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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祺接到独孤翊突然到独孤涵嫣宫中,便匆忙进宫,生怕独孤翊看出什么端倪。
“他呢?”独孤祺打着给独孤涵嫣送糕点的旗号进宫,他的姻缘已经散了,他三妹心中对东方离忧那点念想留着亦无妨。
独孤涵嫣依旧看着那片缥叶出神,她真能放下对东方离忧的思念吗?那深入骨髓的爱,怕今生都忘不掉:“走了。”
独孤祺放下民食坊的红豆糕,独孤翊突然出现,这是为何:“他说了什么吗?”
独孤涵嫣看那碟红豆糕,心中尽是按耐不住的相思之情:“他让我不要再思念东方离忧。”
独孤祺当初已封锁了消息,按理说独孤翊应不知:“他知道你爱的人是东方离忧?”
独孤涵嫣尝着那口红豆糕,味道是甜的,可到她心里却是苦的:“不知……他只猜到我有意中人。”
独孤祺算是松了一口气,此次算是躲过一劫:“涵嫣,若东方离忧还活着,他一定不想看到你忧愁的活。”
独孤涵嫣没有一日不在思念东方离忧,东方离忧那转眼即逝的笑脸,时常在她眼前出现:“二哥说得有理……但我实在做不到。”
独孤祺当年那桩被独孤翊硬生生拆散的姻缘,那段生不如死的日子,没有谁比他更清楚:“涵嫣,二哥不知如何安慰你,就算是为了东方离忧,你亦要尝试着坚强。”
独孤祺那句话,一直在独孤涵嫣脑海中回荡着,就算是为了东方离忧,你亦要尝试着坚强。
一阵浓浓的大雾,让人看不清前方,穿过大雾以后,有一白衣美男在岸上,正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
独孤涵嫣认出那是东方离忧的背影,她又终于见到了他:“离忧?”
白衣美男转过身来,看到那是深爱却不能相见的爱人,如拨开云雾见暖阳:“是我,涵嫣。”
独孤涵嫣飞扑到东方离忧的怀里,她盼这一刻仿佛盼了几十个年头,她再不要跟东方离忧分开了:“离忧,不要再离开我。”
东方离忧搂着独孤涵嫣不想再放开,若一切都停止在这一刻,该有多好:“好。”
独孤涵嫣静静靠在东方离忧怀里,看大海与天空融为一体,浪花层层叠叠的向岸边涌来,徐徐海风轻轻拂面。
独孤涵嫣已不分清似梦似幻,她只求与东方离忧看着这片海:“离忧,我们何时成亲生子?”
东方离忧再见独孤涵嫣时,解去那环绕在心头的相思之苦,他今日就娶了独孤涵嫣,亦算是完成了当初的诺言:“现在对着这片海拜天地,可好?”
“能嫁与离忧,涵嫣这一生才不是白活。”独孤涵嫣一颗心都在东方离忧身上,又何曾拘泥于这些虚的。
东方离忧与独孤涵嫣对着大海拜了天地,他们这一刻过后,便真正属于对方了。
独孤涵嫣迟迟未等到东方离忧的吻,睁开双眼时已不见东方离忧,仿佛他不曾出现过。
“离忧……你不是说不会再离开我吗?离忧……”
独孤涵嫣在榻上猛一睁眼,刚才的一切竟都是梦,若真如梦中的她嫁给了离忧,那会是她最无悔的决定。
有一婢女听见独孤涵嫣大喊,急忙进到独孤涵嫣宫中:“公主,你怎么哭了?”
独孤涵嫣的玉手抚上脸庞,指尖尽是咸咸的泪水,她竟在梦中哭了:“不过是梦中哭泣而已。”
梦到那梦境的,又何止独孤涵嫣一人,东方离忧在琉璃斋看书时,不留神便睡着了,亦梦到刚才的梦。
“梦中的涵嫣确实嫁给了我,她还在等着我吗?”东方离忧那拿在手上的书,掉到地上都不曾发觉。
龙渊刚画好几道符,准备拿去给杨殇他们备用,却看到东方离忧一人出神:“离忧,在想何事?”
东方离忧将梦境悉数告诉龙渊,这个梦境是否暗示他与独孤涵嫣还能成亲之机?
龙渊若在从前会告诉东方离忧,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但他如今师出茅山,以为事事都有其缘由:“我曾替你看过,离忧确实与涵嫣公主有一段姻缘,至于这梦境是否能成为事实,我亦不好说。”
东方离忧日日饱受相思之苦,他不论梦境是否能成真,他此生只认定独孤涵嫣是他的妻:“缘由天定,但事在人为,未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弃。”
龙渊对东方离忧之言,甚是赞同,一如他与恋红尘那场人狐恋:“说得好!这才是大丈夫本色。”
既然如今的郑天佑已被他们调换,何不搅上一搅,让这谭浊水更混浊些。
叶知秋与冷亦心合奏残阳,消灭了好几只魔童,显然这只是个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叶知秋重复弹奏残阳,鬼法一点点消耗,就算是他上神亦撑不住,何况他不是:“我们要弹到什么时候?”
冷亦心无法回答,单凭他们二人是无法坚持下去,必须找人作帮手:“传说残阳这残卷上,有一仙灵,不知可否召唤他作帮手。”
小毕方看叶知秋那书呆子弹得越来越差,这乐声简直污了它的耳朵:“讨厌鬼别弹了,我来叫这残卷,看他搭不搭理我。”
可小毕方叫了半天,藏身在残卷内的仙灵还是不出现,小毕方怒得喷出三昧真火来烧残卷。
残卷依旧是完好无损,连三昧真火都烧不得,想来是难得的异宝。
“这一觉睡得真舒服……是谁叫我?”
残卷出现一缕白烟,白烟幻化成一紫衣紫眸的少年。
小毕方气鼓鼓的挥着翅膀,飞到那少年眼前:“是本神兽!”
“原是数百年的毕方神兽。”那少年丝毫不把小毕方放在眼内,他活上这几万载的岁月,能让他钦佩的还数不出几人。
小毕方好歹是上古神兽,首次有人瞧不起它,竟有些伤自尊:“……”
叶知秋常与小毕方吵架,但眼前这少年不买小毕方的账,他便有些看不过去了:“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
那少年又不认识眼前这几位是谁,若不是这些人打扰他睡觉,他又何须搭理他们:“谁跟你们是一家人?我又不认识你们。”
沈言不过离开一炷香,看穿这少年郎的真身,但他为何语气如此不善:“阁下莫非是残卷中的仙灵?”
那少年印象中记得有那么一位拂剑上仙,此人倒是能入得他的眼,倒能让他钦佩几分:“正是,唤我残卷即可。”
沈言既知这少年便是残卷,大家自然是化干戈为玉帛为好:“残卷快来见过我几位好友。”
几人相互认识以后,刚才的不和,自然不复存在。
冷亦心如今是半仙之躯,隐去浓厚仙气与上仙之躯,连残卷都不知她的真实身份:“残卷,可愿帮忙?”
“自然!”残卷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后,对除魔之事,他打算出尽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