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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大商界巨头谈了大半天,最后唐易生找准时机,藏半露半地问道:“合同…”
解晨回神,看看桌上的合同。
又看看裘柏凛,仍旧是缓不过神来的表情。
清冷狭长的眼眸黑色的浓雾暗潮汹涌。凛冽的唇角也逐渐更加锋利起来。
最后手朝后一伸,“项义,拿笔来。”
一向处于懵逼状态的项义,错愕的把笔递给他。
解晨接过笔,在合同上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唐易生也松了一口气。
他的任务全是圆满完成了。这下他老爹可不会一直追撵着他,让他跟解氏签合同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唐易生站起来伸出右手,准备和解晨握手告别。
解晨没动作,淡淡道:“时间的确不早了,只是这个时候下山不行。”
略显尴尬地收回手臂,眼里闪过一丝警惕。
一旁立着的项义,见势解释道:“这个时候天太黑,山路崎岖不好走。另外,山上有很多小动物,怕是不太方便。”
“无妨。”
“唐董是不给解某面子吗?”解晨喝了口茶,装着悠哉悠哉地开口。
妈的,还真就不让走了?
碍于情面,唐易生只得妥协,“好。有劳。”
“项义,你去安排一下。”
“是。”接着他又到唐易生面前,“先生,请。”
二人只能跟着项义走了出去。
他可不想跟能与帝豪可以平起平坐的解氏闹翻。
否则双方一但起了矛盾,那可真是两虎相斗,必有一伤了。
项义把二人安排在两间客房。
回到会客室。
解晨用胳膊支着脑袋倚在藤椅扶手上假寐。“你去查一下那位小姐,事无巨细,彻查。”
“是。”
半个小时之后,解晨看着电脑上裘柏凛的全部资料。眉头紧锁。
凭他的人力,竟然一点痕迹都查不出来。
资料显示,裘柏凛生于裘家,养在裘家,属于彻彻底底的裘家人。
只不过生日血型看着怎么也有点眼熟。
两头三绪。
“你去验一下她的DNA。”
“东家,其实我认为,您也不用这么小心的。毕竟天下间巧合的事情太多了。这也…”
“去查就是了。”他目光非常寒冷地扫了项义一眼。
“是。”
—
半夜十二点
所有人都应该睡的很死的时候,偏偏所有人都没有睡着。
解晨负着伤躺在藤椅上等消息;唐易生头痛又犯了,实在睡不着;项义立在栏杆旁边,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动作;裘柏凛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不定。
一会儿项义切断了电源。
整个卧云轩顿时黑了下来。
解晨仍旧没动作;唐易生揉着太阳穴也没理会突然断电这事;项义拿着蜡烛一门一户的送蜡烛。
“小姐,山上电路有些问题,我来给您送蜡烛。”项义站在裘柏凛门外说道。
裘柏凛下床拉开门。
接过了蜡烛和打火机,而后又迅速拍上门板。
她点燃了蜡烛,蜡烛的火光慢慢变大。
屋里总算有了一丝光亮。
微弱的光线,在有限的空间内,慢慢伸展开。
蜡烛燃烧散发出了一种很香的气味。
闻着觉的大脑放松了下来,一时间竟然脑袋发晕,昏昏欲睡。
身子一软,瘫在床上睡着了。
项义屏住呼吸进了房。
拔下她的一根头发,轻手轻脚又出了房。
—
解晨拿着一纸鉴定书,手抖得不像话。
鉴定结果表明:他们就是兄妹,亲的。
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
自己的妹妹,竟然就是帝豪董事长的未婚妻。
倘若自己早些和他们合作,那岂不是就可以早一些找到她了?
特么的,这是老天在和他开玩笑吗?
如果是,那么这个玩笑,未免也太心酸了一点吧。
解晨走到窗边,抬头看看窗外圆圆的月亮。
真圆,真大。
他从来都不知道真正的失而复得竟会是这样一种感觉,一种很窒息而又很奇妙的感觉。
不过,“裘”柏凛?
现在想想,当年妹妹出车祸后一点痕迹都没有。可能也是这么个原因了
——裘家隐藏了起来。
当年解家的势力并不如裘家大,查不到也实属正常。
过去了十三年,解家已经成长为势力大于裘家的黑道第一家族。
可他也渐渐忘却了这件事。对这件事不再那么上心了,所以也就没有再查下去。
如今想来,还真真是造化弄人呢。
不过也好,找到就好。
心情一好,跟着就一笑。
妖冶倾城的俊脸上,冷冽破开,温雅取而代之。
不过这一笑,却是牵动了他的伤口。
他闷哼一声,眉头紧蹙起来。
捂住肩膀,冷汗出了一头。
“我靠!”解晨低咒一声,摇摇晃晃挪到沙发上。
不出意外的话,伤口应该微微有些裂开,疼的厉害。
不过即使再疼,也比不过兄妹重逢的温暖席卷的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