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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和夺魁,张氏一步一步的走回小山包时,山包上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茅草屋,原先的夫子堂,张氏的房子,王大麻子的房子都成了一片废墟。
我指着一大片黑炭的地方,说道:“夺魁,你干的?”
“不是老子干的,难道是那尼姑干的?”夺魁轻蔑的笑道。
“不错,刚好快入冬了,不愁煤炭取暖。”我气急反笑。
张氏旁边道:“茅草屋不能烧火取暖,不然屋顶就该着了。”
“那怎么办,我俩大老爷们不能和你住这把。”
张氏羞的躲近茅草屋去了,我顺着张氏,一眼就能从门看见另一面的墙,估计挂个大风就倒了。
“和我先盖房子吧,自己造的孽,自己还。”我无语道。
夺魁高傲的说道:“我不会盖房子。”
“难道我会盖?你不是山贼吗,不是很有钱吗,拿出来请人盖也行。”我伸着手道。
“等我伤好了,就去。”夺魁说道。
我摇摇手,道:“不用,张氏现在就可以去,你可以现在给她说。”
夺魁愣住了:“张氏是你什么人?就这么放心把我那富可敌国的财富交给这妇人?”
我看着夺魁的眼睛,说道:“就凭人家辛辛苦苦的照顾咱俩大老爷们一个月。”
夺魁沉默了少许,道:“不是我舍不得那钱,只不过那钱藏在这青莲上的一处断崖上的山洞里,就算这张氏找到地方也进不去,还会丢了命。”
“那咱俩去。”我说道
夺魁看了看我,道:“我现在都不能剧烈运动,怎么用武功进去。再说你一点武功都不会,更不用说。”
我有点绝望道:“那咱俩怎么办?住茅草屋?”
夺魁这时从里边的衣裳摸了摸,摸出一小块金子,说:“这是当时一个富绅的小妾在床上给我的,让我留她一命。我当时就那么随手一塞……”说完直愣愣的看着我。
这可把我高兴坏了,叫张氏,道:“张氏,你出来看看。”
张氏此时还不好意思,低着头慢慢的走到跟前,我问道:“张氏,这块金子够给咱仨盖三间房子吗?”
张氏抬着头,说道:“青夫子说笑了,这块金子够盖三间农户的房子了。就是山下那种带院子,牛栏,猪圈齐全的那种。而且能置不少家具呢。”
“那你认识这盖房子的人吗?”我追问道。
“山下张家寨就有一位,早年在县城给人家学过,盖的房子结实,造的家具也结实耐用。”张氏道。
我笑道:“那行,我这就下山去问问这位师傅。”
张氏伸手摇了摇,说道:“你先别去了,山下的房子烧了不少,他已经忙了一个月,但是活估计要干到年后了。”
我问道:“那那么多没有房子的人怎么办?”
张氏答道:“附近四个村庄还有一个工匠,但是那个太懒了,自己房子都漏雨不止。我们都愿意自己盖都不找他。”
我一听来劲了,说道:“那我也要去看看啊,不然咱们三人以后怎么办。对不对,夺魁。”
夺魁点了点头。
张氏说道:“那也好,等会吃完饭,我带你俩去。”
说完张氏从茅草屋拿出做饭的工具去茅草屋后面去了,我一看,后面原来有一个简易的灶台。
我帮张氏烧火,夺魁则四处乱逛。
张氏赶不走我,只能作罢,我问道:“柳知在哪?怎么这么久不见他。”
张氏笑了笑,道:“他啊,想他爷爷了,就去他爷爷那住着呢。”
我好奇这张氏怎么熬过这么多年,不顾世人的看法的,张口问了一下,谁知道,张氏什么都不说一直默默的流泪。
好吧,绝口不提。
吃完饭,感觉身体暖和了不少,然后三人开始去找那懒工匠。
张氏边走边道:“那工匠全名叫‘柳彦’,曾经是郡王府的人,后来郡王死了,他和他夫人逃了出来,本来很正常的一个人,后来千杀的山贼下来,把他夫人杀了,然后他这人就彻底的废了,整天喝酒度日,没钱了就出去干活,然后不是下雨就是倒了,所以大家伙都不愿意再找他。那牛大壮家就是他盖的最好的一个,斜了。”
我一听,看了一眼夺魁,心想这男的干的事影响了多少个家庭。除了张氏,柳工匠,估计我不知道的数都数不清。
夺魁全程不说话,背着木棍。
走了半个时辰,到了柳彦的家,把我累得不行,这大病初愈有点经不起折腾。夺魁有点喘气,但还是看得出来,练过武的体质真的不错。
“夺魁,病好了,教我练武。”我靠在树上说道。
夺魁毫无感情的说道:“你病已经好了。”
靠,要被气死了,不知道休养不好容易落下病根吗。
张氏此时上前扣门,道:“柳工匠在家吗,我是山顶夫子庙那的张氏,房子一个月前被山贼烧了,还请你帮帮忙,酬金不会少给的。”
屋里面穿出来一个弱弱的声音,道:“先把钱从窗户扔进来。”
张氏回头看看我俩,然后就把那小块金子扔了进去。
屋里面又说道:“你要盖几间房子。”
“三间带庭院的那种。”张氏答道。
屋里答道:“盖不了,只能两间。”
我和夺魁看了看,觉得两间就两间,不然入冬了岂不是要冻死。
张氏一看我俩同意了,说道:“两间就两间吧,可得给我盖好了。”
屋里面又说道:“你们准备好木材了吗?”
我仨一愣,这山上木头多得是,还要准备木头。
张氏回复道:“回柳师傅,没准备呢。”
屋里面叹了口气,说道:“那有人帮忙吗?”
张氏答道:“有两个壮年帮你呢。”
此时屋里传来不小的动静,一会,走出一个披头散发,邋遢无比的臭男人。
是的,我当场捂住了鼻子,张氏连忙退到我身边,夺魁一脸绝望,但是看得出来还是能忍的住。
柳彦左右看了看,良久说道:“你们两个一个浑身煞气,一个命运前途未卜,我岂能助纣为虐。说罢,进了屋里准备关门。”
夺魁一下子忍不住了。上前一脚踢飞了那纸糊一样的木门,一木棍敲在这柳工匠的头上,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一个大老爷们为一个女人成了这幅德行,还骗你爷爷我头上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夺魁是什么人,最讨厌你们这种没骨气的孙子。今天就提你爹教训教训你。”
说完,一棍子闷在柳彦的头上,当场打昏了过去。留下目瞪口呆的我和瑟瑟发抖的张氏。
我们把柳彦捆在树上,张氏打来水给柳彦冲了冲,把他给弄醒了。
反正起码现在能看出个人样,味道也小了不少。
这柳彦一醒来就呜呜的哭着,怎么说都说止不住,我心想这是被敲坏脑子了吧。
然后哭了一两个时辰,估计是哭不出来了,问道:“你们有吃的吗?我饿了。最好有点酒。”
张氏掏出我们的干粮,分给他点,说:“将就着吃吧,哪有随身带酒的。”
这柳彦脑子估计长时间没思考,琢磨了半天,然后好像懂了,点了点头,几口把干粮吃完了。
然后说道:“可以把我放下来了吗?我这次不诓骗你们了。给你们盖四间。”。
张氏一听,道:“不用不用,三间就好,帮我们盖好一点。要结实稳固。别像牛大壮那样歪歪扭扭的就行。”
柳彦笑了笑,道:“不会不会,我自是想给我盖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