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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娘的找死~”另一个家奴一见自己兄弟被打了,二话不说,也握拳朝赵子卿打了过去。
薛仁贵虽然不想惹事,但是他不能看着自家大哥被人打,况且他大哥这么做也是在为他出气。
所以他当即上前一步,替赵子卿挡住了那家奴的攻击。
“大哥,你退后,让小弟来。”薛仁贵一把握住家奴的拳头后,朝赵子卿说道。
“别伤他性命便可。”赵子卿退后,叮嘱了一句道。
“放心吧!”
薛仁贵答应一声,接着一把将家奴扭翻在地,“咯吱”手臂骨头发出一声脆响。
阿三此刻已经从地上爬起,手依旧捂着脸部,他什出一只手指着赵子卿两人喝道:“你们想找死吗?连我们都敢……啊!”
话还没说完,薛仁贵已经将他踢翻在地。
两家奴一见薛仁贵这么容易就把他俩撂倒了,当即联手一起朝薛仁贵攻去。
心想,刚才不过是大意了,才让你得逞,这次我俩联手还怕弄不死你?
两人一左一右,很快钳住了薛仁贵的左右两只手臂,二人以为这样就胜券在握,想怎样弄薛仁贵都可以了,不禁得意大笑。
“小子,先前你还挺牛啊,连小爷我都敢偷袭,今天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只会堕落了爷的威名。”阿三指着薛仁贵鼻子哼道。
薛仁贵冷哼一声,无视他道:“就你这样的,我一个可以打十个,你信不信?”
“哟,小子,吹牛也不是这么吹的吧!别以为刚才偷袭了我们兄弟俩,就以为自己很厉害。”
“还一个打十个,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薛仁贵道:“刚才你骂我是吧?老实说,我看你更像一条狗。”
“找死,阿三,别他妈废话了,废了这小子。”
“哼!”
说着,二人手臂开始用劲,想通过较劲来扭断薛仁贵的手臂。
薛仁贵哪里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和打算,也不给他们机会,不等他们用劲,浑身发力,直接把二人震开,接着每人赏了一拳。
两家奴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薛仁贵给打倒了。
两人非常不服气,又接着上,想把薛仁贵给农残。
薛仁贵闪身蹲下,一个横扫,直接把两人再次撂倒在地。
两个家奴几次从地上爬起都被薛仁贵重新打趴了下去,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说这位兄弟,够了吧?打我的人打了那么久,也该停了吧?”这时候,那位公子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
只见他阴沉着脸,眼神十分不善。
连身后的老鸨似乎都有些怕他,只是站在一旁看,不敢插话。
赵子卿见他说话了,也道:“到底谁先挑的衅,不用我说吧?”
那位公子听完脸色更加不善,冷冷道:“你可知道,在这京城没有谁敢打我的人,也没有人敢和我这么说话。”
“你这意思是说在京城你是天王老子了?”赵子卿冷笑一声,质问到。
“是又如何?”
“那敢问阁下你把当今天子置于何处?”
年轻公子听完,当即脸色更加不善。
心想这小子真不是个善茬,找着机会这么整我,故意套老子的话。
要是真被其他人听到了,回去还不得被人说。
虽然天子是他姑父,但这话可不能随便让他爹听到,否则他爹肯定会打断他的腿的。
“我看阁下也并非长安人,来这里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如果你还想好好把事情办完,我劝你还是夹起尾巴做人,不要来惹我。”年轻公子威胁道。
“刚才我可什么都没说,他们都可以作证。”年轻公子一指周围的家奴和老鸨道。
“没错,我们家公子刚才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你乱叫也没用。”
“是的,是的,我也可以作证。”老鸨跟着附和道。
赵子卿冷笑一声。
“今天是你的人先来挑衅,我兄弟打他,那是应该的,你也别不服气。都是出来混的,谁没有个靠山和厉害的爹?”
年轻公子听完,心里惊疑,心道:莫非这小子当真很有背景后台?吹牛的吧!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比得过自己啊,自家老爹可是当今天子的大舅哥,谁还能比他牛?
“哼,山野村夫也敢说自己有后台靠山?别搞笑了。”年轻公子嗤笑道。
“识相点,给老子滚开,立刻滚出长安,从今往后别让我再看到你。”
赵子卿也是一愣,心道:这小子还算不傻,知道我是唬他的。
“凡事都要留点余地,万万不可做绝,否则只会给自己添麻烦。”赵子卿说完,招呼一声薛仁贵后,便离开了。
等他走后,两家奴忙问:“公子,这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乡下来的,咱们为何不把他们抓起来,让他们尝尝大牢的滋味?”
年轻公子冷哼一声,骂道:“抓起来?你们俩人打一个都打不过,还好意思说抓起来?”
两家奴一听,也觉得十分尴尬。是啊,刚才他俩就被狠狠修理了一顿,根本打不过人家,还说什么抓起来,别逗了。
“再次警告你们俩,要是让我爹知道我今天偷跑出来,我首先就先废了你们两个,哼!”年轻公子说完,甩袖离开。
他爹可是当朝最有权势的官员,手眼通天,要是把这事闹大,让他爹知道自己来逛了青楼,后果有多严重他最清楚。
“赵大哥,咱们这次刚来就得罪了人,这可不是一个好开头啊,得尽快把事情办完,不然会很麻烦的。”薛仁贵道。
“我当然知道,当下咱们还是去另找一间客栈住下,别让他人跟踪到我们,悄悄办完事后就走。”赵子卿道。
“OK!”薛仁贵学着赵子卿打了个手势。
两人一路左拐右拐,东走西跑,转到一条偏僻的街道,寻了一家民宿住下。
按照他的计划,休息一日,然后再去拜访一下几位当朝的官员,为自己觐见皇帝铺路。
毕竟他只是一县县令,直接面见皇帝有些困难,甚至可以说,他有些不够格。
他只是七品县令,顶头的上司是吏部侍郎,再往上就是尚书高官官尚书令。
直接觐见皇帝,他还真不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