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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天的自我测试,韩瑜对自身的能力范畴也基本上有了一些了解。
自己的力量已经不是明显比常人要强了,而是感觉有些莫名地变态了。抬起两百多斤的重物都不觉得怎么费力,让谁也不敢相信是自己这双看起来只能算强健的臂膀梦想做到的。
除此以外,还具有三百步以内近乎百分百的静物命中率,动态目标的命中率也高达七八成。投掷长矛的能力也达到一百二十步左右,比寻常人五十步到八十步的投掷距离足足延长了一倍多。
眼下的力量值仅仅只是提升到15而已,如果以后属性值和技能等级提升到更高,真不敢想象自己还能变态到何种程度,想想都觉得有点小兴奋。
……
“呜呜呜……”
沉寂了两日的小城又再度传来了军号的声音,这不是官军的号声,而是城外黄巾军的。
“快,快!动作快点!”
长社小城再度进入了紧张的迎战状态,大批的官军开始往城墙上聚集,尤其是东门和南门两个方向,围城几日这里一直都是黄巾军的主攻目标。
韩瑜这一伍的人除了四个受伤未愈的跟班,唯一一个下属也在上次的战斗中阵亡,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光杆司令。于是只能跟在直属屯长的队伍里,充当一个普通的弓箭手,防守在东南角。
“龟儿子的,俺们屯怎么被调过来守东南城头了,这一仗非打光了不可。”一旁的汉子望着城下缓缓聚集的黄巾军,气得直磨牙。
一旁的屯长面色凝重地说:“谁叫俺们屯的弟兄死得最多,从荥阳出来的时候还是五十个人头,如今下面的几个队伍早就打光了,只剩下十来个人了,也不晓得守这俩箭垛守不守得住。”
这屯长面色发黑,目光有神,脸侧的几个刀疤看起来也是触目惊心。四十来岁才靠着军功爬上屯长的位置,完全可以说这人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正说着,忽然一阵剧烈的震动从脚下传来,长社东南城头的官军均是为之一惊,纷纷上前眺望远处的黄巾军在干什么。
“他姥姥的,这群蛾贼,从哪儿整来的攻城物件儿?”
屯长面色微微一滞,扶在箭垛上的老手不自觉地有些发抖起来,身边的其余兵士心中无不是震恐不已。官军能守住长社本就是仗着城坚墙高的缘故,如若蛾贼砸破城墙,城中两万多的官军怕也撑不住八万多黄巾军的进攻。
“轰隆……”
又是一块巨石被轰在了城墙上,引起的心理震动完全不比实际的震动低,好几个军中高级将领都闻声出来看情况了。
“这群蛾贼从何处得来的投石器械?”城东的城墙上,一位军中长吏皱眉疑惑道。
一旁的军司马也感觉到了一些非同寻常,有些无奈地说:“咱们的细作潜不出城,几乎得不到这群蛾贼的消息,眼下看来这蛾贼军中还有不少木匠,这才十几日就造出了两架投石机。”
长吏扭头看了眼旁边久久未语的孙坚,好奇地问:“素闻文台兄胸有奇策,不知可有破敌之法?”
孙坚闻言拱手微微一礼,胸有成竹地说:“张大人过誉了,眼下蛾贼已然停攻,仅以两架投石器械轰击城墙。然而长社城坚,非一两日能破,吾等梦想做的,无非只有耐心等候罢了。”
“耐心等候?文台的意思是,皇甫将军已有破敌之策?”军司马似乎听出了些什么不一样的韵味。
孙坚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看了眼远处的投石机说:“将军之意吾等不得而知,然汉军天威,岂是这群乌合之众能对抗衡的?”
张长吏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而挥手叫来小吏道:“速将蛾贼以攻城器械干扰东城之事禀报将军!”
“诺!”
黄巾军的两台投石机从中午一直工作到傍晚,虽然投来的巨石对城墙有不少威胁,但其命中率却是很随缘。许多石块不是距离不够坠落在城外空地上,就是扔过了距离砸毁了城中不少民房,死伤也不过寥寥。真正命中城墙的不过十之一二,这对于固若金汤的长社坚城来说,威胁感就低了许多。
连续几日的投石,巍峨的长社城墙上仅仅留下了十来处轻微的凹陷,仍旧改变不了长社易守难攻的格局。看出来蛾贼拿长社没什么好办法后,官军的胆子也大了许多,除了要小心飞来的石头,别的都不怎么放在心上。
投石机疲弱的攻势令心急的黄巾军士气一降再降,颇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意思。
越是如此,长社官军大帐内却越是忙碌,这几天夜里放出去的探子都带回了不少有用的信息,尤其令人振奋的是摸到了黄巾主力驻地和黄巾渠帅波才的大概位置。
是夜,皇甫嵩在军帐里秉烛观摩着探子带回的简图,久久不能入睡。白天与众人商议了许久,但始终没有商议出结果,出击的想法虽然有,但具体的计划却仍旧没有一个雏形。
见皇甫嵩忧心忡忡的模样,一旁的亲兵侍卫开口提醒道:“将军,何不将那提议之人叫来,夜袭乃此人所提,想必此人心中定有破解将军所虑的法子啊!”
闻言,皇甫嵩愣了愣神,点点头道:“说的不错,张勉,去把这个叫韩瑜的人带过来见我。”
“诺!”
……
夜深了,城墙上值守的官军除了巡逻的基本都缩在墙角打瞌睡,好在夜里温度不算炎热,就着城头的微风和衣而睡也还能勉将就将就强。
在城墙上紧张地守了一天,士兵都比较疲累。这黄巾军只打雷不下雨的进攻虽然没啥太大威胁,但也令守备的官军也不敢懈怠,万一像前几日那样动真格的猛攻,稍有疏漏那恐怕是要出大事的。
“右曲前屯的伍长,汝南韩瑜何在?”
一声呼唤在城上传开,惊醒了一些睡着的士兵,直到有人听清楚喊话,知道的人才指指点点地示意了下大概位置。为首的亲兵侍卫带着两个下属随即走了过来,顺着别人指的位置,停在一位面相英俊的少年郎身前。
“你就是韩瑜?”侍卫推了推睡着的韩瑜问道。
被推醒的韩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莫名地问道:“阁下找我有事?”
“在下张勉,乃是皇甫嵩将军的侍卫长,奉将军之命带你去一趟大帐!”
“见我?”
“不错!”
官军的中军大帐原本设在校场,但因为前些日子连降大雨,皇甫嵩也只好将大帐临时安置在一个大户人家的厢房中。
到底是大户人家,沿路走来,花园、庭院应有尽有,看得出来应该是有专人打理的,不然也绝对做不到这般精致的模样。
韩瑜跟着这个叫张勉的侍卫,走到了一处厢房前,躬身通报道:“将军,属下已将韩瑜带到。”
“进来吧!”
“诺!”
张勉闻声伸手示意韩瑜进屋,韩瑜拱手一礼,随即抬脚便进了房中。
一入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棕色的屏风,屏风上的古典画作看起来颇具艺术感,要是拿到后世拍卖,估计没个几千万根本拍不下来。
堂厅似乎是变更了原有布置得来的,放弃了会客之用,空出一大片地方来放置一张长桌,用来摆放偌大的颍川地图。一旁的挂栏上还挂着一副简易的营防图,整体看起来像是一处作战指挥室。
一位须发略白,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正站在一旁的脸盆前拧毛巾,拧完擦了擦脸,这才看到已经进屋的韩瑜站在一旁。
“属下拜见将军。”韩瑜不待皇甫嵩开口,拱手先礼道。
皇甫嵩搭起毛巾,随意地挥挥手,示意韩瑜坐下说:“这里也就你我二人,不必如此拘礼,这时候叫你来,说到底还是有事要问问你。”
“将军尽管问,属下定当知无不言。”
“好!”皇甫嵩点点头,平静地问:“听闻你是汝南韩氏嫡出,为何会奔赴荥阳应征入伍呢?”
这个问题韩瑜是早有预料,备好的台词直接拿来不卑不亢地朗诵出来。
“如今蛾贼作乱,肆虐九州,大汉危在旦夕。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韩氏一族历来承蒙汉室荣光,才有今日大兴之景,作为嫡长孙,更应该为国出力,以一身文武报效朝廷。”
闻言,皇甫嵩眼中不由得闪过一缕精光,抬眼看了眼拱着手的韩瑜,不禁笑着赞赏道:“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想不到你一个世家子弟竟有如此志气,实在是难得啊!”
“将军谬赞了。”韩瑜客气道。
“听闻军中有位能挽弓十石的神射手,莫非就是你了?”皇甫嵩十分好奇地问。
韩瑜也不谦虚,直接点头道:“正是。”
“好,想不到你智计非凡,还能有此等射艺,不如这次夜袭敌营的先锋交由你来带,如何?”
卧槽,上来就委任先锋官?老子只是一个伍长啊!给个机会让我适应一段日子,不然战败的结果很难想象啊!
不过韩瑜却摇了摇头说:“将军,属下当前不过也只是一介伍长,如何能当得起先锋之职?倒不如给我一小队,属下兴许还有机会将賊首波才的首级带回来。”
忽闻韩瑜居然如此有信心,皇甫嵩也不禁来了兴趣:“哦?这就是你在破敌之策中所述的‘斩首行动’?”
“将军英明,只要我军开始火攻,敌军一旦打乱,便是在下浑水摸鱼的时候了。”
“好,那本将就命佐军司马孙坚为先锋官,一旦将敌军冲乱阵脚,我军必会全力出击,到时候能不能取下波才首级,就看你的了。”
“属下必不负将军所望!”
“好!”皇甫嵩点点头,转而朝门外唤道,“张勉,佐军司马孙坚在何在?”
守在门外的张勉进门后,微微躬着身体,拱手礼道:“将军,已经派人去请了,相信此刻也已经快到了。”
“一会儿文台来了,你就把计策中的细节完好地讲解出来,这样你二人配合起来才能更加得心应手!”
“诺!”