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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欠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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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给你们来一首我最拿手的飞得更高吧!”黄桃自信地拿着麦克风,身体跟着节奏一晃一晃的,那架势就像个歌坛巨星一样。然而一开口,也不知道她是从那个屠宰场出来的。
  一曲终了,没戴耳塞的我仍旧没回过神来,鬼知道我刚才经历了什么!
  后面燕麦她们轮番唱了几首,最后姜沫跳出来说:“我来给大家唱一首纸短情长”
  因为是今年挺火的一首歌,反响挺好,再加上姜沫在台上蹦蹦跳跳的气氛一下子带起来了,大家纷纷挥手跟唱。我也跟磕了药似的大声唱着,然后就是不停灌酒,然后大声地笑。
  “余笙歌!”在唱到副歌时姜沫忽然停下来叫了我一声,我对上她的眼神,会了意,也冲到圆台上接过麦克风,不着调地大声唱道:
  “怎么会爱上了他,
  并决定跟他回家,
  付出了我的所有我的一切
  无所谓,
  纸短情长啊,
  诉不完当时年少,
  我的故事还是关于你啊……”
  当时场面一片混乱,一群如狼似虎的疯女人不遗余力的挥洒着她们的疯狂,拼死命地吼出了糙汉的感觉。
  我们嗨了几首歌后都没什么力气了,纷纷瘫坐在沙发上静静地听着沈夏柏唱歌。
  “不敢回看,
  左顾右盼,
  不自然的暗自喜欢,
  偷偷搭讪,
  总没完地坐立难安,
  试探说晚安,
  多空泛又心酸,
  低头呢喃,
  对你的偏爱
  太过于明目张胆,
  在原地打转的小丑
  伤心不断,
  空空留遗憾,
  多难堪又为难……”
  沈夏柏唱了一首陈粒的《小半》。不同于陈粒似是宣泄的感觉,沈夏柏的嗓音微微低哑,唱出来的感觉更像是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在黑夜里压抑而感伤地倾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变得敏感了,我觉得鼻头有些酸。
  记得上一次听到沈夏柏唱歌是在高一的一个中秋,宋濝,韩轶骁,许至,姜沫都在。在我们都喝的烂醉如泥的时候沈夏柏抱起吉他唱了一首《小幸运》。
  那时候我们一边听,一边哭。
  现在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呢?
  我想想……
  要四年了吧!
  真快。
  ……
  我们嗨完之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大家都喝得烂醉,直接瘫死在沙发上。
  次日,我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醒来。我吓了一跳,立马坐起来检查衣物,还好,是我昨天穿的那套。
  头有些痛,我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我们在KTV唱歌然后还喝了酒,后面我好像在沙发上睡着了,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听到沈夏柏在叫我,但后面我好像睡死过去了,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太清了。
  “别想了,我对你的身材不感兴趣。”
  房间里突然想起了一道男音,我下意识攥紧了胸前的被褥。
  只见沈夏柏穿戴整齐,提着几个外卖。向我走来。
  看到是沈夏柏我暗自松了口气,问:“这是哪儿?我怎么会在这儿?”
  “这里是酒店,我的房间。”沈夏柏将手中的东西放在茶几上,“昨晚你喝得烂醉,宿舍又关门了,我就把你带到我这儿来了。”
  我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朝沈夏柏走过去,“那姜沫她们呢?”
  “姜沫她们还算清醒,自己翻墙进去了。哪像你,睡得跟死猪似的。”沈夏柏嫌弃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快去洗漱,洗手间里有支没用过的牙刷,然后过来吃早餐。”
  ……
  我将外卖的餐盒丢到垃圾桶里,回头就看见沈夏柏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擦药,我走过去,看着他擦药却不自觉地发起了呆。
  沈夏柏的长相在男生里面算拔尖的,这点毋庸置疑,可这张称得上是绝色的脸上偏偏多了这一道狰狞的疤,我觉得有些惋惜和愧疚。
  “会留疤吗?”我倚着洗手间的门问。
  沈夏柏擦药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说:“不留也得留。”
  “为什么?”
  “因为……”沈夏柏忽然放下手里的东西,将我抓进来摁在墙上,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
  沈夏柏的眼神很幽深,我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用力推开他,故作镇定地说:“欠就欠呗,我会记着的,用不着留疤。”
  “不一样。”沈夏柏认真地看着我,“这里留疤了你就赖不掉了,一辈子都赖不掉。”
  我对上他的眼睛,心里有什么正被一点一点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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