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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节 必须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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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白狮非常厌恶的直咬牙,骚贱
  
      李行周不以为然的笑了一笑,回头看向李副都尉用眼神示意说
  
      不用吃醋,她那点身材比你差多了
  
      李白狮自然会意,脸上悄然一红,心中暗暗畅慰。
  
      崔夫人从抹胸里拿出一封书信,说道。
  
      “奴家一介女流从未作官,当然想不透这些事情
  
      “这是我父亲生前留下的一封密信,藏在我家祖庙之中的灵位牌下。”
  
      “如此说来,我父亲是早就料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有被人谋害的一天。”
  
      “因为在他死后,我肯定会去那里给他立牌位、送血食。”
  
      说罢,崔夫人把带着体温的书信往李行周面前一递,李行周没有伸手去接。
  
      李白狮上前一步接过书信拆了开来,将书信铺到了李行周身前的茶几上。
  
      然后非常厌恶的对着崔夫人翻了个白眼。
  
      李行周细致的看了看书信,很长,其中罗列了许多李浑瑊、武承嗣贪赃枉法、结党营私并暗中筹谋夺取军权、反叛朝廷的事情。”
  
      “而且,信中还分析了李浑瑊、武承嗣做这些事情的动机,那便是则天大帝的不信任感。毕竟,儿子姑娘都不知道杀了几个了,更何况武承嗣这种侄子。”
  
      武承嗣不想死,因此铤而走险组建了幽阁,暗中
  
      看完信,李行周心中升起一个疑问。
  
      既然早就知道这些事情,那崔晔为何不早报朝廷
  
      那么很有可能是,崔晔自己也非常的不干净,他与李浑瑊根本就是早就勾结好了的一路人,因此他才不敢上报。
  
      崔晔是害怕有朝一日被李浑瑊利用完了杀掉灭口,因此准备了这样一个后招。
  
      在自己死后也能拉了李浑瑊下马垫背
  
      都是狠人,都不是好东西
  
      “如果此信属实,倒是很能解释你父亲的确是被李浑瑊杀了灭口。”
  
      李行周道。
  
      “但你说赵氏要杀李浑瑊,从何说起”
  
      “很简单,赵氏是武承嗣安排在武攸宜身边的人。”
  
      李行周心中一亮。
  
      “如此说来,武承嗣一直不信任武攸宜”
  
      “鄯侯睿智,说得一点没错”
  
      崔夫人笑吟吟的赞许一声。
  
      一见旁边李白狮冷面寒霜的瞪着她。
  
      马上又收敛起了这副狐媚之态,正儿八经的说。
  
      “这个妇人当真是心狠手辣不知廉耻,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崔夫人愤愤的骂道。
  
      “赵氏是武承嗣专门培养结交权贵的礼物。”
  
      “像安平王武攸绪、安定郡王武攸暨都陪过睡过觉”
  
      李行周有点愕然,赵氏陪武攸绪、武攸暨睡觉
  
      还真是人不相貌相
  
      赵氏继续道。
  
      “终究是纸包不住火,有一日东窗事发,武攸宜勃然大怒痛打了赵氏一顿,然后就把她休了”
  
      “原本武攸宜体妻,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
  
      李行周皱了皱眉,“崔夫人,请你说下去。”
  
      “看来,奴家的确是有一点用处的。是吗,鄯侯”
  
      崔夫人笑吟吟的道,小有一点得意。
  
      李白狮闷哼了一声,冷冷的道。
  
      “鄯侯让你说下去”
  
      “呃,好吧”
  
      崔夫人收敛了神色,说道。
  
      “原本建安王武攸宜休妻之后是要将赵氏赶回洛阳的,但是赵氏悄悄的藏在并州没有走,并仍与安平王武攸绪通奸。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很荒唐”
  
      听崔夫人这么一说,李行周心里的疑云顿时扫清了不少。
  
      前后的一切就都串联起来了。
  
      如果崔夫人所言不虚,那么现在基本可以明确的是
  
      无论赵氏是否心狠手辣,有一点李行周可以肯定。
  
      那就是她对武攸宜的专一和深情绝对毋庸置疑、无法伪装。
  
      思及此处,李行周心中已是一片透亮,赵氏要杀李浑瑊
  
      李行周深吸了一口气,长长的吐出。
  
      赵氏,我还真是小看了你这个貌似温良的蛇蠍妇人了
  
      很好,狗咬狗。
  
      等你们咬完了我再来收拾残局
  
      洛阳的天空下雨了。
  
      电闪雷鸣,肆意滂沱。
  
      武则天的心情就如同这天气一样。
  
      但她的表情,就如同正在接受风雨洗礼的大殿,不动分毫。
  
      她固然没有抛弃几十年来养成的沉静气度。
  
      但更多的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
  
      心力交瘁,连动怒都成了一种奢望。
  
      她终于感觉到了自己衰老和孱弱,还有深深的无奈。
  
      她,病了。
  
      病得很厉害。
  
      几十年来,她第一次没有在清晨起床之后化妆,然后她下令将殿中所有的镜子都撤走。
  
      她不想看到自己现在这一副老态龙钟行将就木的模样。
  
      很多内心极其强大的人,都是在极短的时间之内突然老去的。
  
      这种老去并不局限于外表,但能通过外表很清晰的表达出来。
  
      张易之跪在则天大帝的榻前,心中极为恐慌
  
      因为他几乎凭借一双肉眼就清楚的看到了,则天大帝在极快的老去。
  
      他甚至在心中大逆不道的猜想,会不会到了天明。
  
      眼前就将是一副冰冷的尸体
  
      “五郎,你说太平公主与东宫串谋要害你,可有证据”
  
      武则天闭着眼睛,在问。
  
      张易之当然没有证据。
  
      但他知道,此刻自己很容易就能制造出则天大帝想要的那种证据。
  
      于是他道。
  
      “陛下幽居深宫,东宫却公然聚集臣僚私相饮宴,这本就不平常。”
  
      “如今多事之秋太平公主突然现身东宫,又与太子妃私下密谋良久,岂能平常”
  
      “最为可疑的是,密议过后太子妃屡次旁敲侧击的向臣打听陛下的一举一动,尤其关心陛下的龙体。”
  
      “臣一点都不难听出,她是急切盼望着陛下能够早日殡天,她才能名正言顺的当上皇后啊”
  
      没人能比张易之更加了解。
  
      如今的武则天内心世界。
  
      武承嗣位高权重野心勃勃,也不能小觑。
  
      但真正能够对她产生最大威胁的,还是离她最近的东宫太子。
  
      皇帝老弱东宫少壮。
  
      提前抢班夺权的血腥宫变。
  
      百年来屡见不鲜。
  
      几乎快要成为了一项“传统”。
  
      武则天一直都在防止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哪怕还剩最后一口气。
  
      她也不能让自己落入那样的境地。
  
      蝼蚁尚且偷生,又何况帝王
  
      但武则天内心一直都很清楚。
  
      近两年来自己身体一直不好,和外臣的联络越来越少。
  
      对朝局的控制力也在不断减弱。
  
      不得已,自己才假借张家兄弟之手来代为管理朝堂。
  
      张家兄弟德行不堪能力下品。
  
      她比谁都要明白,但这恰恰也是她愿意重用二张的原因。
  
      真要是把权力放任给一个才德兼备能力突出的宠臣。
  
      那自己恐怕早就沦为傀儡。
  
      甚至是变作尸体了。
  
      帝王的心术,向来不足为外人道之。
  
      但要说太子想要谋反,武则天虽然万般提防,但也是万万不会相信的。自
  
      己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武则天绝对心知肚明。
  
      就算背后有一批人不断怂恿,再借太子八百个胆,他也仍是不敢。
  
      若非有着这样的把握。
  
      自己也就犯不着费尽心思把他从房陵接回来。
  
      塞进东宫摆样子了。
  
      但是太子的身边,却不乏这样的野心亲近之人。
  
      那个太子妃从来就不是一个安份之人。
  
      这次东宫聚宴,打的也正是太子妃的名头。
  
      不用猜,太子敢来上请此事,也是太子妃百般唆使的结果。
  
      这个女人,该杀
  
      武则天紧闭的双眼微微睁开,一抹杀机森然绽出。
  
      跪在一旁的张易之冷冷打了个寒颤。
  
      但太子妃毕竟不是寻常之人,若无确凿之罪名,杀之天下不服,到时恐怕更生祸患。
  
      得想个万全之策,既能压住躁动的东宫。
  
      又不引起朝堂的震动与天下之不安
  
      现在,没人比张易之更想则天大帝能活得更久一些,再久一些。
  
      否则这颗大树一但倒下,自己再无栖身之地、活命之理
  
      武则天好不容易平静下来。
  
      再度躺下,闭上了眼睛。
  
      太平公主府,临江傍水的二楼书斋之内。
  
      一鼎铜炉檀香氤氲。
  
      一株桃花望雨暗香。
  
      太平公主将这株桃花放在鼻尖轻轻嗅闻。
  
      脸上漾起一抹温馨的微笑。
  
      “彘哥儿,今年的桃花,开得特别好。”
  
      “只可惜这场大雨,恐怕会打落满地的花瓣。”
  
      “但也如你所言,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那些东宫的花儿啊”
  
      “虽是怜惜,但终究不能篡改天意。”
  
      “安心的去吧
  
      来世,莫要生在帝王家”
  
      一队千牛卫,顶着大雨倾盆踏着电闪雷鸣。
  
      如神如魔的闯进了东宫。
  
      一纸敕令,让太子妃陷入了歇斯底里。
  
      让太子李显骤然晕厥。
  
      千牛卫很有耐心的等待。
  
      从天黑到天明,直到太子苏醒。
  
      然后,一丈白绫。
  
      落到了太子李显颤抖的双手之中。
  
      回到大都督府的后宅别院住处。
  
      李行周发现。
  
      今天这里来了一个非常特殊的客人。
  
      太平公主的心腹宦官,李吉祥。
  
      “我必须回去。”
  
      李行周抬头说道。
  
      随着外面九响静殿鞭声的暴鸣。
  
      重臣与显贵们分左右各依品秩爵位高低迅速站定。
  
      此刻不是大朝会,亦不是常朝。
  
      但缓步进殿的武则天却穿的异常正式,全套的皇帝披挂一样不少。
  
      在其左右搀扶着她进殿的也不再是内宦。
  
      而是两个之前搅扰的整个天下难安的中年人。
  
      虚搀着其左手的是刚刚晋位为嗣君的武承嗣。
  
      右手处那人方一露面,顿时引得满殿哗然。
  
      一些人甚至失声叫了出来。
  
      “相王”
  
      左边由内侄武承嗣搀着。
  
      右边由儿子相王李旦搀着。
  
      太子李显被自杀后。
  
      李氏唯一的继承人就是李旦了。
  
      李显、武承嗣三人环形拱卫着盛装龙服的武则天一步步向御座而去。
  
      这一幕太具有冲击性,以至于整个大殿有那么一阵儿的集体失声。
  
      待武则天在御座上坐定之后,今天这次古怪聚会的目的也最终揭晓。
  
      这是一次盟誓之会。
  
      以李旦、太平公主为首的李唐皇室后裔与以武承嗣、武三思为首的武周宗室齐列大殿。
  
      昭告天地之后,在满朝重臣的观礼下高声盟誓。
  
      誓言武李两家永相亲爱,互不戕害。
  
      双方共同盟誓之时,武则天早安排有史官在侧记录。
  
      最终这份记录的内容会交由将作监铭刻于三份铁券之上。
  
      而后三份铁券一藏于史馆。
  
      一藏于武氏宗庙。
  
      最后一份则供奉于高宗乾陵。
  
      待这次声势浩大的盟誓完成之后。
  
      至少在表面上看来武李两家的关系和谐了不少。
  
      “公主”
  
      车外传来李行周的喊声。
  
      这时太平公主那架宽大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
  
      周围的带甲侍卫也勒住战马,停在了道旁。
  
      太平公主掀开珠光宝气的车帘,便看到了李行周正骑着马独自站在街边。
  
      她默然看着李行周,但她的神情从容庄重,没有任何痕迹。
  
      只见李行周从马上翻身下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公主。
  
      他的目光如此专心,仿佛他的眼里只剩太平一个人一样。
  
      李行周的心里现在确实只有公主一个人。
  
      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她的身上了。
  
      “公主,今上怎么说”
  
      李行周问道。
  
      太平不动声色地说道
  
      “你上车来,和一起回府。”
  
      李行周躬身抱拳道。
  
      “是。”
  
      说罢将缰绳递到旁边的一个朴景泰手里。
  
      等别人为他开了车厢的木门,他才弯腰上了车。
  
      豪华的四架马车再次启动,又宽又大的车子确实坐着舒服,稳稳当当的。
  
      “今上执意要传立武承嗣为太子。”
  
      太平公主淡淡地说道,一面说一面观察李行周的脸。
  
      但是李行周只是皱眉应了一声。
  
      “哦。”
  
      他本来想继续苦口婆心地再劝公主的。
  
      但最终没有再说,总是老调子怕公主的耳朵都听出了茧,便懒得多言。
  
      只是默默地坐着看着她,等着她的态度就是了。
  
      两人相顾无言,车厢里很稳但依然有点颠簸,他们的身体也随着车厢轻轻晃动,车轮上涂了油没多大的声响。
  
      只是外面那些沉重的铁骑踏得石板路哒哒脆响。
  
      太平公主脸上的神情依旧庄重,有上位者的气势。
  
      李行周在她的面前也总是感觉有压力,一种无形的威压。
  
      不料这时她带着这样表情忽然说道。
  
      “彘哥儿,你过来挨着我坐。”
  
      他不禁抬起头来看着太平公主,可是她的脸上却依然一脸冷热
  
      太平公主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带着怨气的疲惫,颓然道。
  
      “你处处卖力,是因为害怕武承嗣,和我在一条船上怕连累到你”
  
      李行周不知道公主为什么会这么说。
  
      心里寻思也许是在武则天那里受了打击
  
      此刻他感受到了太平公主的失落与消沉
  
      皇家里那骨子里冰冷的亲情,其实他也不是很有好感。
  
      于是心下一软,强自站起身来坐到太平公主的身边。
  
      太平公主听了他的话,顿时有些动容,神情异样。
  
      “彘哥儿,能抱一下我吗”
  
      李行周。
  
      “”
  
      回到家中。
  
      一身盛装打扮的太平毫不顾忌形象的爬在了李行周的榻上。
  
      “来,给我捏捏肩膀揉揉腰,这段日子你不在真是累死了”
  
      眼见外面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李行周却也没说什么。
  
      起身关了门后走到榻边坐下。
  
      还真如太平要求的那样,给她按压起肩臂腰肢来。
  
      李行周在太平水蛇般的腰肢上来了一下重的。
  
      “把这礼服脱了,看着都累得慌”
  
      太平动都没动,懒懒声道。
  
      “你来”
  
      天气虽已到严冬,但李行周这屋里自然不会冷。
  
      伸手边给太平扒着外面的大衣裳边问道
  
      “看来则天大帝是不想像登基之前那般再搞血雨腥风的大清洗了,这倒是好事。对了。首辅之位可定了吗”
  
      “我还真有消息,不过你猜猜母皇嘱意的是谁”
  
      李行周原本还只是随口一问,但太平这看似不必要的反问却让他精神一振,颇有些不敢相信道。
  
      “难倒是狄公”
  
      太平叹息了一声。
  
      “你呀。还真是够聪明”
  
      李行周猛然从榻上站起来踱着步子放声大笑。
  
      “这有什么好聪明的。你母皇既然有意要缓和李党与武党之间的关系。”
  
      “那由狄公出任政事首辅就是最好的权术手段。”
  
      “只要狄公一就此位,满朝李党官员便能心安,这朝可就算真正稳下来了。”
  
      “狄仁杰回朝出任首辅就让你这么高兴”
  
      “狄公一代人杰。由他出任首辅实是天下之大幸也”
  
      李行周嘿嘿一笑。
  
      “不过更让我高兴的是武承嗣这回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倾尽心力相当嗣君。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受李行周感染,去了礼服只穿着一身内裳的太平莞尔而笑。
  
      “你怎么不知道他不是嗣君呢”。
  
      闻言。
  
      李行周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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