声。
“吁,”杨言像是没听见杨越的唠叨,勒住了缰绳,皱了皱眉,望了望四周,群树环绕,深吸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方言道:“不能再往前走了。”
“嗯?”杨越闻声连忙也把他的马停了下来,“怎么了吗?”
“这边的地形很适合潜藏,所以我说……”杨言话还没说完,耳朵却是听到了异样的声响,赶忙道,“有动静。”
话音刚落,却是从前面的阴影中窜出了一队黑衣人,身材不一,但背挺得很直,是受过训练的人,手中武器有刀有剑有棍,露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杨言和杨越两人,有组织有纪律。
“此树是我栽。”领头那个舞刀的抬手指了指一侧的树。
“此路是我开!”后面的一群人齐声喊道。
“要想从此过?”
“无非钱与财。”
“看你也没钱,”
“也不用拿命来,”
“只需跟我走,”
“保你一生平安。”
“大爷,这年头,生意不好做啊。”领头的把刀扛在肩上,挑衅似得看向杨言。
“这年头的强盗真有个性。”
“笨,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伙人不是强盗,”杨言皱了皱眉,“他们是专门守在这儿等着我们过来的。”
“好聪明的人啊,”领头的扭了扭脖子,“是单挑还是群殴?”
“单挑吧,杨越你去。”杨言不假思索地应了一声。
“什么鬼啊,为什么是我?”
“因为这样我才能逃跑啊。”杨言眨了眨眼。
“不要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啊!”
两人不停地吐槽着彼此,却是对那伙儿黑衣人熟若无睹。
“喂喂喂,两位,我们在打劫诶,配合一点可以吗?”
“可以啊,”杨言翻身下马,似乎在心底小小地计算了些什么,呆滞了一会儿,随即马上笑了起来,戏虐地看向领头的那人,道,“是单挑还是群殴?”
却只见身后尘土飞扬,远远听到了一声雄厚的男声的呼唤:“师爷!”老李被两个小捕快抬着朝这儿跑来,身后领着的人数远远超过了黑衣人的那只队伍,由远及近……就是有点儿杂乱无章,远远望去,不怎么好看。
“不要再叫我师爷了,”杨言扶额,“怎么那么晚?”
“刚刚出了一点儿意外,”老李不太好意思地抓了抓头,重新整了整衣装,“师爷,大人说你一定会从这儿经过,令我们守在这儿,护师爷周全。”
“他就这么确定我会从这走?”
“他说,这是他算好的,”老李默默地抹了一把汗,“他还让我转告师爷,这一局,是大人他赢了。”
“哦?”杨言挑了挑眉,“你到时候回去告诉他,因为我算到他一定会派人守在这儿,所以我才走这条路的,应该算我赢。这一局看在他的面子上,就当是平局了。”
杨言说罢,回首望去,哪里还有那群黑衣人的身影,转向杨越,问道:“人呢?”
“早跑了。”杨越叹了一口气。这群山贼也太……太不敬业了吧。
“跑了?”杨言咂了咂嘴,却是看向了另一边的树林,指了过去,“是朝那边吗?”
“不是,朝那边。”杨越指了指另一个方向。
“哦?这样就有趣了。”杨言盯着那儿的树,却不知心底在盘算着些什么。
二
“好险,啊呼,该死,怎么一下子窜出来这么多人,这杨言到底什么来头,比我想象的还要那啥啊,这不是什么都在意料之外了嘛。”领头的见后面并无追兵,才渐渐地停下了脚步,想起刚刚的场面,不禁皱了皱眉头。
“四爷,看样子是怀余县的人。”
“怀余县?何昇那块儿?”
“是、是的。”
四爷听到这儿,却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你个何昇,原来是你坏了我的好事,不过虽然没有试出杨言的武功,但是他的城府……却不是一般的深呐。”四爷露出的双眼望向了天空,却不知是看向何方,是时而飞过的鸟儿,还是徐徐飘过的白云?
“四爷。”一侧上来一个人。
“权叔,您说。”
“我觉得这个少年是可造之材,但这只是从他的能力方面出发做出的判断。对于他的品性,其实知道的并不多,还不能对他的将来进行一个全面的推测。”
“不错。”
“所以,属下冒昧地想问四爷一句,四爷到底想拜托他做一件什么事呢?”
“是啊四爷,和我们说说吧。”
“什么事哎……”四爷叹了一口气,方道,“也罢,虽说不能说全,但告诉你们一个大概也是可以的。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因为它虽然做起来很方便,但是它却关系着我们整个家族的兴衰。”
“整个家族?”很显然,权叔吃了一惊。
“是啊,整个家族。所以……”四爷负手而立,“所以是否应该把这件事交给杨言,必须慎重考虑,容不得半点马虎!”
“也是,”权叔苦笑了一声,“不过四爷为什么不亲自去做呢?”
“因为身份……”
“属下明白了,不过四爷可有对策?”
“只能再回去一趟了,”四爷伸了个懒腰,“大老远的过来,总不能白跑一趟是吧。”
“四爷,四爷!”之前被四爷留在原地观察情况的那个人跑了过来。
“怎么了?”
“我们抓到杨言了!”
“嗯……抓到杨言了啊……诶你说什么?”喜悦之色跃然于眉梢。
“我们抓到……”
“我听到了,所以人呢。”
“在后头呢。”那人不禁汗颜。
却只见后头跟着两个大汉,前后抬着一个麻布袋,等近了之后便往地上随手一丢。
“哎呀,轻点。”从袋中传出一声轻呼。
“怎么抓到的?”四爷问道。
“四爷刚走没多久,那些官兵就散了,只留下杨言一个人。于是我们趁其不备,就把他套了过来。”
“干得不错嘛,回去好好赏你,快把袋子打开,让我好好瞧瞧。”
“得令。”
当杨越幽幽地把头探出来的时候,四爷明显楞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道:“笨蛋,抓错人了!”不过转念一想,也并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不禁贼贼地笑出了声。
“你,你,你们要干什么啊!”杨越搂住了麻布袋,缩起了身子。
“把袋子扎起来,带走。”四爷挥了挥手。
“唔唔唔!你们要干什么啊!早知道就跟杨言走了啊!杨言快来救我啊啊啊!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