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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最右边的小行星带,或者现在只能叫碎石块带?
稍微大一点的陨石,已经被蓝黑相间的机体破坏殆尽,原本想要借助复杂地形隐藏起来的敌方,已经全部变成海因茨的测试数据,各种零件破片散碎在这片区域。机体的炮口已经变得有些黑色。
「残弹量…啊已经没了啊。」
看着屏幕上红色的数值,海因茨确实做到了,他一人全歼了这片区域整个敌军,虽然最后还是有一小部分逃走了,但也是因为海因茨的机体提醒他的身体已经接近极限了,再战斗下去会发生无法预料的结果。
「尽兴了吧?」
「恩,任务完成,测试也完成了,所有的弹药都用完了,剩下的只有能量武器。」
「机体状况呢?」
「恩,现在看来所有的部位运转都属于正常,不过没有测试超载,机动性的极限在什么地方并不是很了解。」
「这些都是回来后可以在实验室里推算出的。」
「你们怎么还是不了解机体和人一样,理论上的东西往往不是正确的。」
海因茨吐出一口气,这一次就算是他也有些疲倦了。
「不管怎么说你现在应该撤回来吧,除非你想拖着这副已经颇为疲惫的身体继续增加别的测试工作。」
「了解,那么返回的地方……」
「路径和验证码已经发给你了,回来的时间你自己把握,但不要太晚了。」
说完通讯就中断了。
「了解,检查机体生成诊断报告,没有问题就按照刚刚收到的地址返回就好了,Youcontrol。」
看到屏幕上显示——Icontrol,以及开始载入地图设定路线后手指脱离假胶体中的贝龙根环①从操作口拿出,双手放在脑后靠在驾驶座的靠背上,闭上双眼。
记忆回到了自己还作为绝对秘密没有加入任何部门时,海因茨第一次看到还在调试组装中的VF?-27ε的时候。
******00104月11日下午4:39
和往常一样,训练到精疲力竭的海因茨和原来一样做完一系列身体检查后,穿着和往常一样的运动装准备回到一点也不起眼的家里好好休息。
而就在他站在家门外的时候,右手的环接收到了一条消息——通过安全线路传来的一张路线图,没有任何其他的说明,不过,他已经明白了。
“突击考核吗?”
随口发完牢骚,转身离开。
但赶到预定地点,靠近亚尔维斯城市边缘地区的一块空地,更确切地说应该是废弃后的一块空地,上面白堆着部分建筑材料,而且从整个空地的长草密度看这里应该已经闲置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这是非常少见的情况。(浪费这种事情,在整个舰队上根本看不到如果看到了,那也是没有及时处理的情况。)
“那么这就是考场啊。”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慢慢走进空地,海因茨寻找着和荒废空地有着违和感的地方或者事物,果然没过多久他便发现了奇怪的地方,空地比较中间的地方,用废旧的材料堆砌出的一个看上去像小屋的建筑。
走进去,只有一张板凳,简单明了。于是,海因茨毫不迟疑的坐在了板凳上。
“疼疼疼。”
背上的一阵电击感,将海因茨的思绪拉回到了驾驶室里。
“敌人,数量不多,但是没有见过的类型。”
海因茨看了看屏幕。镜头锁定离他最近的敌机,然后放大。确实是没有见过的机体,十字星型的机体。
“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叫醒我干嘛?”
海因茨看了看二者相隔距离后问道。
过了一会,屏幕上显示出一排小字——并没有实战过,根据计算最好的结果是让有经验的人来处理。
“恩,从专业的角度说确实应该交给我,我还能战斗的极限时间。”
说完屏幕上显示出1小时43分钟。
“数据收集和分析交给你了。”
说完的时候海因茨已经将双手放入操作口,十指穿过贝龙根环带上的瞬间,整个机体如同自己的身体一般,周围的所有他都能感受到,无论是射线还是宇宙尘埃。
“分析周围有利作战区域,倒计时启动。”
海因茨一边下达命令一边自己也开始观察起周围来。虽然敌人数量并不多,但以防万一自己还是不能将其带入己方舰队区域。
不到5秒屏幕上已经筛选好了,一共5个预选区域,其中还有首选区域。
“就按照你的来,战斗记录你也好好记录吧,不会战斗也是很麻烦的事情。”
说完VF?-27ε突然加速朝着右边灰色的卫星飞去。
正在追击海因茨的13架十字星型机体视乎没有料到对方突然的加速和变向,慢了一秒才紧跟上去。
“喂喂喂,和刚刚不一样啊,两人驾驶的机体?”
“不要大意,亚摩对方也是我们没有遇到的类型。”
“是是,队长大人。”
“那还是按照级别的方式,我,亚摩,安斯艾儿继续追击,阿尔瓦,条顿,内瑟,安格斯盖尔,尼古拉从左边包抄过去;雅尔曼,阿姆斯特朗,阿洛,亚诺德,亚特伍德你们从右边包抄,在我和尼古拉等发动攻击的时候再外围攻击,如果对方要逃你们就封住对方,明白了吧。”
“明白!”
就这样十字星小队就这样瞬间散开,同时散开的两队也脱离了海因茨机体的扫描范围。
“对所有机体都做了电子上分类标记吧。”
‘这点最基本的我还是会做的。’
仿佛责备一般,屏幕上显示的文字有着一丝不愉快,好像知道海因茨对其还有着疑问。
“真的是越来越像人了。”
海因茨嘴角微微一笑。
******00104月11日下午6:33
“第一次到这里来吧。”
走在空地下方的秘密通道里,海因茨跟在一个穿着西装双手带着白手套,左手杵着拐杖,从背后看虽然和平常人走路基本无疑,但稍微仔细一点还是会发现男子的左脚有些微微的异样。
“啊啊,确实是,不过这里还是挺符合我的身份的。”
海因茨观察着周围,并没有过度的惊讶,回答也只是配合着对方。
“因为本身就是秘密吗?”
男子一笑。
这个在城市边缘空地下的秘密通道并没有想象中的豪华或者像一个秘密通道,和其他周边地下的为改良的下水通道一样,周围布满这种苔藓,还伴随着让人不舒服的味道,两人就是在看上去一点也不秘密的通道上前进着。
“喂,我说前面有什么吗?”
似乎已经开始有些无聊的海因茨打算用对话打发路上的时间。
“虽然以前的你就是这样对别人,但这么多年了至少用称呼啊。”
“那今天到底有什么事,执行人。”
气氛突然严肃起来。
“让你看一些东西,不或者说你未来的同伴。”
“哈?同伴?这个项目不是这有我一个人吗?”
“是的。”
两人拐过弯没有通路。
“但同伴不一定是人。”
名为执行人的男子说完,通路出现在两人面前。
穿过通道,展现在海因茨眼前的是一个巨大的研究所,研究所中央放着一架VF型的格拉姆机体,连着数不清的线,进20多的工程师正在做着各种调试。
“这就是我未来的伙伴?”
“不,这只是公式机,或者是1号机,并不是正式的,但正式的在外观上有多大的改变,今天带你来只是想让你看看未来你要托付你生命战斗的伙伴。”
执行人看着机体叙述着。
“名字。”
“啊?”
“第一架至少有一个型号吧,我未来要托付的东西。”
海因茨慢慢的靠近机体,他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自己需要这么做。
“哦,型号的话YF-27ε但正式型号并不是这个。”
“是吗你没有名字啊。”海因茨摸着机体的前端,“韦吉塔。”
“哎?”
身为海因茨执行人的韦吉塔因为其突然直呼自己的名字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这家伙的飞控和战斗系统你们打算用什么?”
“哦,这个啊,就用现在已经相当成熟的ASSFCLAAI不过也是通过改良的。”
“不。”
海因茨反对的声音让周围工作的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工作,他身后的韦吉塔也愣了一下,不过这次马上回过神来问道,“那你打算用什么。”
“整个系统全部由我来编写,而且我会让这家机体直接成为正式机体。”
已经进入灰色卫星轨道的VF?-27ε引擎保持着最基本的出力,对方已经追上来。
“1小时28分,迎上了的只有3架机体啊,还是有些受伤的说。那么提示工作就麻烦你了,情报分析方面尽量减少我的负担,毕竟这是和时间赛跑啊,Creatio。”
“了解。”
看到后海因茨将能量武器的输出设置为最大后也迎了上去。
******00105月3日上午10:1
“不是这样,也不是这样,啊,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YF-27ε旁,海因茨躺在地上看着手腕上环显示的模拟结果,摇着头。
“怎么样,编写新的AI不好受吧。”韦吉塔走到他面前,看着满身是油脂的海因茨,“你已经测试了一个晚上了,差不多回去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人,你应该知道了。”
海因茨从地上弹起来并没有看着一旁的韦吉塔。
“是是,那么下一部你准备怎么办。”
“我有权查阅所有最新的研究成功吧,或者最新的编程方式?”
“理论上,不过也得在我的授权下,不然我怎么称为执行人。”
“那你还等什么?”
“没什么。”韦吉塔看着海因茨一脸的焦躁笑着说,“我第一见你这么重视一件事。”
「喂,海因茨你在哪里?机体为为什么出现被击中警告!」
「不小心擦伤了,怎么舰队已经准备好D-fold了?」
「不,半小时前计划被延后了,似乎有了新的计划,但也只有高层知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半个小时你就会见到我了,就这样。」
「喂!我还没说完!喂!海因……」
对方话还没说完海因茨便单方面切断了通讯,看了看旁边的时间,已经剩下不到一个小时,而且战斗开始后他才意识到为什么舰队的战斗机一直是实弹或高能量弹,而不是纯的能量武器。根本无法给对方机体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问题还是出在能量输出上,格拉姆战斗机体的核心不像护卫舰那种能量巨大,所以为了保证机体各个引擎的能量出力以及巡航能力,机体上的能量武器一直是当做拦截导弹使用,并不能有效的成为攻击型武器。虽然这一次VF?-27ε的机体搭载的能量武器已经有了很大的改进,并且测试上也能对效能4左右的波动屏障5秒内贯穿,但通过这次显然没法对敌方的战机形成有效的伤害。
第一时间,海因茨就采取了撤退策略,但对方另外两个小队直接无视自己的攻击围了上来,现在海因茨只能用比对方速度和机动性稍胜一筹上,一点一点的撤退,不过,好在,近距离射击还是能贯穿对方的屏障,虽然机会不多,但至少这样对方也会和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而且要不是武器问题,海因茨早就应该摆脱对方了。
并且,海因茨能感受到自己身体已经开始有一丝疲倦感了。
“抱歉,韦吉塔看来时间得再长点。”
一边躲开对方的攻击,一边在脑中道歉,海因茨第一次有了寻求支援的想法。
而就是这一瞬的分神机体再次震动了一下,对方的导弹再次命中,虽然被波动屏障挡下,但屏幕上给出的信息波动屏障的状态也不是很乐观了。
“还能再接一到两发吗?”
扫了一眼波动屏障的状态打起十二分精神继续艰难撤退。
******00111月11日下午12:10
亚尔维斯城市略偏北的一栋普通的住宅楼层的不起眼的一个单间里。
“啊,终于完成了。”
敲下最后一个符号,海因茨瞬间倒在地写字台前的地板上,虽然身体压着椅子不是很舒服,但海因茨真的脱力了,整个房间堆满了各种方便食物的垃圾,还有几大袋的垃圾堆在门旁。要不是,空气净化器全力的工作,这个房间早就不呢住人了。
“啊对了,报……”
还没说完海因茨眼中的天花板上的吊灯,慢慢模糊,最终自己玩去失去意识。
1月18日上午10:08
醒来,一股药味刺激着自己的嗅觉,空腹和无力占据全身,不过头脑还是能够继续思考的。
这里是医院,左手上的刺痛感以及这股让其不舒服的药味让海因茨确认了这里是医院。自己是怎么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被谁送来的,海因茨不记得了,唯一能想起的只有自己最后失去知觉的瞬间。
想起身确认很多事情,但自己的身体实在太虚弱,这种虚弱不是那种最早自己被超高强度训练而想死的感觉,而是那种自己就要死了的感觉。
不行,必须知道和想要知道的事情太多。不过海因茨现在的状态就是想转动头看看自己的左手都做不到。
就在海因茨焦急的时候病房的门传来解锁声,门打开后还没等来人出现在他眼前。
“韦吉塔,能给我说说剧情情况吗?”
“你想从哪里说起。”
“我失去知觉后。”
“好吧。”
韦吉塔一脸的不爽。
约摸1小时。
“也就是我昏迷了接近7天半……”
海因茨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的身体无论多么辛苦的情况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你有多少天没有休息了?”
“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吧?”
海因茨很不以为然。
“要是普通人早就死了,而且吃的都是些什么。”
…………又大约1个小时的训话。
“对了我完成的AI你应该看到了吧。”
被训了这么久,海因茨才想起最重要的事情。
“当然,但是它好像不太愿意和陌生人说话,不过对于整个机体的飞控和武器系统的掌握很迅速,而且精准度也很高。”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
“不过,有一点不是很满意。”
“什么地方。”
“太智能的AI而且好像有自己的‘脾气’这样可不能用在别的机体上。”
“本来就是我为我自己的机体研发的专用AI有什么奇怪的。”
“嘛,那边的想法是想让你在这个基础上做一个通用的AI。”
“你们不是有通用的吗?”
“但你的比我们优秀,虽然是你定制的。”
“太麻烦了,不过,创造出了这样的AI还是对得起我的付出。”
“喂,你这样我很难交差啊,而且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
眼看海因茨一脸的麻烦,韦吉塔有些无奈,他自从成为海因茨的执行人以来,海因茨就没有几次听从他的要求,虽然都不是什么大事,而且让他奇怪的是他将情况报告给上面,上面并没有多少吃惊,而是说只要不是违反大环境下,海因茨想怎么样就好,不过海因茨也并不是不讲道理,虽然有时间也会玩一点小脾气。
“上面的直接命令?”
“也不是强制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可以回绝。”
“反正整个AI的数据他们已经得到,想怎么改就怎么改吧,不过既然这样,看来我也得再次基础上做一些修改了。”
“哈?”
围剿处
“这架该死的机体!”
从战斗开始就没有打中过对方的亚摩终于仍不了破口大骂起来。
“亚摩,你太靠前了,这样下去阵型要维持不了了。”
安斯艾儿有些不满起来
“你跟上来保持就好了啊。”
“哈?你是白痴吗?”
“怎么你想吵架?”
亚摩没有一点听进去的意思,而是更加靠近对方,再自己认为对方无法躲开的距离,连续攻击,结果对方不但躲开了全部的射击,同时第一时间直接用能量武器直接引爆了感应弹,同时因为离得比较近,对方也发起了攻击,虽然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还是将亚摩逼回了自己本来的阵型位置。
“该死,该死……”
“怎么,我们平时最英勇的亚摩大人怎么自己回来了?”
刚刚和亚摩谈话被弄得一肚子气的安斯艾儿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嘲讽起来。
“女人,看了你不单单是想吵架嘛,而且还想打一架啊。”
被其大损特损的亚摩慢慢开始失去理性,机体的武器系统直接锁定了安斯艾儿。
“你想死了吗?”
几乎同时,亚摩的机体也被安斯艾儿锁定。
“你们两个想要洗一年的大教堂吗?”
奥斯顿?海瑟玲带着怒气的悠长声调传入两人耳中。
“抱歉!”
刚刚还互不相让的两人听到后瞬间异口同声的回答。
“那就好好作战,别忘了我这个队长!”
“是!”
奥斯顿?海瑟玲解决完两人之间的矛盾后继续攻击起来,其实不只是亚摩,包括他自己也开始觉得面前这架躲避着他们十字星小队13人攻击还能继续撤退的机体有两个驾驶者,如果刚刚是这样的技术,应该直接可以甩开他们,而不是陷入现在这种包围中艰难撤退状态,说实话,这架自己看上去设计奇怪的机体灵活性完全超过他们现在驾驶的波尔②要说灵活性自己知道的军方机体里就只有梅瑟斯③可以一比,但第‘11’分队就是被这架机体瞬间全歼的,虽然当时情况特殊,但‘11’分队的成员也全是精英,任何情况都能面对……
想到这里奥斯顿?海瑟玲开始思考是不是保持这样继续追击对方,如果对方的增员部队感到,那么到时候己方的压力会倍增。
不过,奥斯顿?海瑟玲想多了,这架海因茨驾驶的机体从某种程度上说只有一架,无聊是作战方式还是各方。
******00136月21日下午3:15
机库内部的会议室。
“我反对,这样做太危险了,虽然室外大气测试全部完成,但第一次太空测试让AI自己完成,这样做太过于危险了,而且这家伙还每天都给AI加入新的编程。”
反对的人是这里的总负责人蓝克里特,先进技术测试所的所长。
“为我说我有名字的,而且每天我只是加入更新的机体情况资料,而且那个小家伙叫‘蓝鲸’别一直AI,AI的叫别人,难怪每次你们单独测试都没法完成。”
坐在对面的海因茨一脸无聊的看着桌上自己眼前显示的各项数据状态,反驳蓝克里特的时候看都没看一眼。这样的态度,让本来因为海因茨的突然加入就非常不爽的蓝克里特气的拍桌站起来正想指着海因茨一顿乱骂,被一旁的两位研究人员给拉回座位。
“海因茨,今天是来好好探讨问题的,不是来吵架的。”
一旁的韦吉塔也对海因茨的态度也有些看不下去了。
“它需要成长,如果我一直陪在他旁边,这样做它永远会依赖我,假设有一天我被机体同化了,这时候的它面对我突然消失会怎么样?永远都不再启动?这是你们想看到的?”
海因茨拖着下巴一脸无聊的看着之前的测试数据,这席话后房间中安静下来。在场的人并没有想过这种事情,海因茨被同化几乎是不可能的,同化耐受率③这项测试从他加入这个计划之前就测试过,几乎是普通机师的5到7倍,同样通过DNA的彻底改造,海因茨某种程度上在普通人眼里已经是超人级别了。但就算这样也不是没有可能被同化,现在这里的人都知道这架从试验机加入他研发的AI变成正式公试机后到现在这个程度的时候,整个机体几乎只听从他的命令,就像海因茨刚刚说的,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这孩子现在太‘粘人’了虽然也有我期初太放纵的问题,但矫正这些问题,也是我的责任,从学会独立开始我认为是一个很不错的开始。”
透过玻璃,海因茨看着另一边的VF?-27ε意味深长的说道。
………
“喂,我说是时候让你一个人自己战斗了。”
感觉双手越来越重的海因茨苦笑着,自己已经发出救援请求,虽然这可以说是自己的‘耻辱’但海因茨并不会为了这一点点的脸面问题而舍弃自己的生命。而现在更重要的问题是,看来这个区域并没有友军,而且自己也偏离了原定的撤退路线。
“看来是对方有意而为之啊,发现了吗?”
是的,海因茨的身体极限到了,12岁无论如何的改造DNA如何成为超人,但海因茨并没有摆脱自己身为人的事实,在怎么超越自我,只要自己还是血肉之身,身体就会有完全疲劳的时候。
屏幕上并没出现回答,周围敌人的攻击也没有停止。
“喂!回答我!你忘了你的责任吗?回答我!”
依然没有回应。
“你当初是如何答应我的,曾经想要替代我战斗的你呢?”
任然没有回应。
“蓝鲸!回答我!唔……糟糕,屏障!”
随着感应弹的击中,淡绿色的涟漪后,椭圆形的屏障如同破碎的蛋壳一般,崩解离析。
“你完了!”
看到这一幕,憋了许久的亚摩终于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直接一边攻击一边冲了上去。
“等等!亚……”
正想阻止亚摩的奥斯顿?海瑟玲话音未落,只看见面前刚刚还是战机形态的敌机,突然变成了人形机器,并且已经来到冲上前去的亚摩身边,不知什么时候机械左手上多出一把墨绿色的短刃,半边刀刃已经陷入亚摩的机体不过,幸运的是那并不是驾驶舱的位置,不过也是机体的传动重要部位,亚摩的机体已经停下。
接着对方直接撇下刀柄,迅速离开,接着刚刚陷入的刀刃部分,直接发生爆炸,这一切,整个十字星小队的人都看在眼里,如同慢镜头一般,不是对方太快了,这电光火石的一瞬所有人都看到了,只是都没有反应过来。
当亚摩“可恶啊”的声音混合这爆炸声传入所有人脑中的时候,这架深蓝色的机体再次变回战机形态直接冲出了包围圈。
“安斯艾儿,你带亚摩返回,其他人战斗态势,不用手下留情,后果我来承担。”
奥斯顿?海瑟玲瞬间下达命令,除了安斯艾儿外的其与10人直接以最快速度,追赶着。
逃离的路上
也刚刚反应过来的海因茨,看着依然没有回答的屏幕,突然嘴角一笑:“干得很不错嘛。”
Icontrol
说完屏幕上终于有了回应。
Youcontrol
海因茨回应道。
“要全部消灭他们吗?”
“逃离就可以,还是说你就凭现在的武器你可以做到?”
“如果不是因为身体的问题,你不是也能做到吗?”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能解放我的限制。”
“不行太危险了,这点我是不能让步的,毕竟这也是为你好,而且我们之间有过协议。”
******00136月22日上午10:10
“海因茨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你那边怎么样?”
加速轨道已经展开,再指挥室看着坐在驾驶舱里做最后调试的海因茨。经过一天的磋商,海因茨的提议终于被允许了,不过也加入了许些防意外情况的措施,比如再测试空间内有两架VF-26作为监视,这一点,蓝鲸是不知道的。
“5分钟。”
“好的,各单位准备5分钟后公试开始!”
工作人员开始清空周围的障碍物。
“恩,所有测试通过,临行前有什么要说的吗?”
收起检查工具,时间还有两分钟,海因茨随口问道。
“为什么要独立。”
屏幕上显示出这段话。
“这个问题昨天我们已经讨论过了,你应该明白自己是用作什么上面的吧。”
“是的。”
“那么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战死了,但你并没脱离危险,一个人的时候你怎么办呢?”
两秒后
“明白了,但创造者战死这种事不会发生的。”
“哈哈,谢谢。”
看到这里海因茨笑了笑,正要离开。
“为什么不解放我全部的运算能力,明明这样我才能发挥出百分百的能力。”
屏幕上再次显示。
“相信我,这么做事对你好,就好像我不让你通过网络学习各种东西一样。”
“不明白。”
“那么,我们做一个协议好不好?”
“什么?”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了,你也彻底明白了自己周围的事物后,解不解除限制由你自己决定好不好。”
“明白了。”
回到战场
虽然已经脱离包围圈,但情况还是不太乐观,对方机体虽然灵活不如VF?-27ε但速度上并不输,这样下去依然非常危险。
“救援信号发送了吗?”
“一直在发送。”
“可恶,还是太偏离原定路线吗?”
就在海因茨开始查看原定路线的时候,「看来情况不太乐观嘛?海因茨,少尉。」
算不上多熟悉的声音传入脑中,对方故意将少尉拖长,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这个声音的人,是海因茨最不愿意听到的,特别是现在这种情况。
「看来整备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嘛,比水翼,少校。」
名词注解
①贝龙根环——驾驶格拉姆机体时穿戴在十指上的指环,将驾驶员同机体集合为一体最重要的装置,类似于神经系统连接,同时也是防止同化的装置,用来阻隔各种感情的装置(当然并不是完全阻隔),除了为了避免战斗中不必要的冲动外,让驾驶者处于绝对理智的状态,之所以不用头部或者面部连接,原因就是除了嘴唇外,手指的神经密集度远高于头部各部位。
②波尔——普路托对十字星型战机的称呼。
③梅瑟斯——将比水翼等人逼入绝境的三角机体,普路托对其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