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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悠久与久远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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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尔维斯的岛1,也被称为主岛,是一个3800平方公里的圆形,也是这个巨型移民船的中枢,行政机构,研究所,以及商业街等等,包括墓园。厚度1公里,最低800的圆弧结构,上面是一个最高两处公里的纳米复合材料做成的透明盖子,外层还有一个遇敌来袭时放下的盖子,平时成70度打开,充当主岛的人工太阳,模拟不同时间的日照。
  今天和往常一样,主岛的上依然是忙碌的一天,而且难得的平静时光。虽然全员皆兵,不过没有警报的时期还是各干各的。
  虽然主岛上面一片忙碌和祥和,但主岛中心下放100处的龙骨架①区下方今天却有些不同。
  一片白、蓝、绿各种颜色的核中,有一棵翠绿色的核,虽然只有不到10米高但是从分开雪花一般的叶片茂盛看这颗新生的Eon吸收着太空中的各种磁场能量,健康成长着。
  Eon根部有一个石头做的圆桌,四方各有一个小凳,一个只有1米35左右的小女孩坐在面对Eon的石凳上长长的金色头发顺着身上的连衣裙落下铺在各色核上。
  女孩闭着双眼,就这样正坐着,石桌上放着国际象棋的棋盘,不过上面并没有棋子。感觉像是在闭目养神,又像是在等待谁一样。
  十分钟后
  女孩睁开眼,微微叹气,眼神中带着少许失望。
  “毕竟没有约定呢。”
  说完这些,少女微微的叹气,正要收起面前的棋盘。
  “真是多谢款待了。”
  一个比女孩高出大约一个半个头穿着一件白色衬衫和灰黑色布裤的男孩出就这样突然出现在女孩面前。
  “你来了许久了?”
  女孩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熟练的收好棋盘放在石桌的一角,并没有看着他。
  “别这么小气啊”
  男孩小跑到女孩面前。
  “你还没回答我第一个问题。”
  “呃…确实有些事情耽误了,不过,我刚到的时候你睁开眼,所以我就多看了……”
  “那么今天你又想来告诉我什么了,警告还是新的敌人,Ghost(幽灵)②?”
  听到这里女孩迅速的打断他,将话题转移。
  “嘛,今天还是和原来一样,就是一些评估啊什么杂活耽误了,我手下的那帮人除了打架厉害点,其他的说实话也就充当我的耳目了,还有我有名字啊,怎么又叫我Ghost,你还在生气?”
  面对男孩的不满和质疑,女孩没有理会只是站起来走了两步,抬头看着Eon的枝叶。
  没有否定,也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自己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确实当她讨厌男孩的时候会叫他Ghost。但刚刚的感觉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讨厌,但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确实是讨厌的感觉。
  “你是怎么看待我们的,主来操。”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提的话题了,不过,就算这个问题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主来操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但也只是一下。
  “你们这个文明是我在这片宇宙中见过的众多文明中最特殊的存在。正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刚来到这里的时候在我们的会议中我作为6个代表中的一个认为你们通过了筛选。”
  主来操描述了自己的第一感觉。
  “那你是如何看待我这个存在的呢?”
  女孩提出这个问题,脚下的核开始各自发出带有自己颜色的关辉,这种柔和的光辉慢扩散开,最终连同Eon也发出翠绿色的关辉,整个空间变得圣洁起来,看到这一切的主来操并不感到陌生,这是这个区域的核同女孩共鸣所产生的现象。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问题会引起共鸣。
  “你,应该是同我同样性质的存在,虽然没有我强大的破坏力,但你拥有的是守护这里的力量,但随着同你越来越多的接触,我反而越来越看不透你,你在我眼里的特殊性我没法用语言描述出来。”
  主来操,看着女孩的侧脸,叙述着。
  他不知道如何用言语描述他现在对女孩的认知或者说感觉。
  他只是知道自己将一部分寄宿再里的时候,女孩就已经待在这里,不过,那时的女孩并不是现在这样。
  他第一次看到这里的时候,女孩就跪在这颗被称为Eon的核前,双手紧扣,闭着双眼身体颤抖着。那时,正值舰队刚刚逃到这片宇宙不就遇到这里文明的打击,孤独和害怕从她的身上完美的体现出来。
  自己就通过寄宿的部分这样每天观察着。最终自己还是因为太好奇出现在女孩的面前。
  当女孩知道自己正真的身份时,从开始的一脸的讨厌,慢慢的变为警戒,最终成为朋友,这个过程中自己也见到另一个和女孩类似一样的存在,三人一起玩耍,从这里离开去上面玩。
  这是自己第一次真正触碰到这个文明,虽然解决了自己起初很多好奇,但自己的好奇也增加了许多,两人虽然没有变化,但另一个女孩慢慢的成长,结婚,生子,最终死亡等等,然后这片区域再次只剩他们两人,直到现在。
  “你真是个奇怪的异界体啊,而且很难相信,在我们逃离的时候你就将自己的一部分寄宿在这颗Eon上了而且Eon居然第一次瞒着我,直到你出现才告诉我是它同意的。”
  女孩看着Eon一边说着没有觉察到自己嘴角的微笑。
  “不过,你还是对我们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管是我还是我所守护的。”
  “嘛,虽然我自认为了解了很多,但今天看来我还是缺乏对你们的了解。”
  得到这样的评价,主来操也只好干笑,虽然自己许些不甘,但从刚刚的叙述看了确实有很多都没了解。
  “所以今天我带你去一个从来没有你没有去过的地方。”
  女孩顿了一下
  “也是你我该去的地方,特别是我。”
  “诶?是吗?”
  带着疑问的主来操同女孩一起消失在这里,空光也慢慢消失,这里的一切也恢复到了和平常一样。
  主岛地上,海边沙滩,两人出现在这里
  闭上眼感受了,主来操感受着阵阵海风,他此刻心情无比畅快,比起每次异界体之间的战斗,这里给他带来的畅快并不是战斗所带来力量发泄之后的感觉,而是自己体内一项沸腾的力量平静下来如同镜面一般的畅快,自己因为许久没有战斗的缘故积攒下来的冲动感,没慢慢抚平消逝。
  “你又很久没有战斗了吧。”
  看到这一幕,女孩想起了主来操第一次来到地面上,也是这里,当时他的表情很是陶醉,之后直接在这里睡着了。
  “恩,我们到了我这个级别的异界体虽然可以控制战斗本能的冲动,但长期不战斗也是不可能的。而且这段时间没人来挑战我,也没有什么文明值得我去破坏。”
  主来操话中一半真的一半假的,确实,很长时间都没有异界体再来挑战他;不过破坏文明这方面,完全是因为自己本来没这种兴趣。加上在和这里同女孩的交流的时间多了后越发的没有什么破坏的欲望。不过为了不让其他异界体发现自己有什么反常,自己还是会时不时破坏点小行星中子星没有文明的星球,这样也确实可以释放压力。
  “既然这样,你可以…常来。”
  女孩的脸很红声音也很小。
  “盖亚,你今天有些奇怪啊,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主来操觉察到许些异常,但他并没有看向一旁的盖亚,还是望着远处的天际感受着海风。
  “没什么,大概因为前段时间和Eon交流太多有些累的缘故吧。”
  盖亚理了理自己的裙摆,看了看自己光着脚,而一旁的主来操则穿着一双普通的跑步鞋,心里一想自己脚上也瞬间被白色的核包裹住,接着变成了一双纯白的跑步鞋。
  “我记得你一直不喜欢穿鞋啊,说阻隔一点同这艘飞船的联系让你很不舒服,你没问题吧?”
  主来操随意的坐在沙滩上,看着身后时不时来往的车辆不知道在想写什么。
  “怎么又想睡了?”
  盖亚也坐下,不过没有回答主来操的问题,而调侃他。
  这次主来操没有说话,而将目光从身后转向两边。
  这里和他第一次来的时候变化,不大,沙滩上和以往一样人零星几个,左边的卖各种冰棒的冷饮的店也还存在,不同的是,出来原来的店主,里面多了一对母子,海滩上的螃蟹贝壳也增多了不少。
  “真是,祥和啊…”
  感叹后没有一点征兆,主来操就这样闭上灰黑色的双眼,直接靠在盖亚的右肩上。
  “哎…果然吗?”
  盖亚慢慢的将主来操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看着一副小孩子一样的睡脸,外人根本想不到这是一个连自己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异界体,如果不是盖亚也同样是这样的情况她也很难相信。
  “呐,你说我们最终会变成敌人吗?”
  盖亚左手放在沙滩上,右手握着主来操的右手,看着远方飞动的海鸟。
  不过,这次同她一直连接Eon许久才回应了她。
  “果然,虽然你也观察了许久,但也回答不出来呢,也是难怪,毕竟我们的文明和他们还是……”
  盖亚将左手放在主来操的后脑,摸着他的头发,银色的光辉在沙滩上一闪后,沙滩上再没两人的身影。
  不过,地上留下了的两个凹陷和一个小手印,咸湿的海风带走了盖亚没有说出的‘敌人’
  名词解释
  ①龙骨区:用来回收Eon产生的核的作业地方,盖亚通过和Eon的交流,当Eon产生核时,直接从顶部产生,这样就可以被龙骨区下的机械臂回收,放入龙骨区。
  ②Ghost(幽灵):寄宿在Eon上主来操的一部分,第一次出现时盖亚对其的称呼,拥有同盖亚相反的能力,但对各个文明都十分好奇,异界体中异类一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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