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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凛。柏凛你开门。开门啊。”唐易生现在门外拍门。
裘柏凛坐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膝盖默默流着泪。
心里难受,像是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血管,她感到非常缺氧无力。
命运扼住了她最薄弱的喉咙。
她这一辈子最放不下的就是情。
不管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她都是放不下。
她在商业上精明的成精。
可在对待情的时候,却又是那么糊涂,一次一次被情所伤。
这是亲情,她所认为的亲情。似乎就是这样。
像是被暴风雨撕裂的船帆,永远都无法带着航船到达彼岸。
她想着想着,突然有了一种别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好像黑夜中静悄悄擦过的一个闪电那样;却又有点像闪电带来的那一瞬白昼之后的轰隆雷声。
充满希望,却又送来恐惧。
她自嘲地勾起嘴角,眼神中藏不住的冷漠和木纳。
她的泪,就像是那东海里的水,似乎无止无休,干了再流,断了再续…
朽木死灰。
唐易生在门外始终悉心等着,劝她打开门锁。
她的性格,说实在的,有那么一点偏执和爱走极端。
他怕她会做出什么放纵荒唐的事情来,于是一直在门外候着。
“柏凛,柏凛你开门!”
“你再不开门我就要进去了!”
裘柏凛虽说是这种状况,但她知道:命运永远不会对任何一个人怜悯。
古语有云: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
她在吃人不吐骨头的黑路上过了这么久,怎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从她接手江城的路子开始,见多了众叛亲离,妻离子散。早已对这种事情麻木不仁。
可如今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的是有点难以接受。
她胡乱抹了把脸,起身把门打开。
外面的人正准备踹门而入。
结果,就在这关乎门板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她打开了门。
成功挽留了这扇价格高昂的门。
“没事吧?”他语气关怀备至。
“死不了。”她冷漠至极地回。
那就是没事了。
她是一个非常理智,且又有点不可理喻的人。
对待自己,也是一个样。
“你进来吧。”
闻声他迈步进去。
裘柏凛在他进来之后转身扑在他怀里呜咽的哭了起来。
她哭的非常伤心。
肩膀一抽一抽的,全身上下忍不住在颤抖。
唐易生把她搂在自己怀里,让她把脑袋靠在他温暖结实的胸膛上。
他把下巴放在她脑袋上,低声细语地安慰她。
不断用手去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她。
她是他的宝,他怎么舍得。
“好了。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永远是最完美的,你是最好的。”
“不管你是什么样子,我都在这里,不离不弃。”
“你要相信我。我知道你身世坎坷,但是你放心,我会和你一起承担的。”
“我会替你分担你的忧愁,和你分享我的快乐。”
“在我的眼里,你就像是钻石一样,璀璨发光,坚固永恒……”
她听着慢慢止住了哭泣。
从他身上起来,抓起唐易生的手,用他的衣袖擦泪。
他见势赶紧用手,把眼泪为她擦干。
“好了好了,不哭了。”
她冷着个脸,撅着个小嘴。
用手指头戳了戳他的胸口,“就你这张嘴最甜。”
唐易生伸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爪,“你看你给我弄的,我的衬衣都湿透了。你让我怎么穿出去见人?嗯?”
“穿上外套不就好了嘛。”她嗔到。
都说孩子脸,六月天。
依他看来,真真是女人的脸,六月的天。
“走,我们去看看解总怎么样了。”
他说到这里,她的脚步顿住了。
她深吸一口凉气,“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
“放轻松。他是你的亲哥哥,你只要用心去和他交流就好了。不用有太多压力。”他轻声安慰她。
“可……”她不安地用手指卷着头发。
这个习惯……
习惯成自然了。
“没事的,有我在呢。”他倒是给了她一副定心丸。
二人向佣人问来他的电话号码。
便驱车前往京城市医院。
唐易生也想明白了。这些年裘家一直给她找那么多事情来做,为的就是避免他们兄妹俩见面。
以及后来要她去美国,接管白栀的规模并不小的公司。
还有一直千般推脱,不让他带她单独出来。
这次是他们订了婚,实在没法推脱才勉强同意。
裘理仁这个人重钱重利。
所以,与他结婚,这种一张结婚证,就能赚得天价财富的事情。
对裘理仁来说,简直毫无抵抗力。
So...接下来的事情,都可以非常顺理成章的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